第二百三十一章 風流太子11
這是熱寸進尺嗎?
皮咪心中憤慨,但為了日後,需臥薪嚐膽。
皮咪咬了咬牙,閉上眼,把夜浩軒想象成豬腦袋親了下去。
冰冰涼涼,軟軟的唇瓣印了上去。
夜浩軒身子像觸電一般,睜著眼睛看著懷裏閉著眼,倔強的她。
“好了。”
皮咪蜻蜓點水一般,收回了吻。
還沒等皮咪再開口。
夜浩軒就抱著皮咪,跳下了樓。
落了地,皮咪沒被他放了下來。
夜浩軒一腳踢開了皮咪屋裏的門,任皮咪怎麽掙紮,對著她展開了粗魯的攻勢。
掙紮了很長時間的皮咪終於放棄掙紮。
她看著眼前那連八塊腹肌都令她很熟悉的男人,有些無力。
這是命運的糾纏嗎?
皮咪安慰自己,就把他當成前兩世的人吧。
天漸漸的亮了,夜浩軒神采奕奕地在鏡子前理著領子。
他走的時候,骨節分明的手撫上了許若華吹彈可破的臉。
皮咪睡眼惺忪地睜開眼,恍惚地看著麵前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五官。
他是何星雲,還是顧溪宇?
“華兒,莫要喝墮胎藥,好生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夜浩軒的話,讓皮咪瞬間清醒。
他不是何星雲,也不是顧溪宇,他是昨夜那個可怕的人。
皮咪艱難的坐了起來,對著夜浩軒擠出笑容。
“夫君,華兒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夫君,告訴華兒夫君的名字,好不好。”
夜浩軒溫柔的理了理皮咪的頭發,對著她雙目含笑道。
“華兒,隻需記得我是華兒的夫君就好,華兒就隻有我這麽一個夫君。”
皮咪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合著你想當我相公,連你的名字都不告訴我。
我怎麽可能隻有你這一個夫君,怎麽說我現在也是夜國皇帝的妃子。
再說,我前兩個位麵還有兩個老公呢。
“華兒,天亮了夫君就要走了。”
夜浩軒溫柔的盯著皮咪說道。
走就走唄,和我說幹嘛。
說了怎麽還不走。
哎,不對!
他怎麽還一直盯著我。
皮咪從夜浩軒的眼裏看出來些期待,便擠出笑容地說道。
“夫君,莫要走,華兒,舍不得夫君。”
聽到皮咪的話,夜浩軒的眼裏肉眼可見的流露出幾分喜悅。
他像抹貓一般揉了揉皮咪的頭,真誠地說道。
“那夫君,今夜還來看看華兒。”
聽著夜浩軒的話,皮咪愣住。
感情他這是在給自己挖坑啊。
見夜浩軒仍是期待的看著自己,皮咪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好…啊。”
聽到皮咪的回應,夜浩軒眉眼彎彎,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有那麽一瞬間,皮咪差點以為之前自己都是誤會他了,他就真的和那人畜無害的笑容一般幹淨,純粹。
夜浩軒走到門口,三步一回頭的看著皮咪。
他沒一回頭,皮咪就要露出燦爛的笑容。
笑得皮咪的嘴巴都算了。
終於,夜浩軒踏出了皮咪的屋子,還帶上了門。
皮咪瞬間苦著臉,攤在床上。
門外的夜浩軒,身姿挺拔,俊美的臉上掛著與剛剛截然不同的冷漠。
一個身穿黑色袍子,帶著半塊麵具的男人,從高處落了下來。
“主人,昨夜看到您的女人已經被我解決。”
夜浩軒淡淡地點了點頭,搖了搖從腰間掏出的折扇。
風度翩翩的用輕功,跳出了冷宮那高高的城牆。
正午時分,皮咪被肚子的咕咕聲給叫醒。
皮咪無力地起身喝了口水,走出屋子去找吃食。
出了自己的庭院,進了冷宮的正堂,便看到一大群人圍在一起。
皮咪好奇的湊上去看熱鬧,隻見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被一幫太監抬了出去。
“這真奇怪了,昨日還爭著和我搶吃食,說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怎麽樣都要吃飽,好好的活下去。怎麽今日倒是自盡走了。”
一個約莫二十好幾的帶著布花的妃子,對著身邊的人憂愁地說道。
“有什麽好奇怪的,進了這冷宮裏的人,那個沒有過想死的念頭,她隻是先我們一步去享福了,留著這裏終究也是折磨。”
一身洗的發白綠色裙裝的妃子,神色淡漠的仰了仰臉,淡淡地說道。
皮咪聽著她的話,不免得對這個看起來淡薄的女人多注意了些。
那身洗的發白綠色裙裝的妃子轉身扭頭離去,正巧和皮咪的眼睛對了上。
皮咪能感受到她的目光不是男人見到她露出的驚豔,也不是女人見到她露出的嫉妒。
反倒帶著淡淡的悲憫,像造物主看著人間的那種悲憫。
“你就是新來的許貴人?”
那身洗的發白綠色裙裝的妃子對著皮咪問道。
皮咪露出笑容,友好地點了點頭。
“還沒吃飯吧,冷宮裏的妃嬪的吃食都是在大門口領。”
那身洗的發白綠色裙裝的妃子對著皮咪說完這些話,就轉身離開,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皮咪那句“謝謝”還沒說出口,她就離開了拐角處,混進了急著吃飯的冷宮妃嬪大隊的人群之中。
她是逆著人流走的,她那瘦弱挺直的背影在一眾嬪妃之間,格外的顯眼。
皮咪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湧入了那些去領吃食的妃嬪之中。
好不容易排隊,排到了皮咪。
落到皮咪碗裏的盡是些發臭的菜葉,和灰不拉幾的粘米粥。
皮咪嫌棄的端著哪一點吃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說什麽她都不想碰這些吃的。
這很明顯就宮裏吃剩下的糟糠,皮咪覺得冷宮外的宮女太監說不定都比自己吃的要好些。
皮咪秉持著吃隻吃好的,寧願餓死也不吃這些糟糠的原則,倒了那些腐爛散發著臭味的吃食。
她剛剛在回來的路上,發現冷宮的牆角邊,長著些野菜。
皮咪現在的目標就是把那些野菜給摘回來。
新鮮的野菜,總比那些散發著糜爛氣味的吃食要好很多。
皮咪從屋子裏找來一個小筐子,回味著剛剛走過的路,去摘那些野菜。
她摘到一半,一雙幹淨的繡花鞋落到了皮咪的跟前。
皮咪一抬頭,便看到了,剛剛那個穿著洗的發白綠色裙裝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