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毒發
文雙看著雪瑤一會微笑一會歎息的樣子,明顯是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裏無法自拔,任是自己怎麽叫應該也叫不醒的吧?她低低的歎了口氣,走出了帳篷,回頭望著,想了又想,還是向著阿罕老爹的帳篷走去,她要去找主子,問問雪瑤姑娘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實,不止是文雙,安泰也發現了雪瑤這段時間的不對勁,說是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
雪瑤表現的無比正常,甚至比往日待他好了不止一點。對他不大聲說話,他說什麽她都不反駁;他晚上和她親熱的時候想試試什麽新鮮的姿勢,她都害羞的臉紅卻是十分配合。
有時候雪瑤會在他的身邊微笑著,不說話,隻是溫溫柔柔的看著他,他眼角的餘光卻經常看到她眼裏偶爾閃過的晶瑩,可是細細觀察,她又沒有哭,還是那樣美麗的笑,讓他以為看花了眼。
安泰這幾天很忙,冬天很快就要過去了,天氣也漸漸的暖和起來,他作為族長,自然是要為族民們的生活忙碌的。
他去年冬天回來的時候不僅帶回來了很多糧食,還帶回來很多的種子,這片土地什麽都缺,最不缺的就是土地,他想試著讓族民們種地,那樣就再也不用為了糧食發愁了。
話是這麽說是沒錯,可是讓他擔心的是族民們已經習慣了遊牧的生活,他怕他們不肯改變這長久以來的習慣,他這幾天就是在和阿罕老爹商量種地的事情。
兩個人發愣,就見一個侍衛進來稟告道:“族長大人,夫人身邊的文雙姑娘有事找您。”
安泰和阿罕老爹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裏麵看見了擔心,如果沒事,誰會來這裏找他?隨即,安泰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雪瑤出了什麽事?
文雙見安泰出來,隻是行了個禮,卻是不知道怎麽開口把雪瑤這些天的不對勁說出來,隻是看著安泰不說話。
安泰本就性情不是很好,除了對雪瑤另眼相待,格外溫柔以外,對別人都是板著臉的,當下,他便問道:“有事趕快說,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裏耗著。”
文雙知道再耽擱下去主子肯定又是要生氣的,隻好一邊在心裏琢磨著一邊把自己觀察出來雪瑤的不對勁講了出來。
她講完,一抬頭就看見安泰若有所思的表情,急忙問道:“主子,你是不是知道雪瑤姑娘是怎麽回事?”
安泰轉身離開,對著文雙揮揮手道:“你先回去,好好看著雪瑤,別讓她出事,我忙完了就回去。”
“主子,哎……”文雙後麵的話吞進了嘴裏,沒有繼續叫住安泰,也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引起主子的重視?不過看樣子,主子也是有感覺的,自己倒是白擔心了。
又過了好幾天,安泰終於和阿罕老爹把這件事情和族民們說的清清楚楚了,族民們盡管不想改變這麽多年來的生活方式,但是也願意試試,畢竟誰都不想餓肚子。
“雪瑤,這麽早你就起來幹什麽去?”安泰無事一身輕,昨夜又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纏綿了一夜,清晨的時候真正的神清氣爽,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見雪瑤想要翻身下床,一下子就拽住了她的胳膊,好巧不巧的,雪瑤的身子一晃,正好坐在他的身上。
雪瑤聽說曜日族的族民們今天要開始種地了,便想著出去看看自己能不能幫上忙,見安泰睡得熟,知道他累了很多天,也沒舍得叫他,就想自己翻身下床,誰知道安泰竟然是醒著的,還一把把她拽的坐在了他的身上。
雪瑤感覺安泰兩腿間的欲望又開始硬了起來,頂著自己,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盡管這麽多天兩個人相見,該見識過的都見識過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害羞。
安泰壞壞的一笑,惡意的動了動身子,把自己起來的欲望放到該放的位置,果然聽到雪瑤輕輕的哼了一聲。
雪瑤經過的身子很是敏感,這麽被安泰一頂,便渾身酥軟的趴倒在安泰的身上,從小嘴裏呼出的熱氣更是惹得安泰興奮不已。
安泰也不變換姿勢,隻是把雪瑤剛剛穿好的衣服再次全部都脫了下來,扶著雪瑤纖細的腰肢動了起來,床上的帳子再次被放了下來,看不見人影,卻能聽見深深淺淺。
歡愛過後,安泰把雪瑤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裏,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背,輕輕的在她耳邊輕著。
雪瑤心裏卻是暗叫一聲不好,因為她體內的毒好像又要發作了,她必須趁著毒發之前離開帳篷,不能讓安泰知道。
想到這裏,她強忍著身體裏五髒六腑的疼痛,笑著起身,道:“安泰,你再睡一會,我出去看看他們的地種的怎麽樣了。”
說罷,也不看安泰的反應,也不等安泰回答,徑自起身,隨便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腳步急匆匆的,到後來都小跑了起來。
雪瑤隻顧著忍痛,又想快點找個安靜的地方調息一下,根本就沒注意到看著她的背影安泰懷疑的眼神。
安泰也穿上衣服,下了地,悄悄的跟了上去。現在他有時間了,是該好好的看一下雪瑤到底是怎麽了?怎麽越發的讓人看不透呢,好像有什麽事在瞞著自己一樣。
雪瑤出了帳篷,四處看了看,也許今天族民們都去開荒種地了,並沒有什麽人。她想了想,徑直向著她原來住的那頂帳篷走去,那個帳篷一直沒有住人,都在閑置著,應該不會有人去,最是清淨安全。
安泰跟上了雪瑤,看著她往那個帳篷走去,心底閃過一絲猜想,莫不是急著去和什麽人相見?隨即又甩開自己心裏的想法,雪瑤對他的忠誠,對他的愛他是深信不疑的,他搖搖頭,便繼續跟了上去。
雪瑤一進到帳篷,就再也忍受不住身體的劇痛,一下子躺倒在地,蜷縮成一團,頭上的冷汗直冒,嘴唇咬的緊緊的,滲出了一絲血跡,卻始終隻是忍受著,沒有發出一聲,沒有掉下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