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下落
“別?別動我,我?我什麽都說。”
“別讓我痛肩並著快樂,我?我不想要。”
當張朝陽取出一根針灸針的時候,這男子什麽都開始說了。
“那你老實的告訴我,這表是從哪來的?”宋陽繼續問道。
“是?我從自己大哥那裏悄悄拿出來的,我看這個表很好看,就偷出來了想要裝個比。”
“你大哥是誰?”宋陽繼續問道。
“吳浩。”這個男子回答道。
“現在帶我們去找他。”宋陽從沙發上起身,這男子也是點點頭的把宋陽等人,往自己的老巢領。
這所謂的老巢在一個十分偏遠的地方,這裏住的人基本上蛇龍混雜全都是從外地來的,這裏也到處不是出租公寓的信息,就是治療某某疾病的小廣告。
在一處由倉庫改裝的公寓跟前,這個男子停了下來。
“就?就是這裏了。”該男子指了指公寓,然後又繼續道:“我?我?不能不跟你們進去啊?畢竟我大哥要是知道,我把你們都領到這裏來,他肯定不會饒過我的。”
“少塔喵的廢話,趕緊帶路。”冷風狠狠的一腳踢在了這男子的屁屁上,然後這男的也是相當沮喪的領著眾人走進了公寓裏。
“大二,你領著這麽多人回來要幹嘛?”
公寓的值班室裏,一個大漢正不解的看著這名領著宋陽等人的男子。
這個大漢正是吳浩,也是領著同夥綁了左天的人。
“浩哥,這?這些人是找地方來住的。”
“正好咱們公寓還空著那麽多房間,我就尋思著把房間租給他們唄。”該男子對自己的大哥說道,而他的大哥也沒多想的點了點頭,看著宋陽等人說道:“每個月一千塊,你們要租嗎。”
“我租你麻的租,你們把左天綁哪裏去了?”
“識相一點快把人交出來。”王海是一個暴脾氣,直接掀了吳浩餐桌。
“左天?什麽左天不左天的,我完全不認識。”
“還有啊,我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
“你們要是胡鬧的話,我現在就找JC蜀黍了。”吳浩瞪了王海一眼,也完全都不退縮,整的自己好像真就是正經生意人似得。
“給我把這個地都掀了,給我找到左天。”王海對著自己的保鏢們一招手,他的保鏢也是二話不說開始要掀了整個公寓。
“我看你們誰敢!”吳浩頓時從床底下抽出了一把大鋼棍出來,並且公寓裏別的房間,也呼呼啦啦的衝出了一幫人。
這幫人的手裏也都拿著家夥。
雙方頓時就爆發了一場惡戰。
像這種不入流的街溜子團夥,怎麽可能是王海保鏢的對手?
他們就算是手裏拿著家夥,那也是不出幾個回合都被紛紛放翻,在地上開始哀嚎了起來。
至於吳浩呢?那更慘。
吳浩秉著擒賊先擒王的想法,本來是想先治服住王海,用以牽製這些保鏢的;但奈何宋陽、張朝陽、還是冷風?
這其中三人隨便一個都不是吃幹飯的,對於衝過來的吳浩,那是直接一腳踢翻,並順勢還踢斷了吳浩的所有肋骨。
“咳?咳??”倒地的吳浩,那也是咳出了一灘殷紅來,畢竟剛才他一腳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內傷。
“左天人在哪裏?”王海用腳踩著吳浩的腦袋詢問道,這對待吳浩的作風,完全就像是在對付一條狗似得。
“你?你們說的左天是誰?我?我不知道。”吳浩不由得搖了搖頭,宋陽卻在這時把那男子手腕的歐米茄表拿了過來繼續道:“就是這塊表的主人。”
“這塊表??”吳浩突然看向了那個跟宋陽等人站在一起的小弟大二,他之前把這塊表給鎖了起來,並明確告訴自己的弟兄們不可拿這塊表。
但奈何,大二不聽話不止是把這塊表拿了出來,還戴出去裝比了。
“大?大哥對不起,都?都是我不好!”大二頓時就開始給自己的大哥道歉,而宋陽並不理會的盯著吳浩繼續道:“他在哪裏?”
“告訴我他的下落,我饒你們不死。”
“真?真的?”吳浩看向了宋陽。
“當然是真的。”宋陽點了點頭,吳浩也是猶豫了兩秒到最後才開口。
“這塊手表的主人,被我們綁著搶完以後,送去了偏遠地區的黑煤礦了。”吳浩回想了一下說道,這讓冷風也是不由得給白了一大白眼道:“你們這些人可真是夠貪的啊?”
“搶了人家的錢財,還要在把人賣去當苦力怕在賺一筆。”
“你們的良心就不會疼嗎。”
“不會覺得不安嗎。”冷風繼續道。
“嗬,人為財亡鳥為食亡,這有什麽可不安的?”
“這世上都不過如此。”吳浩不由得做出了反駁,直接來了一頓歪理邪說。
當然了,宋陽也懶得跟吳浩多辯論什麽,而是讓吳浩帶路去找那所謂的黑煤礦,畢竟在偏遠地區有很多的黑煤礦。
宋陽並不清楚左天在哪個黑煤礦。
在宋陽讓吳浩領著眾人去黑煤礦的時候,那也是拿出手機給唐瑜發了一個短信;請了一個假,表示白天不能回學校上課了。
畢竟這個點了打電話不合適,人家說不定在睡夢之中。
在吳浩領著宋陽等人前往黑煤礦的時候,左天也是被那些街溜子給弄了起來。
“這?這天都沒有亮呢,這麽早就要下井幹活?”左天迷迷糊糊的醒來,那是困得走路都要快睡著的感覺。
“不是下井。”張老漢不由得搖了搖頭。
“不是下井,那是要幹嘛?”左天非常的疑惑。
“去洗澡,迎接李老八。”回答左天問題的人不是張老漢,而是陸恒。
畢竟李老八每次來黑煤礦的時候,這些街溜子們為了不讓李老八聞到這些人的臭味,都會把這些人弄起來洗個澡。
當然了這所謂的洗澡,也是讓左天目瞪口呆。
這哪裏是叫洗澡?
特麽的完全是想犧牲口一般。
所有人都站在一起脫了衣服,然後一個街溜子拿著一個水管對著所有人就是一頓猛呲。
而且這水也不是熱的,而是冰冷刺骨的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