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陰陽逆轉
第三百八十章陰陽逆轉
林蕭沉吟了稍許,便點了點頭。便是找到了自己的房間牌號。天字號房間內,一應俱全。包括煉丹室、修煉室、休息室,千年溫玉所雕製而成的石床等等,很是完整。
中間有一個浴池。浴池裏麵的水,清澈無比,一些藥草之類的花瓣,漂浮在浴池上方,清香悠然。修煉室裏,有著一個小型的聚靈陣。
林蕭端坐在上麵,按照令牌中的法訣提示,如何開啟其中的禁製。禁製打開,林蕭立刻就察覺到,一股比客棧外麵,還要濃厚數十倍的靈氣,立刻就蜂擁而來。
這股靈氣,並且還精純無比,雜質甚少。然而,就在林蕭起身,將天字號房間內的一切,都整理打量了一下,驀然間,其神色卻是一沉。陰陽二氣,在他的身上,若隱若現,霸道的神念,將冥冥之中的那股詭異氣息,狠狠地反擊而去!
在一處古老的萬丈高峰之處,其內有一個名為昆侖隱宗。此宗向來神秘無比,很少出世。唯有一些較為古老的宗門,才知曉此宗的存在。這個隱世不出的宗門,乃是在整個中州上頂尖勢力中,最為令人神秘莫測的存在。
即便是聖地中之人,也有所顧忌。這個隱世宗門,其名為天機宗。一向最精通神秘莫測的天機推衍。在一處古老的祭壇之處,四周都堆積著各種各樣的骨骸。
濃鬱的腐朽氣息,還有古老的血腥氣息,刺人口鼻。如山似海的白骨中央,有著九根參天銅柱。這銅柱上麵,有著數不清的恐怖圖案。這些圖案中,有年老者、中年、小孩、婦女的恐懼表情,凹凸圖案,極其逼真;還有有靈獸、蠻獸、還有厲鬼嘶吼、牛頭馬首的惡魔等等。
有的張牙舞爪,痛苦掙紮中死去、有的則是在大歡喜,大歡樂中,癲狂而死,臨死前的嘶吼,臨死之前的絕望,臨死前的無奈、臨死前的不舍,等等扭曲的表情,一一呈現,猙狩無比,包含世間百態。
每一根銅柱,都布滿著徐些銅鏽,一些尚未完全幹枯的血跡,都在銅柱上。而銅柱的頂端,則是滲透著嫣紅的鮮血。九跟銅柱,分別以後天八陣和先天八陣排列。
這排列而成的銅柱,卻是組成了一個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的大陣。這大陣包羅萬象,覆蓋蒼茫寰宇。隻要是人一靠近此地,就感覺得撲麵而來的陰森氣息彌漫。
奪人心魄,攝人心神。宛如是掉落下了一處惡魔的巢穴一樣,片體冰涼,靈魂戰隧。一股股陰森的恐怖氣息,宛如是九幽之中的怨靈之井一樣。
九根銅柱的上方,分別端坐著九位如山似海的氣息黑袍老者。這些蒼老的幹枯老者額頭上,則是有著一個模糊的月牙般圖案。
而九根銅柱的正中央,則是有著一位陰霾的骷髏老者,手裏拄著一根漆黑拐杖,身著一件白色的麻布蓑衣。
這位老者頭發稀疏,幾乎是完全凋零,濃鬱的腐蝕氣息,在他的身上,時不時的彌漫而出。與一具即將腐蝕、腐爛入土的屍體無一。但是,其身上的氣息,卻仿若是一片汪洋,讓天地蒼穹都要為之顫抖,恐怖無比。
此人的聲音嘶啞,佝僂的腐朽身軀,一步步慢邰邰地走上九根銅柱的牛角頭顱祭壇邊緣。祭壇的正中央,則是一處噴泉一樣的血池。
數不清的冤魂,都在其中幻化而出,猙獰無比,嘶吼著想要,從其中掙紮爬出。滾滾湧起的血池中,則是有一具漆黑的十丈大小骸骨頭顱。
一股股詭異的氣息,在這漆黑的骸骨頭顱上,閃爍著淡淡的熒光。
“參見大祭司!”
經過了九九八十一步,這位幹屍腐朽之軀的老者,一路慢呑呑的走上血池的上方之時,那盤膝在九根銅柱上麵的老者,紛紛低著頭恭敬道。這傳出的聲音,顯得異常的嘶啞和尖銳。一般聽到,仿若是要靈魂離體的錯覺。而這位腐朽之氣彌漫的老者,則是略微點了點。
“吾神遊太虛,夜觀天象,日月妖星現,七星連珠,連為一體,亂世將現。我神機宗,也將會麵臨著毀滅!”
“此次,就開啟我們神機宗始祖,留下的天機推演神陣!”
“開始吧!”
這微弱的嘶啞聲音,顯得異常的模糊,幾乎是快要吐字不清了。腐屍一樣的佝僂老者,手裏拄著一把漆黑色的骷髏拐杖,上麵刻著數不清的符文。緩緩蹲下身子,伸出幹枯的白骨手抓,朝著血池中的漆黑骷髏頭骨,小心翼翼的恭敬拾起。這才撕啞的道。
“穀臨!”
“玄兵!”
“神鬥!”
“生者!”
“天皆!’,
“地煞!”
“空裂!”
“自在!”
“無妄!”
“天機推衍神陣起!”
位於九根銅柱上的老者,神色凝重和擔憂陰沉。此刻,他們得到了這位大祭司的點頭,毫不遲疑的低吼一聲。
紛紛結印,咬破舌尖,舉道之處,彌漫出了一股詭異的玄奧氣息,這九道氣息,紛紛匯聚在一起”天算、地算、人算,以吾之精血為引,溝通始祖之靈,急急如意令,大推衍之法,推衍禍亂之始!”
這腐蝕的麻衣祭祀,雙手接連動顫動,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在骷髏頭骨上。很快這漆黑的頭顱,散發出的淡淡熒光,朝著嘶吼的血池之中射出。
翻滾的血池,驀然間就靜止了沸騰,氤氳之氣流露,現化出了一道波浪般的漣漪。被一層朦朧般的霧氣籠罩,看不清一切。
而而位於客棧之中的林蕭,剛剛準備好好的睡一覺之時,徒然間,感覺到了一股來自遠方冥冥之中的詭異力量靠近,心神一顫,不由得臉色一沉,以神念化作為一團虛火,朝著那股詭異的力量樊燒而去。將那股襲擊而來的力量,一下子梵燒成虛無。
“噗!”
而位於血池進行手指推衍的骷髏祭祀,則是幹枯的神色,驀然間一白,幹枯的麵孔中,當即就噴出一口鮮血。血池內氤氳之氣,則是更加濃鬱起來,眼看就要消失不見。這位神色猙狩的大祭司,當即低吼一聲道:”天災現,老夫,就不行推演不出來!”
“天運、地運、人運,以吾百年壽命為祭獻,始祖之靈為引,勘破天地迷障。”
則會老者的低吼,整個昆侖山的上方,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風起雲湧。一道龐大的陰森漩渦,在昏暗的天空中,徒然間出現。一股冥冥之中的力量,更是自漩渦中湧出,徒然間,就降落下來,融入這位大祭司的身上。
那幹枯的身軀,隱隱之間,變得年輕了起來,腐朽之氣,更是內斂了起來。這種詭異的情況,顯得妖異異常。
林蕭的剛剛把這股冥冥之中的詭異力量,梵燒成虛無的刹那,準備考慮一下,想要喚醒坤老,討教一下,這股力量的來源之時。林蕭的神色再變。而處於乾坤陰陽塔沉睡的坤老,也是徒然間,驚醒了過來。
“小子,快,快運轉陰陽神訣,有為通林之境的高手,正在推衍生機,八成是衝著你來的。速速運轉陰陽神訣抵擋,屏蔽自身氣息!”
林蕭聞言,大吃一驚,不由得立刻就盤膝而坐。
閃電般的將整個房間內的禁製,都打開,同時,林蕭還加上了數層極其厲害的禁製。這才盤起而坐,口中低喝一聲。”陰陽手印,不動冥王印!”
林蕭的雙手結印,陰陽之氣,在他的頭頂上方緩緩旋轉,意識海中的原本沉浸的陰陽神珠,此刻則是緩緩地自動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個防護罩,將林蕭的身軀,籠罩在內。
而昆明山的神機宗中,這位大祭司,口中低吼,咬破舌尖,噴出數口精血,融入兩寸大小的漆黑頭顱中,頭顱中,更是湧出了大量的熒光,形成一道無形的漣漪,擴散向四周。
躁動的血池內,再次湧出了大量的氤氳。而這氤氳紫氣的正中央,仿若是化作為兩隻大手,想要機開迷霧,勘破天機。一道層層疊疊的人影,在漣漪中,似是有一個模糊輪廓人影,即將成型,一直閃爍不定。
但是,則會為大祭司的神念,想要入其中,平靜波動的漣漪之時,卻是遭到了一股冥冥之中的屏障,將他阻擋在外。
“九位長老,速速助老夫一臂之力,祭獻百年壽命,勘破天機,為我神機宗博得一絲未來的生機!”
這位大祭司,來不急多想來,顧不得自己的壽元消耗,連忙大吼一聲:”天命、地命、人命,吾以十萬怨魂和我千年壽命一起做為祭獻,徹底喚醒我神機宗始祖之魂!“始祖之魂,附如我體,推衍天機。”
這位大祭司,嘶啞的低吼一聲,抓住曆代神機宗的傳承至寶,始祖之骸骨頭顱,朝著他自己的舉道蓋一下子按下。刹那間,天地變色,烏雲滾滾,蒼宇轟隆厲鬼般嘶吼的罡風,毫無征兆的刮起。
天地示警,驚雷嘶吼,整個這個大陸的本源,都在顫動。無論是聖地中的尊者,還是一些常年閉死關的老怪物,無比心神一顫,眸子駭然中,射出了一道刺眼精芒,直射昆侖山所在之地。那種莫大的恐怖氣息,讓天地都為之顫抖。
“轟……”
運轉陰陽神訣的林蕭,徒然間,隻覺得頭冒金星,心神俱顫,一股無以倫比的無形龐大氣息,隻有林蕭才能感覺到,朝著林蕭鋪天蓋地的襲來,一瞬間,就將林蕭的陰陽防護罩轟碎,心神失守。
然而,一直都注視著那股力量來源的坤老,不由得神色大變。顧不得其他,這股冥冥之中的力量,已經超出了常規的尊者之境,不是現在的林蕭所能夠抵抗得了的。當即就憤怒的大吼一聲道:”哼,螻蟻一樣的東西,找死不成!”
“林蕭小子,還不給我速速醒來!”
林蕭的心神裏,聽到了器靈坤老的一聲大吼,不由得眸子一縮,連忙穩住心神,其次,又聽到了坤老的冷笑聲道:”林蕭小子,我來助你一把。”
“把這一股推演之力定住,你以陰陽神功,進行反擊。速速將陰陽法相自身融為一體,逆轉陰陽,顛倒乾坤,擾亂天機,讓他遭受天機反噬,形神俱滅!”
麵色一沉的林蕭,一聽到了坤老的話語,當即就毫不遲疑,陰陽二氣蜂擁而出;包括意識海中的陰陽神珠,此刻則是在林蕭瘋狂的運轉中,逼出體外,浮現在林蕭的頭頂上;背後的陰陽法相,幻化而出。
在這陰陽法相浮現出的刹那,朝著林蕭的本體一步邁來,兩道人影一折疊,合為一體。這是手捏陰陽神功的第二個階段的乾坤印,朝著那股詭異的力量,狠狠地撞擊而去。
“快了,快了!”
“禍亂的源頭,即將現世出來了。”
神色癲狂的大祭司,此刻在心底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深邃無比的眸
子,鬼火森森,死死盯著血池內的一麵鏡子。
氤氳之氣散開,隱隱之間,他就看到了一道一米七二的身影,綽綽可見。劇烈波動的漣騎,此刻一晃,就要靜止,一張若隱若現的身影,眼看即將出現。
直到他看到了一道二十幾歲年輕之人時,被陰陽二氣所包裏著。
然而,一聲冷哼聲,卻是穿破時空而來,轟入這位大祭司的耳中,發出了嗔嘴作響,眸子難免不了狠狠地一縮,想要將這到青年的容顏,牢牢記住的刹那,卻是被一股陰陽二氣籠罩。任其努力,都無法看清。
此時此刻,茫茫蒼宇天機,好似是察覺到了有人竊取天機,不由得勃然大怒,一道血紅色血雷,突兀地自寰宇中,朝著這位大祭司所在的轟擊而來。
天地顫抖,法則之力淩亂,無法言明的毀滅之力,讓蒼生都要顫抖。天神魂氣,更是自四麵八方匯聚而來,形成了一股股能量潮汐。
最後這能量潮汐,形成了赤紅色的五行之雷,劃破空間的刹那,混沌之氣彌漫,壓塌諸天萬物,最後,直接襲殺這位大祭司,轟隆隆的襲擊而來。讓他幹枯的臉頰,滿是苦澀的道。
“天機不可違,吾已盡力,爾等各安天命!”
“日月妖星現,七星連珠,大劫起,天地崩。成也日月,敗也日月。”
“大祭司!”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九位黑袍之人,眸子一縮,看著這到突如其來的天罰,不由得悲呼一聲道。
“轟隆隆!”
這位大祭司的話語,剛剛已落下,就被血紅色的雷劫所覆蓋。一瞬之間,連人帶著那具漆黑的始祖骸骨頭顱,一轟之下,形神俱滅。化作為劫灰。包裏整座祭壇的血池和怨魂,都成為劫灰,一切都不複存在。整個昆侖山的神機宗人,無不彌漫著一股深深的悲鳴。跪在地上,為其大祭司送行。
對於神機宗而言,每一代大祭司就相當神機宗的老祖級人物。而大陸各處大勢力之中,在這到血色劫雷,出現的刹那,無不臉色煞白和露出了莫大恐懼之色。
這股毀滅性的力量,足足可以誅殺任務尊者的力量。讓他們幾乎是毫無抵抗之力。哪怕是易陰之境的,也不能抵抗。哪怕是天琪二聖,也不能抵擋,直接寂滅在這股力量之下。
這股力量的出現,唯有掌握了法則之人,與大道本源最為接近,才可以感覺到出來。而出現在林蕭身旁的坤老,則是滿臉凝重之色。最後,並未去觀注這些。
“什麽!”
在這股毀滅性般力量出現的刹那,無不心驚膽顫。各自所掌握的法則之力,都索索發抖起來。仿佛是不受他們的控製,被這道血色雷電的出現下,本能的恐懼起來。一些尊者,無比駭然抬頭,眸子凝重至極。
“三千年前,昆侖山的神機宗,曾經也有一位大祭司,推演天機,被天地規則所察覺,降下神罰,讓其形神俱滅。”
“沒想到,數千年之後,又發生了這種變故。那群瘋子,雖然看起來瘋瘋癲癲,但是,其底蘊實力,卻是極強。尊者的高手,遠非尋常大勢力,所能夠相比的。”
在丹城深處的天山峰中,其中有著數道身穿麻衣的模糊老者,各自的神念,都紛紛在空中交流著。而客棧中的林蕭,此刻則是猛地睜開了眸子,額頭上,冷汗淋淋,臉頰微微發白。而坤老的眸子,則是有些凝重起來,其靈體一樣的身子,看似玄幻飄渺。
但是,其眸子深邃,看了一眼蒼穹之處,那降下血雷的地方,露出了一股心悸之感。這股力量,乃是超脫世外、超脫大道之外的一股至高至強的極境之力。
或許,一般的通林境尊者,看不出這股血紅色雷電的真正本質。但是,作為老古董的坤老,他卻是能夠看得出來。這股明麵上看起來的血紅色毀滅閃雷,氣勢他的雷霆本質中,攜帶著一股淡淡七彩之色。隻是這股顏色,非常的淡,唯有不多的人,才可以察覺到這股力量。而林蕭的眸子一凝。
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在林蕭以陰陽神訣,顛倒陰陽,攪亂天機的時候,有一中汗毛倒豎的感覺。
這種感覺,好似是錯覺一樣。如夢似幻,來得也快,去得也快。臉頰煞白的林蕭,抬頭看向坤老的刹那,卻是發現其眸子深處,有著一絲顧忌之色,一閃即逝。
“坤老!”
林蕭的眉頭微蹙,有些疑惑地遲疑道。
“唉,想必你也感覺到了一絲吧。剛剛那一股奇異的氣息出現,乃是至高無上的毀滅氣息。傳聞這股力量,又稱之為命雷之息,淩駕於大道之上。自從中古仙域遺民所掌握的天界崩潰後,這天地就已經開始發生了劇變。”
“還有剛剛那位用大推衍神術的人,以燃燒數千年的壽命,進行推衍你的信息。即便沒有成功,恐怕在你陰陽防護罩破碎的瞬間,已經大概知曉了你的氣息。其中,有那股推衍神術的力量,讓我都感覺到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股氣息,給我的感覺,與數十萬年前聖域中,有些相似。很有可能,是聖域天運城的人。這群人的算術手段,詭異無比。”坤老沉聲凝重道。
“又是那神秘的聖域麽!”
林蕭再次聽到了坤老的這模糊回答。林蕭的眉頭緊皺,對於聖域這個名字,可謂是已經如雷貫耳。無論是小時候在家族裏,還是在古籍上,都記載著這淩駕於大陸之上的一片天地。
“接下來,你的日子恐怕是不會平靜,你可要做好準備。這出手推衍之人的背後勢力,極為不簡單。而且,通過剛剛命雷的出現,讓我借機勘破出了這個大陸的天機。”
“我能夠感覺到,這個大陸的本源之力,也是逐漸虛弱起來,被一團晦氣所籠罩著。仿若是大難臨頭一樣,那些深藏於極深的古老遺址,還有遠古之時的一些大能,自稱是仙的一個群體時代,在這個大陸上,遺留下的神跡、遺址寶藏等等機緣,恐怕也將會現世,群雄逐鹿的時代,將會來臨!”
“唉,而我的本身情況,我自己清楚。長時間待在這個大陸上,將會受天地規則,還有這個大陸的本源反噬。尤其是,剛才,我在施展通林之境一上的力量時,我感覺到我的本源力量消耗,在大肆的流逝!”
看著目瞪口呆的林蕭,以及他那極度蒼白的臉頰,坤老的身影虛幻,略微有些惆張的落寂再次道。
“這這個大陸的宇宙能量,實在是大過低下了。對於我的本體,作用微乎其微。為了防止乾坤陰陽塔的本源流逝,恐怕我也要陷入沉睡了。”
“不沉睡的話,塔內的世界,其力量耗損,速度將會更快。如今,我感覺到我的力量,天天都在流逝。恐怕此塔內部的世界坍塌時間,會比我預想中的還有快一些,支撐不到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