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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可憐的落魄人

  此時的益祥隻剩一個驚愕的表情僵硬著,忽然感覺到雙唇上一道溫熱的觸感,格外的溫暖,如觸電一般酥酥麻麻,一時間竟忘了思考,忘了反抗。


  隻等那微冷緩緩滑入口中,夾雜著女孩特殊的氣息,強勢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灼熱而甜蜜,絲毫不帶一絲絲猶豫,與之前的吻,截然不同。


  勤小魚見益祥沒有任何反抗,便繼續踮起腳尖上前貼近,將手緩緩的伸進濕答答的發絲裏,輕輕的撥開,將自己的唇往那冷白的臉蛋上輕輕的觸碰,瞬間那冷白的臉蛋,變得紅彤彤的,仿佛可以滴出血來,仿若盛開的嬌花,唇瓣十分嫣紅,微微張著喘著氣,濕漉漉的眼睛半眯著,十分的誘人犯罪。


  益祥望著眼含秋水的勤小魚,嬌媚的同時又帶著清純,十分的撩人,便有些羞澀的別過視線,不別過還好,一別過視線,低下頭,正好看著那凹凸有致,曼妙的身材,而兩側隻有頭發淩亂的交錯,遮掩內衣裏隱約可見的光景。


  濕淋淋的裙子原本就絲綢順滑,在兩個人的摩擦下,更是讓“滑”到受不了,再一望,那秀發旁的耳垂有紅意泛出,兩頰邊淡淡的粉,喉結便有些控製不住的上下一動,雙眸緊盯著眼前的勤小魚,似在隱忍又在期待。


  “益祥……”,綿綿的嗓音和曖昧的喘氣聲,纏綿揉雜在一起,那緊貼的細腰,仿佛輕輕一摟,便可握住。


  身體的**無法發泄,有些控製不住,但見勤小魚如此主動的模樣,轉念又想,不,自己為何要忍,這本是她欠我的,她現在是還……


  想到這裏,看著她那微張的唇,嬌豔欲滴,便決定再也不控製自己,俯身徑直湊了上去,寬大的手掌附在那如蛇的腰上,曲線凹凸有致,掌下的肌膚與絲綢相觸,尤其的順滑,輕輕扒下肩帶,外裙,隻留剛剛所見的隱秘**。


  無外裙相隔,肌膚與肌膚互相碰撞,嫩滑柔軟,有骨勝無骨,皮骨勻稱,恰到好處,掌心逐漸向上移,感受著勤小魚的每一寸肌膚。


  忽然手下用力一捏,兩個便如膠似漆的從靠牆上,滑入地上,跌入懷中,嫩白的背袒露,無多餘贅肉,無硌人的瘦骨,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沒肉的地方沒肉,堪稱人間尤物。


  良久……


  在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望著旁邊赤身裸背,一絲不掛的益祥,緩緩的忪開了放在他身上的手,低下頭,似乎是有些羞澀的模樣。


  她不明白,怎麽自己會忽然做這種事情,明明隻是想讓他受刺激,讓他冷靜下來,怎麽會……


  想著想著眼眶一紅,眼淚一粒接著一粒,緩緩的流了下來,撿起裙子,*衣,*褲,緩緩的穿上,慢慢的挪到牆角繼續低頭抽泣。


  而又不知過了多久,益祥才緩緩睜開雙眼醒過來,望著角落裏哭泣的勤小魚,心裏百感交集,滿是自責,他知道剛剛自己又衝動了,傷害了她,想上前安慰,又不知道說什麽,隻是緩緩開口道:“對……對不起……起”。


  “益祥,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你為什麽想會尋死嗎?”,勤小魚抬起頭,眼裏滿是令人心疼的淚花。


  “你……你是不是……也……也覺得我這個人很討厭,很沒用“”,益祥眼睛忽然模糊了,眼淚掙紮著湧出了眼眶,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淌。


  “為什麽這麽問?你是遇到什麽事情嗎?”,勤小魚眼裏閃過一絲擔憂,在她印像裏益祥可不像是控製不住眼淚的男孩。


  “其實……也不是什麽事情……”,益祥低下頭,眼眶再次濕了,見益祥不肯說,便也沒有再問。


  隻是望著麵前的益祥,望著這個衛生間,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房間裏益祥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益祥聽到手機鈴聲,有些猶猶豫豫,但很快便假裝聽不見,見益祥遲遲不接電話,便心生奇怪,想過去接電話,卻被突然發火的益祥嚇到了,頓時心裏也跟著發火,鼓著腮幫,滿臉漲紅,烏黑的大眼睛裏閃著憤怒的光芒。


  “多管閑事!”,益祥瞪大著眼睛,走出衛生間,“啪”的一聲關上了門,若是平時的勤小魚,肯定會嚇得渾身上下顫抖,可現在的勤小魚卻不會,心裏更多的是擔憂,她害怕,害怕好不容易救活的他,會再次尋死。


  而此時衛生間門外的益祥,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唇,努力控製著自己,不讓聲音露出來,在漆黑的夜裏,顯得十分的抑鬱。


  這一刻的他,沒有任何家人了,隻有益利,自己唯一的親弟弟,而造成這些事情的導火線,卻是勤小魚的家人引起的火,一發不可收拾。


  “益祥,你讓我出去好嗎?我衣服都濕了,會很容易感冒的,我們這一年都不能出去,藥箱裏麵的藥並不多,我們要省著用!”,勤小魚略微清了清嗓子,扶著牆,慢慢走到門邊,用手敲了敲門口。


  坐在床上的益祥,望了一眼衛生間,沒有說話,但眼裏是顯而易見的苦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她這一切,告訴她,她的大伯其實是毒販,還害怕他外婆告密,與同夥殺了他唯一的外婆。


  這件事情若是還沒有發現勤小魚是小時候認識的那位小女孩,那還好說,他肯定會報仇,可問題是,她現在不僅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自己喜歡上的女孩,他真的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益祥,你先開門讓我出去好嗎?裏麵真的好冷,好冷……”,勤小魚的嗓子因為喊得太久,聲音開始有些虛弱,變得有氣無力。


  “勤小魚!”,益祥聽著那越來越弱的聲音,心下一緊,隨手抽了兩張紙巾,簡單的擦幹眼淚,便急忙往衛生間趕來。


  打開門的一瞬間,隻覺得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壓上來,再低下頭一看,正是眼眶含著淚花的勤小魚。


  “益祥,你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麽,你都不要死好嗎?”,那微微掂緊的雙唇,那淩亂發絲下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令人忍不住的憐愛。


  “好!”,益祥淡淡的說了一句,便橫手一抱,抱到了床上,找來她之前穿過的浴巾,溫柔的幫她脫下外裙。


  “那個……益祥,我自己來就……”,勤小魚話未說完便又有些羞澀的別過頭了,那雙眼眸,實在是讓人不敢直視,冷的同時,又夾帶著溫柔,就像冬天吃冰棍,明明很冷,卻人忍人控製不住的想吃。


  換好後,益祥眼裏也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拿走裙子,走到衛生間洗衣服,洗好後,又拿去烘幹,在烘幹機旁,默默的點燃了一根香煙,隨後緩緩的吐出白霧,像是在思考什麽,有些發愣。


  望了一眼他另外一隻手上的手機,心裏越發越好奇,如果不是一個手機而是一個別的什麽東西,她一定會過去搶,才不會擔心會不會失手摔壞,隻要知道真相就好,好抓住他的傷疤,在遇到險境的時候,作為籌碼,然而這是手機,還是唯一的手機,如果就這麽失手摔壞,就等於與外麵的世界徹徹底底沒有了任何聯係,等同於深山老林裏孤獨終老的野人,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尷尬。


  奇怪得是經過這次的事情以後,這一年裏,兩個都能和睦相處,益祥雖依舊是人冷話不多,卻從未再次動過自殺的念頭,兩個就這麽平平淡淡的得過且過,在春天快結束的時候,在得知自己當爸爸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讓人看不透,時而望向自己的眼裏,是隱隱約約能感覺到的溫柔,時而卻是十分的冰冷,像是隨時等待時機把床上的小嬰兒活生生的吃掉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益祥,我們在這裏都快一年了,我想問一下,外麵的蜈蚣,現在應該都差不多掛了吧?”,勤小魚輕輕的拍著小寶寶的背,哄著小孩入睡,溫柔的微微一笑。


  “不知!”,益祥敷衍的回了一句,隨後便繼續做著兩個的晚餐。


  “益祥,寶寶都生下來了,你想好名字了嗎?”,勤小魚眼眶裏閃過一絲淚水,她不明白,為什麽他要這麽對待她,對待她的女兒。


  “再說吧!我先忙!”,益祥繼續低下頭,嫻熟的做著每一道菜。


  “又是這句話!你除了說這句話,你還會說什麽!!一年了,難道這個孩子是不小心生下來的嗎?益祥,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勤小魚的情緒明顯變得有些激動,見益祥沒有回答,又跑進“廚房”,搶走了鍋鏟。


  “瘋子!”,益祥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後,便走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留下對著飯菜發脾氣,和被吵醒哇哇大哭的小孩。


  片刻後,益祥徑直從衛生間走出來,回到房間,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麽東西,隨後拿著一個工具包,頭也不回的就直接拿鑰匙打開了門,看樣子是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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