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世界如此大,我卻如此渺小
填不滿半排觀眾的電影
直到散場時突然亮起燈
字幕定格在某某出品和發行
我目送他們行色匆匆
像個自不量力的複讀生
完不成金榜題名的使命
命不是猜剪刀石頭布的決定
那麽任性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
那我們算不算相擁
可如夢初醒般的兩手空空
心也空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
是否看過同樣風景
像擾亂時差留在錯位時空
終是空是空
數不完見證許願的繁星
沒靈驗誰來安慰壞心情
十字路口閃爍不停的信號燈
有個人顯然心事重重
三個字隻能說給自己聽
仰著頭不要讓眼淚失控
哪裏有可以峰回路轉的宿命
我不想聽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
那我們算不算相擁
可如夢初醒般的兩手空空
心也空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
是否看過同樣風景
像擾亂時差留在錯位時空
終是空是空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
空氣裏彌漫著心痛
可我們最後在這錯位時空
終成空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
空氣裏彌漫著心痛
可我們最後在這錯位時空
終成空成空
終於腦海裏,想到每次出門買菜,都會去的一家菜市場,菜市場裏的一家賣豬肉姓王的老板,想到這些,強烈的感情如泰山壓頂般地向勤小魚襲來,她的手腳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髒也要窒息了,就好像有一把十分尖銳的刀直直刺進心裏,五髒六腑都破裂了。
思緒淩亂地結成一張網,越網越緊,直達心髒,一陣隱隱作痛之後,思緒淩亂地結成一張網,越網越緊,直達心髒,眼淚不住地往下流,模糊了雙眼。
看到這樣的她,他本該暗喜,但心裏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那雙手還陰差陽錯的那了一包紙巾,扔到她的麵前。
見她還是繼續哭,又拿起紙巾,簡單粗暴的幫她擦眼淚,鼻涕,見她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樣,便有些心虛,故意提高音量道:“勤小魚,你看你這個樣子,髒兮兮的,弄髒我的床,你就去睡地板!”。
“好,你放心!我現在就睡地板!!”,勤小魚抬起頭用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盯著益祥。
“你一直能聽到?”,益祥微微皺眉,故意轉移話題,見勤小魚有些不可置信的摸著耳朵,便急忙把勤小魚打昏。
“你……”,話未說完便緩緩昏倒在床上,看著她熟睡的模樣,拿了被子就往地上鋪,但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也不知是什麽事情導致不心安,隻是就這樣看著床上的她,看了整整一夜。
不知過了多久,緩緩睜開雙眼,揉了揉朦朧睡眼,望了一眼正在下棋的益祥,有些疑惑不解,趕緊查看了一下身體,發現並沒有什麽異常,腦海裏又忽然想到是被益祥打昏迷的,現在腦袋雖還未消腫,但確是清清楚楚的記得。
“醒了,就別動什麽壞心思,過來陪我下棋!”,益祥繼續下著棋,並未往這邊看過來。
床邊整齊的擺放著已經烘幹的衣服,勤小魚拿過衣服,有些忐忑不安的再次望一眼下棋的益祥,見益祥沒有什麽動靜,才緩緩放下心來,脫衣服。
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不知何時長長的秀發襯得臉蛋精致細白,一雙修長的大長腿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換上原本那條淺紫色的裙子,顯出身材更加的完美絕倫,清純的同時,又帶著幾分成熟嫵媚,果然是人靠衣妝,馬靠鞍。
“來了!”,益祥的語氣十分的生冷,且不容拒絕。
“好!”,勤小魚深吸一口氣,望著那冷俊非凡的側臉,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裙子,巴不得裙子可以再長一些,因為她現在就如同來到了一頭野狼的地盤,明明知道那一頭野狼對自己心懷不軌,一切全憑心情,隨時隨地都可以直接了解生命,讓自己不得不從。
“勤小魚,如果一直出不去了,你會恨我嗎?”,益祥雖未抬起頭,語氣也依舊是冷冰冰的,桌麵上卻留下了淚痕。
“益祥,你讓我說真話還是假話?”,勤小魚倒也不慌不亂緩緩的反問道。
“勤小魚,你覺得如果我要你說假話,我還會問嗎?”,益祥繼續低下頭,仿佛不想讓麵前的勤小魚看見自己已發紅的眼睛一般。
“好,我的真話是恨你,恨你一次次的針對我,把我帶到這裏,讓我生不如死,終日活在噩夢之中!我恨你,我巴不得你被外麵的怪物殺死,血肉模糊,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勤小魚也益祥既然這麽說了,便把所有的心裏話都說了出來。
“勤小魚,你知道……我為什麽一次次想殺你,卻還是留下你一條命嗎?”,益祥繼續低著頭,在燈光的投影下,氛圍變得十分的壓抑。
“無非就是不想讓我死得這麽簡單,想讓我飽受折磨!”,勤小魚想到這裏又忍不住握緊拳頭。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嗎?”,益祥眉頭一擰,像是在極力的壓著悲傷。
“我為何非要知道?你要是想告訴我,一開始就已經跟我說了,既然當時不說,我現在又為何要聽?”,勤小魚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似乎在努力的控製著情緒。
“好,之前你不是問我難道就沒有辦法出去了嗎?我可以告訴你,怎麽出去,但你要下贏這盤棋,如何?”,益祥依舊淡定的看著棋盤,仿佛胸有成竹的模樣。
“嗬嗬,益祥,你怎麽可能會放過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哪怕你將我囚禁在這裏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吧!”,勤小魚雖咬牙切齒的望著麵前的益祥,卻還是不敢上前,帶著警惕心等著益祥的“詭計”。
“哦,之前你還求我給你一個逃跑的機會,怎麽如今卻反而不相信了?還是不喜歡與我下棋?承擔不起風險?”,益祥那雙冰眸微微一閃,像是在控製眼眶裏的淚水。
“我為何要信你!”,勤小魚見益祥這一副模樣,有些疑惑,但依舊繼續帶著那份與之前同樣的語氣。
“也罷……”,益祥抬起頭,用一雙十分不舍的眼神,望了一眼勤小魚,又望了一眼棋盤,隨後又緩緩道:“外麵的蜈蚣力量十分的強大,地下室裏也沒有什麽密道,若要出去,隻能等外麵的蜈蚣要麽一隻接著一隻的餓死,要麽自相殘殺,剩下最後一隻也餓死,可外麵的蜈蚣,麵積都很龐大,若要等它們死了,隻能等一年後,而這裏的幹糧,省吃儉用應該也夠了!”。
“益祥,你說要等一年後?為什麽這麽久?你不是有手機嗎?打電話報警,讓別人過來救我們兩個啊!”,勤小魚明顯開始有些慌張了,因為她很清楚,爸爸媽媽和麗麗姐,忍是一年不見自己,她們會變成什麽模樣。
“有手機又如何?你想讓他們過來送死嗎?要不是我熟悉地下室的情況,你以為你能和我活下來,現在外麵都是蜈蚣,蜈蚣就像變異的僵屍,越吸血就越厲害,若是他們送人頭了,到時候我們想出去就不一定是一年後了,你明白嗎?”益祥眉眼夾帶的憤怒,像是在給勤小魚一個警告。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就不明不白的在家人,朋友,同學裏消失一年??”,勤小魚聽到這個消息,有些不可置信的用雙手捂住臉龐,隻覺得頭都快炸裂開了,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腦袋,十分痛苦的模樣。
良久,才緩緩想起來,外麵洗手間的水龍頭好像一直開著,就算是益祥洗澡,也應該不會洗這麽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急忙打開被子,找到剛剛益祥坐過的椅子,用力的捶打著衛生間。
“益祥!!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瘋子!!你給我出來,你到底在幹什麽!!你不是說要折磨我嗎?我還沒有死呢!!”,勤小魚急得眼眶裏的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流。
直到捶得雙手被磨出鮮血,才砸壞了門把,衛生間門打開的那一幕,勤小魚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嘴裏不停的罵著“瘋子!”,“傻瓜”等等這些益祥從不喜歡聽的話。
裏麵的益祥左手腕流著鮮血,腦袋放進水桶裏麵,整個衛生間一片血淋淋,濃濃的血腥味,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尤其的血腥恐怖。
“益祥!你給我起來,你聽見沒有,我不允許你死!”,勤小魚急紅了眼,拉出益祥浸泡在水裏的腦袋,用手輕輕的探了探氣息,發現還有氣息,連忙擦幹眼淚,用力撕下身上的裙子,把布條一條一條的往傷口上包紮,見鮮血不再流出,便深吸了一口氣,
勤小魚把益祥整個身體放平,按住益祥的胸口讓他把剛才喝下去的水吐出來。
益祥吐了幾口水後,還是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勤小魚急得又俯下身,撐開益祥的嘴巴,繼續給他傳送氧氣。
幾個人工呼吸後,益祥才緊皺著眉頭,漸漸清醒了過來。
“咳咳咳……“
勤小魚鬆開了那張嘴,並把喉嚨裏胃裏的水咳出來,讓他自己呼吸一下清新空氣。
益祥醒來的時候頭暈暈的,整個人都不太清醒,他慢慢地支撐著自己起來,等腦子好不容易能恢複思考的時候,便又是一頭裁入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