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靈異事件(二)
“小魚,小魚,你快醒醒~”,緩緩地睜開雙眼,發現周圍又是之前看到過的那條街巷,街巷上的人,都穿著民國的風格衣服,而剛剛叫醒自己的是一位小女孩。
“你是誰?你為什麽認識我?”,勤小魚緩緩地坐起來,望著眼前這個衣裳整潔,結著兩個大辮子的小姑娘。
“我是你的好朋友啊!你不會被嚇昏了以後,醒來就不記得我了吧??”,小女孩有些慌張起來,眼眶微微發紅,就像是下一秒會流下眼淚一樣,委屈的小模樣,忍不住讓勤小魚開始心疼。
“你別哭啊!我就想問一下你,我是不是在做夢,這個地方我曾經夢到過!”,勤小魚輕輕的撫摸小女孩,想讓她情緒穩定下來,不然她還怎麽問接下來的問題,她心裏可是有好多想問的話。
“小魚,你怎麽了?你是不是發燒了啊!完了完了,你娘親這次還不得把我給打死,我可什麽都沒有做啊!出來玩,也是你你執意要出來的,要怪你就就怪望江吧,就是望江剛剛嚇你的!”,小女孩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神誌不清的好朋友,想到她那凶巴巴的母親,就忍不住的害怕起來。
“什麽鬼!這到底是什麽情況,誰嚇我啊!望江又是誰?”,勤小魚腦海裏一片空白,她完全就想不起來在哪個電視劇,或者小說看到過這個劇情,她連現在是做夢還是穿越,她都不知道,她隻覺得頭很痛,仿佛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小魚,你不會失憶了吧?完了完了,你娘親不得打斷我的腿,把我賣到窯子裏去!”,小女孩想到以後的處境,忍不住的流下眼淚。
“你別哭啊!你要是都跟我說我的事情,我就不告訴母親,母親就不知道我失憶,這樣你不就平平安安了嗎?你要是再哭哭啼啼的,我就告訴我母親,說你們害我失憶的,看我母親,她還能不能饒了你!”,勤小魚見她哭哭啼啼的,就想到小朋友一般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但經過好好安慰後,發現沒有用,隻好用凶巴巴的語氣,威逼小女孩了。
“我……,小魚,我要是跟你說了,你真的不會告訴你娘親嗎?”,小女孩有些半信半疑。
“我和你約定的事情,保證不說出去!”,勤小魚微微笑著點頭,看來這場夢,好像還挺好玩的,就像穿越一樣。
“那你想知道什麽?”,小女孩眼睛睜得大大的,七八歲的小模樣,看著很可愛。
“告訴姐姐,你多大了,感覺你好可愛哦!”,勤小魚忍不住摸了摸小女孩的臉蛋。
“小魚,你不會連……,我剛剛過完九歲的生日,而你明明比我小,還自稱姐姐!”,小女孩望著眼前這個隻比自己高一些的勤小魚,感覺頭疼的緊。
“我比你小,你開玩笑吧!我怎麽可能比你小,那你說說,我現在多少歲?”,勤小魚她就不相信了,難道這場夢,有這麽神奇嗎?把她直接弄成小朋友!
“你差不多九歲,明天你就過生日了!”,小女孩望了一眼勤小魚。
“那我叫什麽名字?快跟我說說,我家庭條件怎麽樣?”,勤小魚拉過小女孩,認真的看著小女孩,那張臉清晰無比,特別是那眼睛,讓人看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像誰,隻覺得頭疼得厲害。
“那我就簡單的和你說一下吧!你是白荷鎮葉家的女兒,名字叫葉宛瑜,今天你娘親去廟會,你不去廟會,你偷偷跑出來玩,你膽子比較小,剛剛就是去鬧鬼的屋子,遇到望江,你被望江嚇昏了!”,小女孩簡單的講述事情的經過。
“望江,望江,等等,這個名字怎麽讓我聽著有些耳熟!,但是我好像又沒有看到過這個人!”,想著想著,頭就脹痛的要緊,拚命的搖搖頭,想讓自己醒過來,可怎麽都醒不過來。
“小瑜,你怎麽了?你是不是又頭疼了,都怪我,我不應該說她名字的,讓你聽著頭疼了,你現在肯定恨死他了,我真的太嘴笨了!”,小女孩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你叫什麽名字?”,勤小魚企圖想通過轉移注意力,讓頭暫時舒服一些。
“我叫淩麗麗,你可以平時都叫我麗姐姐,因為我比你大!”,淩麗麗說著突然有些內疚起來,不再往下說了。
“那望江是什麽人?”,勤小魚一提到這個名字,頭就又劇烈的發痛起來。
“他……”,淩麗麗話還未說,就被身後那凶巴巴的眼神,給嚇得硬塞了回去。
“怎麽了?”,勤小魚一臉蒙圈的跟著淩麗麗的視線往回看,一看就嚇得不輕。
麵前這張精致細白的小臉蛋,和那雙溫柔無比的眼睛不正是每天都想著,念著的益利嗎?不對,他不是益利,他是益祥,那雙眼睛不是溫柔的,是凶巴巴的。
醒過來的勤小魚,嚇出了一身冷汗,仔細的望了一眼四周,這裏不正是學校的醫務室嗎?
“勤小魚,你終於醒過來了,我都快被你嚇死了,你怎麽了?怎麽這個表情?”,益利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她被砸了一下,她就失憶了,不對啊!這個眼神像是害怕。
“你到底是誰?你離我遠點!”,勤小魚抱住有些發痛的頭,剛剛夢裏的記憶在一點一點的從腦海裏消散。
“我是益利啊!你不記得我了嗎?”,益利想拉下勤小魚的手,可勤小魚卻十分害怕的推開了益利。
“不,你騙人!你明明是益祥,你離我遠點,救命啊!救命!”,勤小魚望著這張清晰無比的臉,害怕得拉緊被子,把頭死死的蒙住。
“我真的是益利,不是益祥,益祥他不在這裏!”,益利著急的想拉開被子,跟勤小魚解釋。
“你走開,不然我就死給你看!”,勤小魚流著眼淚,十分的害怕,眼神四處的張望,正好望見桌子上的水果刀,便仿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把水果刀架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