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6章 管我幹啥
三年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可以讓很多事情一成不變,也可以將許多事情徹底改變。
三年來,曹操和劉備都在盡力克製沒有爆發大的戰爭,其他幾名弱的諸侯更不敢紮刺,飽經戰火的大漢難得的安定下來,百姓安居樂業,工人安心做工,士人一心為民,上至王侯下至庶民,全部進入休養生息的狀態,努力舔舐著前幾年留下的戰爭創傷。
在曹家父子一係列的改革下,中原大地呈現出盛世才有的繁榮景象,農田遍地,各種農作物成片成片的連在一起,看著就讓人欣喜。
三年來各項工程始終沒有停止,當初貸款創業的那批大學生除了個別創業失敗之外,超過九成都已成長起來,修路修渠,將中原許多缺水之地變成了沃野。
各地的醫院也拔地而起,無數畢業的醫學生分赴上崗,將大漢的新生嬰兒成活率提高了數倍,如今中原大地上到處都是五歲以下的孩,難以想象,三十年後大漢的人口會增加到什麽地步。
人口增多,曹洲的廣袤土地便有民可移,曹操那群兒子也有地可去,未來一片光明。
銀行網點也遍布了中原各郡,並在去年徹底廢除原有貨幣,全力發行紙幣,紙幣的金額最一毛,最大一百,跟後世的一樣。
如此一來,商人去外地經商再也不需要用車拉錢了,帶上兌票和存折過去到銀行網點取錢就成,比起以前,既方便又安全。
貨車運送公路通行,大漢的商業進入高速發展期,官道上每都有無數大貨車通行前進,當真是繁花似錦,烈火烹油。
定國集團徹底成了巨無霸,每年的利潤基本與國庫收入持平,唯一遺憾的是,受當年徐州股票的影響,陸欣依然不敢輕易上市。
興國集團也已轉型成功,將業務徹底投向了鐵路公路以及其他項目的修建之中。
其次,洛陽到長安的鐵路也已完工驗收,在馬鈞和公輸兄弟的不懈努力下,內燃機悄然問世,並成功應用到了火車上,讓火車的速度提高了整整一倍。
鐵路通行後曹操曾坐著去了一趟長安,從許昌到長安僅僅用了十三個時辰,還是在掛滿車廂裝滿貨物的情況下,如此快的速度和龐大的運載力驚的曹操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震驚過後當即下令,鐵路繼續修,一刻也不能停。
進出口方麵,無數貨物順著絲綢之路湧入西域,甚至到達更遙遠的安息羅馬,從異族手中換回無數真金白銀,做進出口貿易的世家無不賺的盆滿缽滿。
至於當年西域使者被殺之事,三十六國連屁都沒敢放一個,事後還上書道歉,並重新派使者入朝覲見。
這次三十六國學聰明了,派了兩路使者過來,一路由玉門關入涼州到許都,一路直接走路,入益州去建業。
大耳賊將偽漢都城遷到了秣陵,並將秣陵正式改名為建業,在那裏徹底紮下根來,至於舊都壽春,派重兵駐守,防止曹軍南下。
三年時間,中原在快速發展,江南也沒原地停步,各種項目齊頭並進,讓本就富饒的荊揚兩郡變的越發富庶。
另外,建業到巴東的鐵路也在無數異族奴隸的屍骨上建成,初步估計,死在那條鐵路上的異族超過八萬之數,由此可見大耳賊有多瘋狂。
國內快速發展,海外大耳賊也沒放棄,多年過去,宋州的土地已基本開發出來,一年三熟的水稻為偽朝提供了大量糧草。
張飛在貴霜搶上了癮,又見與曹賊的戰爭遲遲不進行,直接申請加入海軍,跟蔣欽丁奉變成海盜三人組,乘坐戰艦趕往羅馬,沛州,搶的不亦樂乎。
這點讓異族尤其鬱悶,他們想不明白,當年統一的大漢強盛也就罷了,為何因為內鬥分裂成數股的大漢不但沒有像其他分裂的國家一樣敗落,反而更加強盛,更富有侵略性。
他們國內最強大的兩大諸侯還沒決出生死,自己這群看戲的卻被打敗甚至消滅,這難道就是傳中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嗎,可也殃及的太遠了些。
許都。
今是曹操五十歲大壽,相府大擺宴席,百官齊聚。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命,五十歲,放在後世才剛進入創業的黃金期,這個時代卻不同,已經半隻腳踏進棺材了,不管是誰,能活到五十歲那絕對是非常值得慶賀的一件事。
相府之中人頭攢動,大廳坐不下,曹操直接在院子裏擺了流水席。
他是魏公又是壽星,什麽也不需要做,安心待著接受眾人朝賀就好。
曹昂卻倒黴了,帶著人高馬大的曹彰不斷穿梭在人群中向賓客陪笑敬酒,幾個時辰下來,笑的腮幫子都木了。
曹彰今年十七,虛歲十八正式成年,並跟杜雁生了一個兒子,但杜雁畢竟是二婚,曹家雖然從上到下都喜歡人婦卻也是有底線的,杜雁進門可以,做正妻不行。
而且曹彰跟孫尚香青梅竹馬,曹操跟她爹孫堅又是戰友,貿然棄之可做不出,便讓孫尚香為妻,杜雁為妾,算是將曹彰的婚事給定了下來。
至於曹植曹衝,年紀還不予考慮。
前院是男人的下,大擺筵席推杯換盞,後院則是女人的下,閑拉家常,探聽八卦。
陸欣又替曹昂生了個兒子,取名曹旭,剛過滿月。
一群貴婦人趴在嬰兒車旁邊,對著曹旭指指點點,各種讚揚不要本錢的噴灑而出,的陸欣眉開眼笑。
嬰兒車太,擠不了多少人,待了沒多久就被貴婦聯手擠出來的清河左右看看,實在沒地可去便將目光投向了同樣閑的無聊,在一邊發呆的曹晟道:“大侄子,現在上學了吧,期末考了多少啊?
聽你娘,考進年級前十你爹可是會給你獎勵的,禮物拿到沒,讓姑姑看看是什麽東西?”
曹晟已經八歲,幼兒園畢業升入學,聞言當場炸毛,氣急敗壞的道:“清河姑姑,我問你年齡了嗎,我問表弟分數了嗎,我問姑父的官職俸祿了嗎,你管好姑父跟表弟就行了,管我幹啥,以前的事不提,從今往後你社你的會,我上我的學,咱倆香水不犯花露水,再見。”
完拉起同樣發呆的曹童逃也似的向門外跑去,那背影怎麽看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清河:“……”我就隨口一問,你至於這麽大反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