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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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焦白離開出租屋，騎著小電驢前往別墅所在的高新區。秋意越來越濃，天氣越來越冷。小電驢高速行進帶起的風，吹的他裏外涼了個透。焦白不禁打了個冷顫，現在他依舊穿著末世淘來的那套衝鋒衣褲，有些單薄了。再有小半個月就入冬了，到時候騎小電驢外出更受罪，不知隨身空間裏的特斯拉何時才能上路。


  “瞄——”


  原本趴在前車籃裏安靜補覺的橘貓，猛然站起，根根毛發炸開，擺出一副隨時和人拚命的架勢。它把前爪搭在車把上，嘴裏不斷發出低吼，向後方示警。


  焦白騰出一隻手拍拍橘貓的頭，示意它安靜。其實焦白早就察覺到了異常，在側後方200多米距離上，有一輛五菱麵包車一直掉在後麵。從他一出門就跟著，已經跟了三條街道了。焦白快，它就快，焦白慢，它就慢，焦白拐彎，它也拐彎，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又前行十分鍾，焦白故意拐進一個頗為冷僻的胡同。左右看看，沒發現監控攝像頭，這才停了下來，耐心等待，他想看看那輛麵包車會不會追過來。


  果然，還沒過一分鍾，麵包車呼嘯而來，停在了胡同口。


  “快快快，剛剛就叫你追緊一點，追緊一點，你偏不聽。現在好了，那小子鑽小胡同了，這要是讓他跑了，十萬塊錢找誰要去！”


  麵包車門拉開，五個打扮怪異的二流子急切的跳下車來。拎著棒球棍，大扳手等雜七雜八的武器，向胡同裏張望，尋找焦白的身影。下一刻，他們全部愣住了，因為他們的目標竟然沒有逃跑，而是環抱雙臂站在離胡同口不遠的地方，冷冷的注視著他們。那隻橘貓也不見任何害怕，自顧自的蹲在地上，舔幾下前爪，然後在那張肥大的貓臉上抹來抹去。偶爾眼睛的餘光瞥向幾人的方向，目光中也飽含著鄙視。


  一個十七八歲的雞冠頭小青年有些遲疑，問道：“老大，怎麽辦？”


  “你豬腦子啊，咱們五個他一個，咱們全副武裝，他赤手空拳。形式這麽明朗，還問什麽問。兄弟們，並肩子上，記住了打斷手腳就行，千萬別往腦袋上招呼。”


  一個三十多歲，打著赤膊，露出猙獰紋身的壯漢帶頭，當先朝焦白奔了過來，另外四個人緊隨其後。


  焦白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些人太不自量力了，不用他伸手，隻橘貓就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再加上力量反應遠超常人的焦白，再來五個這樣的也是小菜一碟。


  “橘子，別下死手，他們五個還罪不至死。”


  默念一聲“盾”，能量盾發動，一層無形的能量層覆蓋焦白全身。


  焦白距離胡同口也沒幾步，紋身男很快來到麵前，揚起棒球棍，照著焦白的左手臂敲了過去。焦白不閃不避，移動左手，抓住棒球棍，同時抬起左腿，踹向紋身男。


  這些動作說來複雜，其實隻在眨眼之間就已經完成。“嘭”的一聲，棒球棍已經易手。紋身男腰部受了焦白一腳，整個身子弓成了蝦米狀，倒飛而回，撞向身後的一個同伴。兩個人同時摔成了滾地葫蘆，嘴裏不斷發出慘叫。


  這時，雞冠頭揮舞著一把拆卸汽車輪胎用的套管扳手砸了過來。焦白左手握著棒球棍迎了上去，架住套管扳手，然後右腿一個橫掃。套管脫手，雞冠頭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橫飛出去，撞到胡同一側的磚牆上，反彈回來，落地後滾幾滾，徹底沒了聲息。


  這一下橫掃力道沒拿捏好，有些大了，焦白擔心把雞冠頭踢死，走上前查看了一下。還好，還有氣，隻是暫時暈了過去。


  焦白這裏幾個呼吸間解決了三個人，橘貓的動作也不慢，搶先接住了剩下的兩人。隻見一個橘黃色身影不斷上躥下跳，帶出道道殘影。等橘貓停下，再看這兩人，全都雙手捂臉，蜷縮在地上，不停的慘嚎。橘貓的動作太快，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撓慘了，渾身都血淋淋的，一身衣服成了破布條，混合著血液粘在傷口上，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這還是橘貓留手了，如果不是開戰前焦白吩咐不能傷人性命，現在這兩個人早就沒命了。


  也許剛剛的一腳踢到了胃部，紋身男雙手捂著腹部，不停的嘔吐，吐的地上一片狼藉。


  焦白皺皺眉頭，忍著惡心走到紋身男跟前。看剛剛的情形，紋身男應該是這一夥人的頭頭，有些話還就得問他。焦白用棒球棍拍拍紋身男的臉，問道：“說說吧，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紋身男一邊幹嘔，一邊斷斷續續道：“大，大哥，這都是誤會。嘔嘔——我們是認，認錯人了。”


  揚揚眉毛，焦白有些玩味的笑了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這時候了，還不肯說實話。”


  焦白揚起棒球棍，照著紋身男的左腿狠狠的砸了下去。隻聽“哢嚓”一聲，紋身男的小腿從中間折斷，一截白森森的骨碴刺破肌肉和皮膚，露了出來，鮮血不要錢似的冒出來。


  “啊——”紋身男發出一個不似人聲的慘叫，臉色更加的雪白，肌肉不停的抽搐，豆大的汗珠不停往外冒。


  “現在可以說了吧！記得，想好了再說，如果再讓我發現你說一句謊話，我就再敲斷你的右腿。”


  這次紋身男可是真的怕了，即使焦白不再動手，時間一長，流血也能流死他。以上種種，讓紋身男意識到焦白不但能打，而且特別的狠，再有所隱瞞，怕是過不了這一關。


  “我說，我說，昨天晚上，黃毛哥找到我，讓我收拾個人，然後給了一張照片，並且告訴了住址。那照片上的人就是你，給的地址也是你家的地址。黃毛哥要求打斷你的手腳，事後後給我們十萬塊錢。”


  焦白的眉頭皺起，“這個黃毛又是誰，有沒有名字？”


  “黃毛哥就是黃毛哥，周圍人都這麽叫他，真名誰也不知道。對了，他是給亨達哼達集團辦事兒的，是王少手下頭號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