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懷疑,被害
安曉婧剛一離開,安夕雅就出現了。很明顯專挑這個時間上門,來者絕對不善。
“我說,你叫我來什麽意思?”安夕雅不明白,南宮寒現在似乎抓住了她這個把柄一樣,總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進屋聊聊!”南宮寒指了指自己的辦公室,就在電梯口另一側。
“怎麽,對於之前的那份數據不滿意?”
安夕雅摘下了墨鏡,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當然不是,得到那份數據,成為了我南宮家族股份暴增的入口。我謝你都來不及。”
“你要是真的謝我,就把那份關於我的資料毀掉!”安夕雅怒喝。
“我隻是覺得奇怪,冷亦琛並沒有懷疑我!從你給我的那份資料來看。是有人在挑撥冷家和南宮家的關係,讓冷家股份跌落,讓南宮家增長。而我,借助了這個點,以及你給我的這份文件,讓南宮家的股份多長了幾個點。”
“難道不好嗎?雖說是幾個點,但你們家可大著呢。這還不是幾個億幾個億的漲!”安夕雅看了看南宮寒。
“或許冷亦琛已經懷疑我了,但也有可能他會把所有源頭都推向那個暗勢力。我需要你幫我打探,他是否在懷疑我!”南宮寒的眼睛裏,散發的是往日不見的深謀遠慮。
“好,不過冷亦琛要是查到你頭上了,可不要說是我給你的數據。”
安夕雅看著南宮寒,但她根本不相信他。
……
安曉婧早早的回到了家。但除了林叔和一些下人,其他人都不見影子。
安曉婧把自己的電腦拿了出來,最近公司在設計一些新的衣服,也引進了很多知名品牌的設計。
安曉婧把那些圖片全部打開,一張一張,認真的瀏覽。
“鈴鈴鈴!”電話響了。
“喂!”安曉婧接了電話。
“曉婧,你在新的公司實習的怎麽樣了?”是餘歡落。
“就那樣,不過我現在在南宮家旗下的瑞斯!”安曉婧拿著電話的小臉笑的非常自豪。
“不會吧!你腦子秀逗了啊。你去南宮家,冷亦琛居然會放人。冷亦琛放人就算了,南宮寒居然敢要。”
餘歡落像是聽到了一個世紀大笑話一般,整個人在電話裏的語氣都激動了。
“這有什麽?反正我就沒把自己當成冷少奶奶,自己走自己的路,別人愛說什麽說什麽。”安曉婧對著電話,堅持著自己那一部分逞強。
“還是你牛。安曉婧,你真的厲害。”餘歡落默默的佩服。
“不和你說了,我先掛了啊!”
兩個好姐妹互訴衷腸以後,安曉婧回到房間衝了個熱水澡,在裏邊的她依稀感覺到房間有人進來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冷亦琛的表情麵若冰霜,而看到安曉婧剛洗完澡,白雪般的肌膚時,他的心理一陣緊張。
“你幹嘛!冷亦琛,你看見女人就會發、情嗎?”
安曉婧總能想到之前,每一次冷亦琛對待她的情景,讓她對兩人的接觸產生了強烈的抵抗和恐懼。
“我讓你看看,發、情的男人是怎樣的!”說著,他一下把安曉婧拉了過來,而她身上的那個浴巾,也跟著冷亦琛的動作,散落下來。
等安曉婧再到他身邊時,已經變得光禿禿的。
安曉婧整兒人的身子貼在冷亦琛身上。
“冷亦琛,你去找安夕雅得了。我真的沒時間陪你。”
安曉婧的身子微微的有了反應,可是她並不享受。
“你一直沒有告訴我,南宮寒為什麽會收留你!”
他不理睬安曉婧說的話,而是雙手托著她,往床上走去。
“你可以問他。”安曉婧的身子差一點滑了出去,她不得已用手環住了冷亦琛的脖子,他還穿戴整齊,隻是身體的變化明顯。
安曉婧的臉一下紅了,這個男人他……
“我要是問他了,還來找你幹嘛?”很諷刺的回應,冷亦琛的聲音慢慢的回歸零下十八度。
“你偷走了公司的一份資料,把它送給了南宮寒,從而換取了這個位置,還是,你用自己各種勾三搭四的手段,跟他發生了不正當關係?”
冷亦琛的一隻手突然抓在安曉婧,開始肆意妄為……
他回家的時候,看到安曉婧的電腦上,有一個數據備份,再一打開,全部都是那份被她粘貼好文件的照片。而安曉婧並不知道,這些照片是安夕雅叫人存在她的電腦裏的。
“你現在為了自己。連帝國集團都可以出賣了是不是?”
“這點就受不了了?”冷亦琛不顧安曉婧的掙紮,繼續行駛著自己的主動權。他更像是在懲罰,又帶著深深的報複。
“安曉婧,我從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野心勃勃的女人。南宮股份暴增,你倒是做了不少貢獻啊。”說話間,冷亦琛的動作更加癲狂。
“她給你一個工作算什麽?你給了他幾個億你知不知道!”
冷亦琛邊說,邊在安曉婧的身上繼續。可那女人用著殘存的意誌,一遍又一遍的說著:“不是我。我沒有!”
“賤人!”冷亦琛猛地起身離開。
安曉婧卻覺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一般,一絲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一切,是那麽的莫名其妙,一切,是那人讓人委屈。
她明明什麽都沒做。
為什麽。為什麽。
可她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知道說什麽的好。
恥辱。難過。絕望。
所有這個世界上的怨念,全部衝進了安曉婧的意識裏,她連眼前的模糊,都不明白是不是淚。
可是,如果是淚,她為什麽要哭?
她做錯了什麽?
她什麽都沒有做過……這個男人不相信她……
模糊的麵積越來越大,可身上那個人卻並沒有消停的意思。反反複複的繼續,都能要她的命。
“疼!好疼!”安曉婧忍不住,身體被撕裂的難受隻有她最清楚。
“疼?”那人一陣冷笑,一點兒也沒有憐惜她的意思。
意識越來越模糊,安曉婧覺得自己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