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學校
這天，王山拉到了一單大生意，學校拉舊書本，要說哪裏去收購書本報紙之類的，王山的第一反應就是學校，王山知道王川以前去了幾次都碰了一鼻子灰，他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又去了一次，沒想到運氣好，正趕上學校急需處理舊書本，王山跟人負責人掏了半天近乎，人家才同意賣給王山。
王山回到回收站，開著破三輪車，去拉了兩車才拉完，光這些書本，就能讓他倆賺上一大筆,看時間還早，兩人就將書本和其他廢品拉到了上家賣了，隻有手裏不壓貨，他們才能盡可能去收購廢品,隻有收購廢品足夠多才能賺到錢。
“今天那個秦老師說,要是可以以後沒到寒暑假的時候,都讓我去他們學校收購,而且他人超好,今天給我找了一套小學課本,你不是沒有上過學嗎,我就用這個先教你認拚音,等我們這再稍微好點後,你就去讀書上學。”這就是王山今天和秦老師套近乎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的,城裏娃基本上都是上過學的,他和王川的水平太差,他還好點,上過幾年學,王川就隻認識幾個字,還都是他這個“黃師傅”教的。
“我也能上學?有學校要嗎?我都二十一了。”王川聽見他能上學,驚喜的聲音都控製不住了,但是他也很忐忑,畢竟他早就過了上學的年紀。
“怎麽不能了,今天我就想秦老師打聽了,我說我沒上過學,但是想想學習,人家秦老師馬上就幫我想到招了,他說現在有個地方是可以學習了,是夜校,交了錢就可以學,等空了,我們兩就去問問。”既然想到了的事,又是關王川,他就要做到盡善盡美,讓王川少點遺憾。
“太好了,那我要去上學,夜校是不是晚上上課的?那和我們的時間也不衝突,要不我們兩個一起去學吧,現在我們的錢也不緊張了,也能夠負擔起我們兩個人的學費,多學點東西,將來免得吃虧。”他想和王山一起去上學,一起上課一起下課,他們當同事,要是還能當同學好像也不錯。
“我……”王山想拒絕的話在看到王川的眼神後就變了方向,“好吧,我們要先去谘詢一下,看合不合適,反正我想讓你上學,以後家裏的錢還得靠你來掌管,現在錢少沒事,要是以後錢多得數不過來,那就得找專業的人才了,管錢嘛,當然要讓老板娘來做咯。”
“你才是老板娘,我是老板。”王川覺得王山想得太多,數不過來的錢,得是多少,再說,他對數錢莫名的熱衷,再多的錢他也能數過來。
“好,好,好,你是老板,我是老板娘,相公,妾身餓了,怎麽辦。”誰是老板娘這個問題不是嘴上說說的,還是要看晚上誰被征服。
“走,也給你做吃的,犒勞你這個大功臣。”
兩人專門抽出一天時間去夜校谘詢了相關事宜,這個夜校上課時間是晚上六點到九點,有掃盲班,有技能班,學費一次交三個月,每個月每人20塊錢。
“我們一起學好不好,你學技能班,我學掃盲班。”王川一合計,這學費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那是相當便宜的啊,兩人學三個月交一百二十塊,這也就是他們十天左右的收入。
“好,我去學技能班,反正我每天也要接你上下學,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學習吧,寶貝,加油哦。”王川說得對,他們現在還年輕,應該多學點東西,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太好了,我們以後就是同學了,走,交錢去,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上課了。”在鄉下的時候,他從未覺得沒上過學是件遺憾的事情,上學了才是件稀奇的事情,到了城裏,才發現,原來,沒上過學才是件丟臉的事情。
“行,我們早點交錢早點學,等晚上我們去交錢,現在,我們去過稱,收廢品。”時間已經到了收廢品的時候,王山不打算在出去一趟,等他們這邊的事情做完,再去交錢,時間是綽綽有餘的。
“好吧,那你去,我要在床上平複一下我激動的心情。”他覺得激動是需要體力的,跑了一趟夜校,他的情緒就一直亢奮,過多了消耗了他的體力,還有就是眼前這個人太禽獸,昨晚他完全沒有休息好,他需要補覺。
王山被王川的小眼神掃的心癢,但也隻能摸摸鼻子,昨晚他鬧王川太晚,要是現在再來,王川肯定是要發飆的,要是不讓不上床就麻煩了,媳婦就在眼前,不能吃不能抱的懲罰太嚴重,王山表示接受不了,隻好眼睜睜看王川閃進房間。
晚上,兩人來到夜校,交了報名費,還有時間,他們就分別進到自己的班級去感受上學的滋味了,因為王川來得晚,也沒有書本,書本要明天才能拿,隻好坐在最後,老師是個小個子的女生,年紀不大,聲音不小,王川坐在最後都完全不是問題。
而王山進了班級,直接就坐在了最後,因為他的個子高,他就不像王川一樣分析那麽多原因,直接坐到最後,大家都方便。
直到晚上九點的鈴聲響起,同學們才收拾書包,準備回家,王川的同學普遍偏小,十七八歲的樣子,男男女女都有,而王山的同學就差不多和他同齡,二十歲上下。
王山等到王川後一起出了校門,看王川臉上帶著激動後的粉紅,就知道他有多期待上學,王山無聲的笑了。
從那天以後,兩人生活更是充實,王川很珍惜這學習的機會,偶爾他也會想,要是父母在天上看著他現在這樣是不是能原諒他,是不是也會感到欣慰。
越是充實的日子過得越快,王川在掃盲班已經學習了將近三個月,讀一般的報紙、書刊也不是問題了,他就在猶豫還要不要繼續上學,畢竟,他之前的目的本就是不當文盲而已,能認識幾個字,知道查字典的技巧,日常生活就夠用就行了。
王山卻二話不說就又給他交了報名費,又是三個月,他知道王川喜歡學習,而且也剛和班裏的同熟悉起來,三個月的時間太短,要是時間一久,就會忘記,還是要長點時間,才能真正的學會理解運用。
“我再上三個月啊?”他學習也說不出到底想不想上學。
“寶貝,不是在上三個月,而是要上三年的,三個月為一學期,要學三年,學校就給你發畢業證,證明你是上過學,並完成學業的人,在過幾天不是要考試了嗎?好好考,考好了,哥帶你下館子,吃好吃的。”王山在王川的腦袋上糊了一把,傻乎乎的更是可愛。
“那你怎麽沒交錢,你不要畢業證啊?”他明明看到王山隻交了一個人的錢。
“我的不著急啊,我下學期開學了再交,給你先交,是擔心你這小腦袋瓜子裏胡思亂想,先給你定著,你就安心了。”要是不在王川不想學的想法冒頭的時候掐斷,時間一久,他胡思亂想一番,總能給他找出一堆不繼續上學的理由,而那些理由在他看來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理由。
“哦,好吧,哥,你對我太好了,我都感動了。”王山對他真是沒話說,從小細節就能感受到他滿滿的的愛。
“寶貝,你知道,哥其實很好回報的,你感受一下,就知道該怎麽辦了。”王山被懷裏的人蹭的起了反應,他故意將王川抱緊一點,讓王川感受一下他的火熱。
“你個臭流氓,討論這麽正經的事,你居然還能起這個不正經的反應。”然而,他光是嘴上說,身體卻沒有離開王山的懷抱,反而又蹭了蹭,剛好讓王山卡在一個舒服的位置,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沒辦法,它也不受我控製啊,一挨著你就興奮,寶貝,你安撫安撫它。”說著就將王川用力的往他懷裏按,隔著褲子摩擦,一時間兩人都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