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景瑜爬牆
蘇景瑜要回九華苑,楚瑾不依,怕她一去不回。蘇景瑜正色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剛好時機和其他幾位偶遇,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忘記。”
蘇景瑜剛要走,又有家仆來稟說是多穆爾和多拉闖進王府,非要見王妃一麵。
假裝別人是個技術活,蘇景瑜趁機提了條件“回九華苑”,楚瑾不想節外生枝便答應了。多穆爾和多拉竟然沒發現眼前的女子並非她們的親人,關切問道“聽說昨日王府遇刺…”
楚瑾攬著蘇景瑜說道“王妃英勇,那些毛賊豈是王妃的對手。說來還要感謝嶽丈對王妃的培養。”
蘇景瑜覺得有的別扭想要掙脫,楚瑾一臉寵溺的看著她“王妃不好意思了,本王記得昨晚王妃可是…”
多穆爾咳嗽了一聲,楚瑾便改了話題“我和公主成親了,咱們就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多穆爾表示“月國永遠是王爺堅強的後盾。”
這麽快就倒戈了?他和宇文一族來往親密,就因為多妠他就改變了立場?看來沒那麽簡單。
他停了一下複說到“明日我們啟程回月國,多妠以後就拜托你了。”他想去抱一下自己的女兒順變再給她交代一些事情,楚瑾阻止了他“嶽丈大人,她是我的人。我自然會好好對她,愛她。”
多穆爾一看楚瑾對自己女兒的占有欲十分強烈,他滿意的笑了。
蘇景瑜終於可以喘口氣了,多穆爾走後,她就可以回家了。
多穆爾前腳走,她後腳就跟著出去了,楚瑾看著她的背影“果然是不想多呆,九華苑到底有什麽吸引她的?”
九華苑大門緊閉,蘇景瑜徘徊了一陣,爬牆吧。每次都是徒勞無功。
“這幫家夥,我一定告訴師父。”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無數次之後,她終於爬上牆頭。得意之時,素心喊了聲“小姐”,蘇景瑜一回神,從牆頭跌落下來。景行成了她的人肉墊。
“小師妹,你又爬牆了?”景行好不容易爬起來。
“昂,不爬牆我怎麽回家,大門緊閉。”她推了一下,門開了,好尷尬啊。
“小師妹還是愛開玩笑。”景智也回來了。
眾人詢問她去了哪兒,她又不能說被楚瑾關在密室,想了一個理由“我發現了一件事情,暗中去調查。”
景塵告訴她,宇文家的禁地並不是像一般的禁地那麽簡單,探訪的時候聽了器械打鬥聲。但是未找到聲音的來源。
景智也說多穆爾和衛思嬋那日之後再也沒見過。
蘇景瑜問道“這幾日可有人拜訪餘公子?”
“全都擋回去了。”
餘公子不能一直病著,她要攪渾現在朝廷的格局。
剛清晨,就有人拜訪,蘇景瑜在臥榻上,還有未吃完的湯藥。
“聽聞這幾日先生抱恙在身,本宮特地帶來醫官為先生診治。”
蘇景瑜睨了他一眼,“老毛病了,太子費心了。”
“本宮有一事不得其解,還請先生指點。”
每一次太子來都是為了他能否順利登上皇位的事情,看來這次也是如出一轍。
“太子過譽了,在下也不見懂。”
“先生,本宮有點憂心。就是本宮的皇弟,本以為他胸無大誌,誰料他竟然和月國公主成親,依先生看,對本宮是否有威脅?”
“你口中所謂的皇弟不過娶了一位公主,太子身後可是宇文一族,有他們的支持你還擔心嗎?”
“總是有點不安。”
“真覺得不安,太子不妨找一些事情給他來做,最好是那種出力不討好,讓皇上厭惡的那種。”蘇景瑜將剩餘的藥汁全都喝下去了,嘴裏苦苦的。
太子想了想說道“最近長安街上經常有人鬧事,讓楚瑾去維持治安?”
維持治安這件事可大可小,太子下手可真狠啊。
“想必太子的法子一定奏效!”
以她對楚瑾的了解,長安街的治安不會太差,隻會讓皇帝看到他的功勞。
“在下聽聞今日月國使臣啟程回國,太子不去送上一送?”
“不去!月國現在是楚瑾的後盾。”
太子的心性如孩童一般,高興不高興全都在表現在臉上,這一點他就不如他的父皇,雖然不滿宇文一族過度幹預朝堂,從來沒表現出來。
這也是宇文一族樂見的,這樣的太子登基後也是比較容易控製的。
蘇景瑜讓人去盯著,以防在月國使臣離開長安時出現亂子。
月國的使臣順利啟程,楚瑾也成了新一代的巡按防禦史來治理長安的治安。雖然有了官職,楚瑾也是一天到晚除了紅袖坊就是忙著與那幾位管家小姐偶遇。
蘇景瑜的日子倒也逍遙,每日讀書彈琴,整理一些與蘇家案件有關的線索。
雖然查證起來比較困難,總是有一些收獲。
“小姐,宇文澈來了?”
幾日不見,宇文澈憔悴了不少。
“景瑜姑娘。今日我有一事相求!”
“公子有何事盡管說,隻要我能幫的一定幫!”
“我想與姑娘成親…”
“…”
呃,這件事比較困難。幫不了。
“澈公子莫非是醉酒了?我家小姐已許了人家,怎能與你成親。”不等蘇景瑜開口,素心直接否了宇文澈的提議。
宇文澈知道自己不會成功,他還是想要試一下。
“無論公子遇到什麽事情,以公子的才情足可以應對。餘公子曾對公子讚不絕口,說是公子的才情稱第二無人敢領第一。”蘇景瑜說道。
宇文澈知道自己失態了,忙道歉“剛才是我唐突了。”
“公子不妨說來聽聽。”
“祖父要我與一名女子成親。”
“這是好事啊,公子已是弱冠之年,是該有個女子輔佐公子。”
“我心已有所屬!”宇文澈說道“景瑜姑娘,自打在醫館見你第一麵開始,我就已經被你深深吸引。我聽餘公子說姑娘有心儀之人,我便把這份愛埋藏在心中,今日不得已說出來,我怕我不說就再也沒有機會對你講了。”
講與不講都是同樣的結局,蘇景瑜不會接受他。
“原本我們還可以是朋友,這樣我怕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蘇家的事情還沒有眉目,如果被攪進宇文家,事情會變得更加複雜。
宇文澈的眼神哀痛,盲目衝動連朋友的資格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