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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失敗,不聽解釋

  嚴修念拖著她往外走,“哥,我們先去看看福伯,順便去幫忙,讓嫂子一個人照顧大嫂太辛苦了。”


  “殷總,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秦雪彥拚死還不忘安慰他。


  殷顥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各種畫麵在他眼前交織,回想在耳邊的還有秦雪彥的聲音,她說的很對,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當時腦子怎麽就那麽不清醒了,喬柳讓他留下他就……


  想來是他內疚,畢竟喬柳的傷痛全是因他而起,他有責任照顧她。


  三個人明明都沒有錯,而卻成就了眼前的亂局

  “醫生說你不肯吃藥?”蘇簡清涼如水聲音響起。


  殷顥的心中一喜,慌忙閉上了眼睛,這是他半個小時之前跟醫生串通好的,他身體壯得跟牛一樣,需要吃個毛線的藥啊。


  “還在睡?”她好奇地瞥了他一眼,見他睡著,又拿起床頭小紙杯裏的藥看了片刻,然後喃喃道,“不吃藥怎麽能好,那天晚上發了那麽高的燒。”


  沒輸液的那隻手躲在被窩裏抓著被角狂喜,他的小簡還是關心他的嘛。


  “殷顥,起來吃藥了。”蘇簡怒氣未消,連阿顥的昵稱都懶得叫了。


  聞言,他死活不動。


  她皺了皺眉,小時候她生病不吃藥的時候,她老媽都是硬灌下去的,那手法實在殘忍的可以,難不成現在她也得照葫蘆畫瓢、模仿一下?

  “你不起來吃藥,我可就要硬灌了啊?”她用一隻筷子把藥片碾碎,空氣裏都能聞到一股子細細的苦味。


  殷顥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不怕,就是怕吃藥,尤其是苦到不行的藥,其實說起來也不是怕,而是喉嚨一嚐到那個味兒就想吐,但凡是太苦的藥,他都要求製成膠囊,或者包上糖衣。


  上一次他給蘇簡試藥,完全是把自己的喜好豁出去的表現。


  當然這個,她不知道。


  蘇簡用溫水把粉末衝開,拿起湯匙準備給他灌下去,殷顥緊緊地抓住床單,愣是沒有表情繼續裝睡,心中默念不要拿過來……


  她慢慢把湯匙靠近他,眼看著就要碰到他的嘴唇,他還在拚命忍著……


  蘇簡捏著他的兩頰,讓他的嘴巴自然張開,然後把湯匙伸進去,一勺子苦藥全部倒了下去,那酸爽,估計殷顥得好好的回味一陣子,還不見得能忘得掉。


  “咳咳……”他閉著眼把那些苦汁全部吐了出來,蘇簡趕忙抽出紙巾替他擦拭。


  “乖,來喝藥。”她撫著他的胸口替他順了順氣,他卻還是迷蒙著雙眼,搖著頭推卻著。


  這可怎麽辦是好?

  蘇簡看著藥,看著他,心一橫,張嘴含著藥對上他的,殷顥等的就是這個,在她度藥給他之時,他像個嬰兒似的吮、吸,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扣上了她的後腦。


  她瞪大了眼睛,不吐是不吐了,這是在幹嘛?!在吻她?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地想推開他,可她越掙紮他就摟得越緊、吻得越用力,直到她的呼吸盡數被奪去,整具身體變得軟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老婆,苦……”他皺著眉呢喃道,把剛才吃到的豆腐完全當做是本能的反應。


  蘇簡用力地擦著唇,“你還知道苦。”她沒好氣地說道,口腔裏充斥著的全是苦味。


  殷顥無意識地晃著手腕,她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要是裝的,這特麽裝的也太像了吧。


  一共被吻了五次,她才把那些苦澀的藥汁喂到他嘴裏,要拿起溫度計給他量體溫,她懂得不多,隻覺得燒退下去了應該就是好了,把床頭的東西收拾好,她看了看時間,是該給福伯拿飯的時候了。


  “老婆。”就在她起身之際,他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往回一拉,她退後一步一個轉身,整個人呈八爪魚狀趴在了他的身上。


  “別生我氣了,好不好?”他把她霸道地按在胸前。


  蘇簡不想理他,咬著唇不說話。


  殷顥有些慌了,他捧起她的臉,“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對你撒謊的。”


  “你怎麽知道我發現了你的謊言?還是你作賊心虛。”她清眸直直地盯著他,毫無退卻之色。


  他心裏一緊,從他在病房看見她的那一刹那,眼神交匯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她那般冰雪聰明肯定發現了,“小簡,你知道嗎?雖然你的眼神總是一副清冷的樣子,可我能看出你在想什麽,你高興或是傷心,生氣或是快樂,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好啊,那你現在看看。”她微微勾出一抹漾人心魄的笑。


  這笑讓他莫名的慌張,她是那般有主見、有思想、愛自由的女子,他竟然妄想把她困在自己的籠子裏,也許,是他錯了,他並沒有真正地了解她。


  殷顥兩手放開,大笑一聲,“哈哈,小簡,我一直以為我是最了解你的人,現在我才知道我不是。”


  蘇簡收回那抹有些詭異的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沒有誰能完全了解誰,如果有一天你覺得跟我的婚姻是一個錯誤,我會隨時接受你的離婚,但在那之前,我不接受有別的女人隨便到我的家裏去,我嫌髒。”


  離婚?!他怎麽會想要離婚,她到底把他想成什麽人了!

  殷顥心中騰地竄起一陣怒火,不顧手上的針頭,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隨之而來的就是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的吻。


  他生氣?!她還生氣呢!


  蘇簡用力推開他,就是不讓他碰自己,“你不要碰我,你滾!”


  殷顥抓住她的手高舉過頭,“我是你的男人,你讓我滾哪去?!”他低吼一聲,心碎裂成一片片。


  “你想去哪就去哪,也許酒莊才是你該去的地方。” 她別過臉去,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口,她一想到喬柳那張臉她的心說不上來的五味翻騰,又氣又恨卻又無奈。


  “我不愛她,我從來沒有愛過她,你讓我說多少遍才能相信?!”他知道這個結解不開他們絕不會隻吵這一次架。


  蘇簡冷哼一聲,“你不愛她,是,你不愛她,你為了她對我撒謊,讓我一個人從夜晚等到天明,你不愛她為了照顧她在醫院待了整整一個晚上,是不是我不出現你還準備再待一個晚上?”


  殷顥被數落的啞口無言。


  “聽我說一個故事吧,聽完你再決定要不要離開。”


  她強撐著讓眼角的淚悄悄落下,推開他的禁錮,“對不起,我沒興趣。”


  殷顥從來沒像現在這樣難受過,他特麽的到底哪根筋搭錯了要對她撒謊,他明明就知道她最討厭欺騙的,此刻的他恨不得猛抽自己兩個大耳刮子。


  蘇簡剛走後不就,他的手機就響了,是殷舟。


  “爸,怎麽了?”


  殷舟那邊在小聲地講著電話,不用說肯定是呂眉在睡覺,“兒子,阿柳發病那天是來看我們的,我在花園裏找到了一隻沒有商標的藥膏,我猜有問題。”


  殷顥眉心擰成一團,“爸,我不是說不讓你去調查這些事嗎?”


  “怎麽可能不調查,你和小簡查出來的的時候我也查出來,隻是我沒說而已。”他的語氣中帶著一抹得意,“我們先不說阿柳這孩子怎麽樣,但她想破壞你和小簡的感情就不行,反正我是認定小簡這個兒媳婦了。”


  殷顥的喉結上下滾動,一種感動在心間化開。


  “對了,你媽也是這樣想的,天天念叨什麽時候能讓小簡帶她一起出去玩呢。”殷舟期待著試探道。


  他苦笑了一聲,“估計得等上一段時間,她還在生氣。”


  “我就知道,你說阿柳早不發病、晚不發病,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的傷口過敏了,現在你跟小簡又生氣了,我更懷疑這個藥膏有問題了,下午我找我搞研究的老同學幫我檢查一下這個藥膏到底有什麽玄機。”


  殷顥嗯了一聲,“那天醫生不是說,過敏藥膏和遊泳池的海水發生了反應然後才會導致阿柳的傷口過敏嗎?”


  “說是這麽說,等我查一下再說吧。”殷舟已經決定的事情不查到底他不會改變的,掛電話之前他還不忘叮囑道,“趕緊哄我兒媳婦去。”


  病房中一片寧靜,他都沒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輸液針頭已經脫落,流出的血也已凝固。


  回想這短短幾天發生的事情,他怎麽就沒想到喬柳的可疑呢?這麽多年她都安穩的躲在酒莊,偏偏在斯蒂芬的消息出來之後她也跟著出來了,還有蘭頓。


  那天早上蘭頓帶著小簡一起出現在病房,看似沒有多大關聯的人卻在無形中都被一根線牽連在一起。


  到底是誰在搞鬼?!


  殷顥給林岩打了個電話,關機,他轉而撥通了高希的號碼,響了老半天才接通,“小希,你和林岩在搞什麽?他的手機呢?”


  “哥,林岩那個蠢貨,剛到大學外麵手機就被偷了。”他說著,還不忘瞥了旁邊玩電腦那人一眼。


  殷顥的嘴角抽了抽,“告訴他,下次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讓他回爐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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