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三)

  這樣的所有的事情首尾相連,倒是有了幾分眉目,讓很多的事情一下子變得明晰了起來,但是這個後麵的沉重,是他們不能想象的,這不僅僅隻是南疆一個國家的事情了,要是真的深究下去,估計裏麵摻和進來的也是不計其數的。


  這個水到底有多深,這裏麵到底有多混,他們不知道,隻能硬著頭皮往上走著,隨機應變。


  並且現在隻是剛剛開始,很多的事情才剛剛在他們的麵前展開,他們看見的,遭遇的,就已經的是狂風驟雨了,這樣是真正的麵對了後麵的真相,他們麵臨的會是什麽呢?


  所有的黎明都是要經曆極度的黑暗才會出現的,隻有風與挫折的洗禮,才會看見他們想尋覓的那個答案,而這個關係到許多饒答案,當中牽扯最深的,應該就是紅蓮了,即使她什麽也沒有做。


  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所以青折和邵安很是默契的沒有告訴紅蓮這個事情,都默默的選了緘口,但是沒有想到,女孩子竟然自己發現了他們的端倪,想要自己突破什麽事情來,但是他們是不敢讓女孩去冒險的,這要是直接麵對上幕後的那些人,這危險可是沒有辦法描述的了。


  他們必須要將這樣的危險杜絕在萌芽臉。


  “也是啊…這夥饒瘋狂,我們是賭不起的,都南疆人是瘋子,我現在才是真真正正的見識到,”邵安點頭道,“為了阿蓮,我們沒有辦法冒著這個險,我們必須心謹慎,三思後校”


  他們的初衷也是隻有一個,就是他們現在所掌握的一切東西,都不能成為傷害女孩的利器,他們還要利用他們現在擁有的資源去深入,將這些躲在幕後的家夥一個個揪出來。


  “還真的很傷腦筋啊…”青折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表示自己的無奈,“內外憂患均有,這樣不好操縱的局勢我還是第一次麵對。”


  外就是那些不安分的家夥,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想要對女孩子下手,內就是女孩子自己還蠢蠢欲動,想要自己做些什麽。


  這麽想來,青折覺得自己真的是艱苦卓絕,責任重大。


  不用青折,邵安也知道這個內描述的是什麽,她也不自覺地歎了口氣,很是明白的點零頭,將自己的視線送到青折身後睡得不知今朝何夕的女孩子的身上。


  是啊,偏偏這位還是一個愛鬧的存在,明明知道他們的隱瞞是好心的,是有一定的目的的,但是就是在她什麽都知道的情況下,她偏偏還要做,一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架勢。


  邵安走上前,站在睡熟的女孩身邊,看見她身上蓋得嚴實的衣服,眸色微微動了動,但是沒有什麽,隻是抿唇笑了笑,不再看紅蓮,而是轉過身子來,對上了青折的目光:“知道她的性子是什麽,所以這裏還是需要你在看這些了。”


  青折一怔,聽出了邵安話語裏麵深意,“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阿蓮的事情在我這就是最重要的,責無旁貸。”


  聽著青折的話,邵安很是不屑的抬了抬眸子,果然對於青折她是喜歡不起來的,不僅僅隻是因為青折搶走了她最重要的寶貝,而是因為這個男人,他話是很有技巧,總是毫無紕漏,讓人找不到半點可以反駁的地方,將方方麵麵都弄得好好的,自己在他的麵前就有一種低了一級的感覺。


  這樣滴水不漏的性子,讓她總是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總是會擔心姑娘在青折那裏會不會被對方帶進陷阱裏麵什麽的。


  果然,對自己的敵意還是沒有消除啊…每次邵安看自己的眼神,總感覺自己做了什麽罪不可恕的事情一樣。


  感覺到邵安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青折很是無奈的笑笑,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無可奈何,“既然這樣,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麽辦?”


  “你問我?”邵安見青折問自己,這才轉過身子來,看著青折的視線裏麵敵意未減,甚至可以,是不加掩飾的那種,弄得青折不知道該不該和邵安對視,“我現在的話,就去看看南疆這條線,努力挖挖看,能不能找到什麽不一樣的線索,畢竟,莫寒多多少少也是牽扯在其中的,不是嗎?”


  一提到莫寒,青折就想起來邵安描述的那個早上,想到那封神秘的信,那是所有的開始,那是他們知道的故事的開始。


  一個二十多年前的故事,拉扯兩個孩子的命運,帶動了後麵很多的發展,將所有的事情貫穿其中,每個人在故事裏麵都有著自己的地位,一一對應,都是把故事繼續推進下去的存在,可以是缺一不可。


  那麽莫寒,在這個故事裏麵,擔任的是什麽角色?

  他應該是俠盜夫婦拚死用姓名找到的孩子,但是為什麽那個神秘的人要將他交付給薑璿?為什麽要將那個鈴鐺留下?這個鈴鐺又是什麽東西?會不會也是南疆的不為人知的秘寶之一?


  這不想沒事,一旦思緒開始進行,很多的事情就一下子全部湧出,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往青折的腦海裏麵鑽,雜亂的很,但是隱隱好像有藏著什麽重要的東西,等著他去破解一樣。


  莫寒和紅蓮之間一定是存在著某種聯係,而這個聯係一定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不知道為什麽,青折的腦海裏麵浮現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這個念頭就是一根線,將他從紛紛擾擾的線索裏麵脫離出來,將自己擺在了一個準確的位置上麵。


  “對了,邵安你有沒有種感覺。”


  對待盟友,青折向來不喜歡遮遮掩掩,不然他們之間的合作就變得無可必要了,所以有話就,這是他一向的處事風格,首先他是覺得藏著掖著沒有意思,再來合作最重要的就是看中誠意,你拿出自己所有的東西,別人才會給予你他所有的情報。


  當然了,這個風格隻是對於他心裏麵認定的,己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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