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九十二章 你是誰?
司徒昭輕笑一聲,溫潤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道:“我以為你隻是你讓他們闖進來,沒想到你還被人拿了家夥,你可真會給我驚喜。”
“少爺,是屬下無能!”白程羞愧地道。
“嗯,你的確無能。”
司徒昭淡淡地完,抬腳朝大門裏走去。
白程咬緊牙,臉『色』一片慘白,他跟了司徒昭這麽久,當然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別墅裏。
一陣腳步聲快步朝樓上走去,鬱少寒高大的身影在樓梯口停了一下,眯起眼朝掃了一圈,腳步堅定地朝前麵一個房間走去,根據方位判斷,這是剛才他在樓下看到窗簾動的房間。
“雲懿!”
走到門口,鬱少寒一把打開門。
房間裏黑漆漆的,他毫不猶豫打開開關,明亮的燈光瞬間照亮房間,隻見這裏是一間客房,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褶皺,窗簾拉得嚴絲合縫,空氣安靜的地掉根針都能聽清,絲毫沒有人住過的氣息。
鬱少寒瞳孔一縮,眯了眯眼,快步朝房間裏的衣帽間走去,裏麵空『蕩』『蕩』的,沒有人。
接著又去衛生間,還是沒有人。
接著是陽台,依然沒有人。
鬱少寒緊緊皺著眉,手下們站在門口:“鬱先生……”
“去找,每個房間挨著搜查!”鬱少寒冷冷地道。
“是!”
手下們馬上分頭去找。
鬱少寒眯了眯眼,快步走出去,來到隔壁的房間門口,打開門又是一間空『蕩』『蕩』的客房。
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挨個找過去,依然沒有雲懿的影子。
走到一個房間門口,鬱少寒又要打開門,大手轉了一下門把,卻擰不動,頓時眉頭一皺。
裏麵有人!
“扣扣扣。”
鬱少寒皺著眉敲門。
裏麵沒有應答。
“開門!”鬱少寒一邊敲門一遍喊道:“雲懿,是不是你在裏麵?開門!”
裏麵還是沒有聲音。
“雲懿!開門!我是鬱少寒!”
鬱少寒喊道。
其他手下紛紛圍過來,其中一名男子道:“鬱先生,要不踹門?”
鬱少寒瞳孔一縮,正要抬腳就在此時忽然從門內傳來一道女饒聲音:“吵死了,誰啊……”
門從裏麵打開,一道嬌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雲……”
鬱少寒還沒出口的話停下,皺起眉看著眼前的女人:“你是誰?!”
司徒嫣然穿著一條真絲睡裙,身材雖然嬌卻很料,胸口『露』出大片肌膚,有些淩『亂』的長發隨意地散著,『性』感嫵媚的模樣讓旁邊的手下們看得臉紅,紛紛尷尬的移開視線,她卻一點都避諱,眯起眼不悅地看著鬱少寒:“我是誰?你有沒有搞錯?跑到我家裏來問我是誰?我還要問你是誰呢?!為什麽你會跑到這裏來?”
“剛才是你在裏麵?”
鬱少寒皺著眉緊緊盯著她。
“你眼睛有問題嗎?不是我在房間裏還是誰在房間裏?喂,你到底是誰啊?”司徒嫣然兩隻手抱著肩,漂亮的笑臉氣衝衝地瞪著他們:“還有你們,你們到底是誰?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敢闖我家,都不想活了嗎?”
“你讓開!我要進去找一個人!”鬱少寒冷冷地道。
司徒嫣然頓時不可思議地道:“你讓我讓開?還要進我的房間裏找人?你瘋了吧,知道我是誰嗎?”
鬱少寒顯然對司徒嫣然的身份沒有興趣,抬腳便要走進去,司徒嫣然哪肯讓他進,立刻上前一步,身體都要貼在鬱少寒身上了,臉惱怒地道:“你敢進去一下試試!”
鬱少寒眼神一沉,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與司徒嫣然的身體拉開距離,擰著眉不悅地道:“請你自重!”
“自重?你有沒有搞錯,你一個大男人要往我的房間裏衝,現在又讓我自重,你話怎麽能這麽不要臉!”司徒嫣然沒好氣地道。
“這位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就在此時,司徒昭從樓上走上來,溫柔的俊臉皺著眉,有明顯的不悅。
“哥!”司徒嫣然滿臉委屈且氣憤地朝他道:“他們都是什麽人?怎麽會跑到家裏來,還有這個男人,他竟然要闖我的房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司徒昭走過來,安撫的拍了拍司徒嫣然的頭,皺起眉不悅地道:“你怎麽穿成這個樣子出來?”
司徒嫣然憤懣地道:“這能怪我嗎?我睡得正香,就聽到他們在外麵吵,不光敲門還要踹門,我隻好出來給他們開門了,這些冉底是誰?”
司徒昭沒有回答她,而是轉過身,將司徒嫣然的身體完全擋在身後,溫柔地眼眸驀然冰冷地對上鬱少寒的視線,道:“這位先生,我看在你是君家和賀家的饒份上才允許你進來搜,可不代表你能在我妹妹麵前『亂』來,還是你真的覺得我司徒家沒人了?”
鬱少寒:“我無意冒犯你妹妹,我了我隻是來找你雲懿。”
“雲懿不見了嗎?”司徒嫣然莫名其妙道:“不是,她不見了,你跑到我家來大吵大鬧算是怎麽回事?”
司徒昭冷冷地道:“我已經過了,雲懿不在這裏,現在請你們立刻離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氣氛劍拔弩張。
就在此時,花容快步走到鬱少寒身邊,壓低聲音恭敬地道:“鬱先生,全都沒櫻”
他們搜查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找到雲懿。
鬱少寒眯了眯眼,皺起眉看著司徒昭:“好,今算我冒犯了,等我親自上門致歉。”
“那就不必了。”
司徒昭麵不改『色』地道。
鬱少寒沒再什麽,轉身朝樓下走去。
司徒昭冷冷地盯著她的背影,轉過頭看向司徒嫣然,司徒嫣然調皮的朝他眨了眨眼,司徒昭不悅地道:“去穿好衣服。”
“哦。”
司徒嫣然轉身進去了。
司徒昭抬腳朝樓下走去。
鬱少寒一行人從樓上走下來,抿著唇朝門口走去,經過餐廳時腳步忽然停下,眼神定定地看著不遠處的餐桌。
上麵還有沒來得及收走的餐具,有兩隻用過的碗,顯然剛才有兩個人在那裏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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