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四十章 不照鏡子也很帥
鬱少漠眼神沉了沉:“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凱斯看了看他的臉色,在君家他伺候過不少少爺,鬱少漠雖然不是君家的人,但是身上也有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氣場,也難怪家主會同意姐和他在一起,這樣的年輕人實在不易多得。
知道再下去也沒什麽用,凱斯沒再什麽,轉身快步離開了。
鬱少漠皺了皺眉,低下頭繼續看文件。
剛接手公司,有很多事需要他處理。
鬱少漠卻一直靜不下心,一把將文件推開,擰著眉揉了揉眉心。
他滿腦子都是寧喬喬的話:其實就算發生了什麽都沒關係……
沒關係!
他和那些女人摟抱、喝酒,甚至發生關係,她也都覺得沒關係!
以前她連讓他和夏琳見麵都不願意,現在哪怕他和別人發生關係,她都不介意了!
為什麽?
是因為她累了,想放棄他,所以才無所謂,才不在乎了?
心裏湧起一股無名火,讓他心情越來越煩躁,根本無法處理公事,驀地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臥室裏。
寧喬喬坐在床上看書,其實她根本沒看進去,不過是看著書在發呆而已。
聽到開門聲,她轉過頭朝門口看了一眼,見鬱少漠走進來,眼神一閃,低下頭沒什麽。
鬱少漠鷹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抬腳朝衣帽間走去,裏麵原來放穿衣鏡的地方已經空出一大塊;然後他走到隔壁衛生間,洗手台前的鏡子也被拿走了……
臥室裏很安靜。
隻有他們兩個人,就算寧喬喬不想去注意他的舉動都做不到。
她知道她去了衣帽間,然後又去了衛生間,接著又走出來在房間裏轉圈圈,就像第一次來這裏在參觀似的。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鬱少漠高大的身影停在大床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
“什麽?”寧喬喬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為什麽要讓人把鏡子都拿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鬱少漠皺著眉道。
她不跟他吃飯是在朝他發脾氣,但是就算討厭他,她讓人丟出去的該是他的東西,而不是鏡子。
現在房間裏一麵鏡子都看不到,甚至連能映出人像的金屬擺件都拿走了。
她不可能無緣無故讓人搬東西,所以一定是出了什麽事!
“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
鬱少漠緊緊注視著她。
到底怎麽了……
寧喬喬瞳孔一縮:“我……我沒怎麽。”
“沒怎麽你為什麽要讓人扔鏡子?”鬱少漠皺著眉問。
寧喬喬心裏咯噔一下。
其實她沒想過鬱少漠會來問她,因為她以為他根本不會在乎她的事。
“了沒怎麽就是沒怎麽,我就是想扔東西而已,有什麽問題嗎?我今扔鏡子,明再扔別的,不可以嗎?”
寧喬喬皺著眉振振有詞地道。
鬱少漠皺了皺眉:“行,你喜歡扔就扔。”
他不相信她沒出事,但是如果扔東西能讓她心情高興,就讓她扔好了。
完,他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寧喬喬眼神一閃,趕緊叫住他:“你要去幹什麽?”
“洗澡。”
鬱少漠轉過頭,用一種‘不然還能幹什麽?’的眼神看著她,英俊的臉帥得一塌糊塗。
寧喬喬咬咬唇:“衛生間裏沒有鏡子,你還是去別的房間洗吧。”
“我沒有對著鏡子洗澡的愛好。”
鬱少漠麵無表情地道。
寧喬喬:“可是你還要洗臉。”
“我一個男人不需要照鏡子,而且就算我不照鏡子也很帥。”
鬱少漠丟下一句,轉身走進衛生間。
寧喬喬:“……”
這麽自戀的話,倒是讓她想起了曾經的他。
看來就算他失憶了,有些東西也沒有變。
半時後,鬱少漠走出衛生間,腰間係著一條白色浴巾,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性感的胸膛上肌肉緊實,誘饒腹肌沾著一些沒擦幹的水珠,走動間滾落下來,簡直引人犯罪。
寧喬喬眼神一閃,不動聲色的低下頭避開視線。
鬱少漠貌似不經意的瞥了她一眼,走過去拉開被子要躺下去。
“你要幹什麽?”
寧喬喬下意識一把抓住被子,抬起頭眼神有些防備的看著他。
“你呢?”鬱少漠皺起眉反問。
這麽晚了,他在這還能幹什麽?
寧喬喬眼神閃了閃,道:“你去別的房間睡吧。”
“你什麽?”
鬱少漠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寧喬喬咬了咬唇:“我你去別的房間……”
“寧喬喬你不要太過分!”鬱少漠驀地大吼,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她:“我告訴你,這房間裏你什麽都可以扔出去,唯獨我不能!”
他已經明白了,剛才他讓他去別的房間洗澡,其實就是在暗示他去別的房間睡!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都把她睡了!占了他的便宜!現在又想把他丟開換人!
她做夢!
想都別想!
鬱少漠氣得夠嗆,根本忘了貌似昨晚上主動的人貌似是他!
寧喬喬詫異地看著他,什麽叫把他丟出去?她隻是想讓他去別的房間睡而已。
“既然你不願意,那你就在這睡吧,我去別的房間。”
寧喬喬一邊一邊掀開被子要離開。
鬱少漠鷹眸一冷,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扯回來推倒在床上,死死盯著她吼道:“你哪裏也不準去!今隻能在這睡!”
完,他抬腳上床,一把將她扯進懷裏。
寧喬喬渾身一震,下意識伸出手卻不是為了推他,而是驚恐的抱住自己。
她怕浴袍散開,露出身上的痕跡被他看到。
“警告你從現在開始閉嘴!否則一定讓你後悔!”
鬱少漠結實的手臂將她抱得死緊,沒好氣地朝她吼道。
本來念著她被他弄傷了,今晚他沒打算再碰他,但是如果她再激怒他,就別怪他不客氣。
危險的感覺撲麵而來。
寧喬喬渾身一震,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一時間真的不敢再動。
不管是過去的鬱少漠還是現在的鬱少漠,他都是一個男人,和他對著幹對她沒有好處。
寧喬喬咬了咬唇:“那你先放開我。”
她想將浴袍袋子係緊一些,離他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