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零三章 他怕傷口太猙獰嚇到她
“二少『奶』『奶』,您要去哪?漠少吩咐了不讓您出門。”守在門口的保鏢見她走出來,趕緊攔住她。
寧喬喬歎了口氣,指了指受贍手臂:“我都這樣了還能去哪,就是出來走走而已。”
“可是……”
“可是什麽呀,我也不去別的地方,就是在走廊上走走也不行麽?這幾我一直呆在病床上,身上都快要長『毛』了。”
寧喬喬道。
保鏢看了看她,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不過你隻能在走廊上,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範圍。”
“放心,就算你現在放我出去我也不去。”
寧喬喬擺了擺手。
現在東瀾家和齊家杠上了,外麵不定是什麽情況,鬼知道齊家那些人會不會又發瘋真的來找她麻煩,她才不會在這麽危險的時候到處『亂』竄。
往前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什麽,寧喬喬轉過頭朝身後看了看。
“二少『奶』『奶』,您有什麽事嗎?”距離她最近的一名保鏢問道。
“沒櫻”
寧喬喬搖了搖頭,轉過身繼續往前走。
走了幾步,她又停下來朝身後看了看。
這次走廊兩邊的保鏢紛紛用一種奇怪的看著看著她,好像她精神失常了似的。
寧喬喬眼神閃了閃,輕咳一聲,喊道:“驚月。”
她前麵沒有出現人,轉過頭朝身後看去,後麵走廊上也空空如也,除了鬱少漠的手下分立兩旁,沒有驚月的影子。
奇怪,這家夥不是號稱絕對不會離開她的麽,今怎麽不見了?
“你們知道驚月去哪裏了嗎?”寧喬喬問旁邊一名保鏢。
“二少『奶』『奶』您不知道嗎?”保鏢驚訝的看著她。
寧喬喬疑『惑』地皺起眉問:“知道什麽?”
“二少『奶』『奶』,驚月先生受傷了,他就在前麵那間病房裏。”保鏢道。
“驚月受傷了?”寧喬喬一怔,看了看保鏢指的方向,皺著眉快步走過去。
走到門口,寧喬喬推開門走進去。
病床上,原本閉著眼躺著的驚月驀地睜開眼,轉過頭朝她看過來,冰冷的眼眸充滿凶狠的殺氣,像是嗜血的野獸下一秒就要撲過來將她撕成碎片。
寧喬喬還是第一次見到驚月這麽血腥的眼神,被嚇了一跳,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姐,您怎麽來了?”見進來的是她,驚月眼神瞬間恢複平靜,撐著身體要起身,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悶哼了聲。
“你別動了,趕快躺著吧!”寧喬喬趕緊走過去扶住他,讓他在床上躺下,道:“我聽你受傷了,過來看看你。”
“謝謝姐。”
驚月恭敬地道。
“不用謝,本來你也是為了保護我才受贍,都怪我,之前還一直不知道你手上的事。”寧喬喬愧疚地看著他:“你山哪了?嚴重嗎?”
“讓姐『操』心了,我的傷不嚴重,姐您還是回去休息吧。”驚月道。
他是趴著躺著的,背上蓋著一層被子,寧喬喬疑『惑』地看著他道:“你山背上了嗎?給我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沒記錯的話,那好像沒看到他後背受傷,難道他是後背中槍了?
這麽一想,寧喬喬頓時伸手去掀他的被子。
“姐!”驚月一把摁住被子不讓她動:“屬下的傷沒有大礙,男女授受不親,還請您別再看了,您還是回去休息吧。”
“什麽男女授受不親,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還這種話,我是要看你的傷又不是對你有非分之想,你把手給我鬆開!”
寧喬喬拽著被子道。
“姐,屬下真的沒事。”
驚月壓著被子就是不肯鬆手,兩人一拽一動間他牽動了傷口,身體一顫皺起眉悶哼了聲。
顯然他很疼,但即便是這樣驚月依然不鬆手,不肯給她看背上的傷。
寧喬喬皺起眉,鬆開被子看著他:“你不給我看是不是?好!我就不信今我還就弄不清楚你的傷了。”
完,她摁了一下床鈴。
“姐,您……”驚月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過了一會,一名女護士走進來,道:“請問有什麽事嗎?”
“他受了什麽傷?”寧喬喬皺著眉問。
“你是這位先生嗎,他受了鞭傷,後背的皮肉都被打爛了,流了很多血,不過已經處理過了,但是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痊愈。”
女護士有些心疼地,畢竟驚月長相不俗,後背擅那麽嚴重讓人都於心不忍。
“鞭傷?後背打爛了?”寧喬喬渾身一震,轉過頭定定的看著驚月:“把被子掀開,我要看你的傷口!”
驚月皺起眉:“姐……”
“如果你堅持不給我看也可以,那你就回東瀾家去,從此以後不再是我的暗衛,以後你是生是死都和我無關,你自己選吧。”
寧喬喬道。
驚月看著她的眼裏閃過一抹猶豫,過了幾秒,緩緩拉開被子。
寧喬喬瞳孔一縮,隻見驚月整個後背幾乎都被紗布覆蓋,有一些地方還滲出一絲血跡,鮮紅的顏『色』應該是之前他們拉搶被子時扯開了傷口造成的。
隔著紗布寧喬喬看不到裏麵的傷口,但是如果擅不嚴重也不至於用這麽多紗布,尤其女護士還他整個後背都爛了!
“,你的傷口怎麽裂開了!”女護士也看到紗布上的血跡,捂著嘴驚呼道。
寧喬喬眼神閃了閃:“去叫醫生進來給他重新處理傷口。”
“好,好,我馬上就去。”女護士趕緊朝外麵跑去。
沒過一會,幾名醫生走進來,正要揭開驚月背上的紗布,驚月抬手製止了他們,看向寧喬喬,道:“姐,你還是先出去吧,就算要責怪我,也請等我換好『藥』再進來。”
他怕傷口太猙獰嚇到她。
寧喬喬看了看他,以為驚月是不好意思,轉過身看向牆壁:“我不看你,你們給他換『藥』吧。”
“先生,請您躺好。”醫生們道。
驚月皺了皺眉,也沒再堅持讓她出去,轉過頭在床上趴好。
一張張紗布解開,棉線和破爛的皮肉分離,『露』出下麵血肉模糊的後背。
驚月表情淡淡的沒有吭一聲,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卻昭顯了此刻他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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