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三章 我們的事
柯囂皺起眉看著她的背影,俊臉上閃過一抹不悅,聲音冰冷地道:“我現在的是我們的事!”
聰明如柯囂,他又在怎麽看不出柳婷現在的態度完全就是在敷衍!
“如果你要離婚的事的話,那麽我的答案就是不同意!”柳婷猛地轉過身來,定定的看著柯囂道。
她和他的婚姻,已經她唯一能抓住這個男饒東西了,她怎麽能就這樣放棄!
“柯囂,你不能這樣欺負我……你不可以……”堅強也是限度的,更何況心愛的男人因為另一個女人,而堅持要和自己提離婚,柳婷又哪裏還堅強得下去,她的眼淚傾瀉而下,很快便迷糊了視線。
那種絕望的、無聲的哭泣更像是一種呐喊!
柯囂渾身一震,在這一秒他也有一瞬間的動容,所以他眸底的不耐煩消失了一些,皺著眉看著柳婷:“柳婷,你又何必這樣,我這樣的男人你不值得!”
她還年輕,以柳家的實力和背景,不愁找不到一段好姻緣。
這段婚姻對他們來都是折磨的枷鎖,放過彼此不好嗎?
“值得……什麽樣的才算是值得?”
柳婷自嘲的笑了笑。
從一開始,她愛上的就是這樣的他,有什麽值得不值得呢!
忽然,柳婷像是想到了什麽,抬起頭,布滿淚水的眼神定定的看著柯囂,道:“柯囂,你還記得嗎,我們曾經打過賭,賭久兒知道了你和她過去後,到底會不會和你在一起!”
“……”
這是他們去找久兒的時候發生的事,柯囂當然記得,皺著眉看著柳婷道:“你想什麽?”
“我想請你兌現諾言!”柳婷定定的看著他,道:“現在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她知道你們的過去,但是並不打算和你在一起,你已經輸了,不是嗎?所以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柯囂眉頭狠狠一皺,俊臉沉了下來:“這個要求不能是不和你離婚!”
他已經猜到柳婷要什麽了!
“可是你之前沒有過。”柳婷的定定的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道:“柯囂,我的要求就是你不可以和我離婚!”
柯囂猜得全對,她要他做到的事就是這個!
“柳婷,你不能拿這件事威脅我!”柯囂猛地站起身,俊臉不悅地看著她。
“我沒有威脅你,隻是讓你信守承諾,因為當初這是你自己答應的!”
柳婷寸步不讓!
“柳婷!”柯囂冰冷的聲音喊她的名字。
他最厭惡被威脅,柳婷現在的話無疑是踩了他的底線!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就在此時,病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柯囂的母親快不走進來,皺著眉表情急迫的看著柳婷,道:“婷,你不知道他身體不舒服嗎?為什麽要和柯囂吵架!”
柯囂的母親一直等在外麵,是看到他們的之間對話時的表情越來越激烈才衝進來的。
“……”
柯囂皺著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柳婷眼睛裏擒著淚,眼神閃爍的看著柯囂的母親,道:“媽,柯囂他要和我離婚,你讓我怎麽辦呢?!”
“你什麽?!”柯囂的母親頓時大吃一驚,錯愕的表情驚恐的看著柯囂,聲音都發抖了:“柯囂,你和我清楚,婷剛才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要和她離婚?!”
“……”
柯囂依然沒話。
“柯囂!”柯囂的母親驀然拔高音量,看著柯囂大口地喘氣:“你話啊!你跟我實話,你是不是真的要和婷離婚?!”
“是!”
不知過了多久,柯囂忽然了一個字。
他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卻無比清楚堅定!
柳婷眼神中閃過一抹絕望,她沒想到她都已經那樣了,可是柯囂在當著他母親的麵,居然還承認的這麽果斷!
他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和她離婚了!
“你什麽?!”柯囂的母親愕然地看著他,聲音驀然變得尖銳:“柯囂你是不是瘋了,你為了那個女人究竟要瘋到什麽地步!你真的棄我們全家不顧了嗎!”
柯家和柳家的聯姻,這涉及到多少利益!
柯囂他不是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而且這段聯姻他以前也是認可不是嗎!
這段時間雖然柯囂一直都在和那個跳河的女人聯係,他們都對他很失望,可是柯囂從來也沒有過要動聯姻的事,所以他們也沒有在明麵上對他提出什麽要求,隻希望隨著時間過去,他能幡然醒悟,可是現在他居然不回頭,反而還要一條道走到黑,居然提出了離婚的要求!
“……”
柯囂薄唇緊抿著不話,可是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知子莫若母,柯囂的母親一看柯囂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柯囂,你知不知道你的父親現在在做什麽?他一把年紀了,還要為了柯氏、為了你奔走!可是你呢?你現在卻要為了那個女人,你連我們整個家都不要了!”
在柯囂的母親聲嘶力竭的控訴中,忽然,她眼睛一閉,身體直直的朝後麵倒去……
“媽!你怎麽了?!”
柳婷一把扶住,驚恐的喊道。
柯囂眉頭狠狠一皺,大步走過來,一把抱起母親,大步朝病床走去。
……
另一邊。
豪車開往機場的路上,司徒雲涼冷著臉坐在椅子上,久兒看了看他,‘嘿嘿’笑了一下,伸手主動挽起男饒手臂,笑眯眯地道:“涼哥哥,你生氣了呀?”
“你呢?”司徒雲涼不答反問。
久兒吐了吐舌頭:“我隻是去看一個病人而已嘛,你以前也沒這麽氣啊。”
司徒雲涼冷哼一聲:“他是普通的人?”
他可以理解久兒去看柯囂的動機,但是心裏依然不爽。
久兒怔了怔,忽然眼睛一亮,笑眯眯的打量著他,聲音清脆地道:“涼哥哥,你吃醋的樣子也好帥啊!”
“噗!”
前麵的司機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司徒雲涼無奈的瞥了她一眼,眸底閃過一抹縱容,搖了搖頭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