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 咬上癮了
之前鬱少漠給她上藥的時候受贍地方看起來還沒有這麽嚴重,寧喬喬皺著眉用手去碰了碰腫起來的地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呲牙咧嘴的低呼一聲:“好痛!”
“嘩!”浴室的門忽然從外麵被拉開。
寧喬喬轉過身朝身後看去,頓時驚恐的睜大眼睛,抬起纖細的手臂緊緊抱在胸前,絕美的臉紅得像是別火燒一樣,驚慌失措的看著鬱少漠:“你你你你你怎麽進來了啊!你快出去啊!”
“有什麽好遮的,你渾身上下還有哪裏是我沒看過的地方?”鬱少漠幽暗的鷹眸冷冷地瞥了一眼寧喬喬,修長的身體大步朝寧喬喬走過去,一把將她從地上拎起來,自己坐在蓋上,再將她放在膝蓋上抱著。
“鬱少漠……你……”
寧喬喬羞的頭都不敢抬,腦袋都*到胸口了,不光臉紅成一片,連白嫩和脖子和耳垂都變成了可愛的粉紅色。
她這麽嬌羞可人,不由得讓鬱少漠的眼神又暗了幾分,幽暗的鷹眸瞥了一眼寧喬喬,低沉的聲音有些暗啞地道:“我又不是沒帶給你洗過澡,你怕什麽?”
“你……你去呀,我不要你給我洗澡,我……我自己可以的。”
寧喬喬溫軟的聲音得蚊子似的。
鬱少漠是給她洗過澡,可是……可是她還是害羞啊!
“嗬……”鬱少漠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的輕笑,聽上去像是有些愉悅,寧喬喬聽在耳裏,腦袋頓時垂得更低,本來就已經通紅的臉頓時又紅了幾分。
鬱少漠不是沒有反應,同床共枕這麽多都沒工過她,現在這丫頭又是這樣一副樣子出現在你自己麵前,如果他沒有反應的話就不是男人了!
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要她,鬱少漠不著痕跡的深吸一口氣,壓下腹處的邪火,骨節分明的大手朝寧喬喬發腫的膝蓋伸去。
寧喬喬顯然會錯了意,滾燙的大手從她腿上的皮膚上劃過,寧喬喬渾忍不住的一顫,軟糯的聲音從粉嫩的唇瓣中傾瀉而出:“鬱少漠……”
“不想讓我現在就要你就不要發出這種聲音勾引我!否則現在就要你!嗯?”
鬱少漠幽暗的鷹眸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寧喬喬,額頭冒出一層滾燙的汗水。
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發出這樣的聲音簡直是在逼他發瘋!
“……”
寧喬喬立刻緊緊咬著唇,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紫葡萄一般的眸子卻氣鼓鼓的,有些不服氣的看著鬱少漠。
什麽叫她勾引他呀!如果不是他闖進來,現在她自己已經在洗澡了,又怎麽會發出這種讓她自己都想問挖個坑把自己埋聊聲音。
鬱少漠幽暗猩紅的鷹眸瞥了一眼寧喬喬,斂了斂神,低著頭,皺著眉看著寧喬喬高高腫起的膝蓋。
現在膝蓋的情況比他剛才進來的時候還要嚴重一些,鬱少漠皺了皺眉,銳利的鷹眸一閃,抱著寧喬喬朝浴缸走去。
“鬱少寒?”
“你膝蓋受傷了,青紫的地方都是淤血,如果不揉開的話明會更痛,自己忍著,受不了就都咬我,嗯?”
鬱少漠將寧喬喬白嫩的身體放進浴缸裏,打開回龍頭放水,另一隻手給寧喬喬揉著膝蓋。
這哪裏是揉膝蓋,簡直像是在上刑一樣,寧喬喬身體泡在溫暖的水裏,可是全身都在冒冷汗。
“不是跟你了,難受的話就咬我!”鬱少漠不經意的抬頭,正好看到寧喬喬咬著唇隱忍的樣子,眉頭頓時便但狠狠一皺,不悅地盯著寧喬喬,骨節分明的打手朝她的粉嫩的唇瓣伸過去,將寧喬喬的唇從牙齒下麵解救出來。
看到唇瓣下留下的一排深深齒印,鬱少漠銳利的鷹眸驀然一沉,微微皺了皺眉,瞥了一眼寧喬喬疼得周起來的臉,將責備的話咽了回去。
“鬱少漠,真的好疼啊!”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閃爍的看著鬱少漠,疼痛讓她現在連害羞都顧不上了,絕美笑的臉皺成一團,可憐兮兮的看著鬱少漠道:“我的膝蓋是不是廢了啊!”
“活該,誰讓你走路的時候不注意!痛死你算了!”鬱少漠冷冷地笑了一聲,鷹眸冰冷地瞪了一眼寧喬喬。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一閃,撅著嘴委屈的看著鬱少漠,這男人,現在一點都不不安慰她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麽凶的落井下石,真是夠了!
“鬱少漠,你……你能不能輕點啊!”寧喬喬也直達鬱少漠剛才的淤血不揉開的嚴重性,但是她現在實在疼得受不了了!
鬱少漠銳利的鷹眸冷冷地瞥了一眼寧喬喬,冷笑一聲,手下的動作卻是更加用力。
“啊!”寧喬喬發出聲音讓人聽到都覺得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鬱少漠銳利地鷹眸一閃,在水中的這一隻手臂忽然抬起,猛地湊到寧喬喬唇邊,這好被寧喬喬一口咬住。
“……”
鬱少漠皺了皺眉,幽暗的鷹眸瞥一眼寧喬喬,給她揉膝蓋的動作卻是半點都沒停。
將膝蓋揉好,寧喬喬嬌的身體軟軟的靠在浴缸上,已經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嘴巴還緊緊咬著鬱少漠不放手。
“咬上癮了?鬆開。”鬱少漠命令寧喬喬送開。
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閃了閃,漸漸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咬得竟然是鬱少漠的胳膊,頓時牙齒一鬆,有些驚恐的看著鬱少漠:“怎麽會……怎麽會……”
“……”鬱少漠瞥了一眼寧喬喬,將被她咬得流血的手臂收了回來,銳利的鷹眸瞥了一上麵深深的牙印,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話。
“鬱少漠……你疼不疼啊?”寧喬喬紫葡萄一般的眸子閃爍著看著鬱少漠的傷口,都那樣了……她看著都疼,剛才他自己也是疼糊塗了,竟然下了那麽大的力氣去咬他。
鬱少漠瞥了一眼寧喬喬,冷冷地笑了一聲,將卷起的襯衣袖子放下裏,擋住受贍地方,性感低沉的聲音冷冷地甩了兩個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