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色情想法
“……”
寧喬喬愣住了。
陸堯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寧姐,你該下車了。”
陸堯再次提醒道。
寧喬喬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陸堯,推開車門下車。
回到總統套房內,寧喬喬坐在沙發上,看著周圍奢華的擺件,腦海中還在想剛才陸堯過的話。
隻要乖乖呆在鬱少漠身邊就好了是嗎?
像現在這樣當一隻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
可是不管這個籠子有多華麗,她依然是被關在籠子裏啊。
眼眸一閃,寧喬喬站起來朝書房走去,在電腦前坐下來,打開電腦找關於動漫繪製的教學視頻來看。
寧喬喬一邊全神貫注的看,一邊將比較有用的知識點記下來。
就算她是一直被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她也要有最強硬的翅膀。
翌日。
鬱少漠真的帶寧喬喬去看畫展,去往展館的路上,寧喬喬有些擔憂的看著鬱少漠:“他們不是你生病的事已經引起注意了嗎?你怎麽還這麽高調的往外跑?被記者拍到了怎麽辦?”
“你放心,他們要是拍到你了,我就讓他們先把照片拿來給我看,要是拍的好了才讓他們發新聞!”
鬱少漠攬著她,十分滿意的看著寧喬喬白嫩的脖頸上那些明顯的曖昧紅痕。
“我才不要,要是我上了新聞的話,回去以後就別想讀書了!”寧喬喬皺起眉抗拒地道:“你都不知道現在學校裏都傳遍了,我有一個黑社會的男朋友。”
“嗯?哪個智障編的謠言!”鬱少漠瞥眉:“黑社會?難道上次在禮堂他們就沒看出來我和你的關係?”
“禮堂?我罵你的那件事?”寧喬喬愣了一下,又有些不爽地道:“你都不知道那件事讓我一炮而紅!”
要不是最開始的‘禮堂事件’她在學校裏肯定也沒有這麽出名。
“你們學校的人怎麽這麽笨,我還以為通過禮堂的事件他們能猜到我和你的關係!一個個的都讀書讀傻了嗎?這麽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
鬱少漠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
寧喬喬偏過頭看著他:“是你的思維太奇特吧,你是鬱氏的總裁,誰會把一個女大學跟你聯想在一起啊?難道就因為我罵了你一句嗎?你以為是看狗血言情。”
這是什麽邏輯!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回去以後我跟你去你的教室上課,這樣他們總能看出來了。”
鬱少漠有些幼稚地道。
“我才不要!”寧喬喬大喊一聲,滿眼拒絕地道:“我求求你了,別讓我在學校再紅了,真的,我多謝你!”
“白眼狼你什麽意思?你覺得我不能見人?”
鬱少漠皺起眉不悅地盯著寧喬喬,聲音的溫度也降下來。
寧喬喬一震,絕美的臉諂媚的笑了笑:“當然不是啊!你長得這麽帥怎麽可能不能見人!恰恰就是因為你太能見人了,而且你不光能見人還能嚇死人,所以我才不敢跟你一起出現在學校!”
話音剛落,車便在展館門口停了下來,寧喬喬趕緊推開車門,逃命一般的跑下去。
“寧喬喬,你這個白眼狼給我滾回來!”鬱少漠的怒吼聲從身後的車裏傳來。
寧喬喬才不傻,頭也不回的朝展館門口的階梯跑去。
……
展館內,安靜的環境讓大家踩在地板上的腳步都不自覺放輕,沒辦法收拾寧喬喬,鬱少漠全程都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她,仿佛想將她吃下去一樣。
這裏匯集的都是世界各國名家的畫,來看畫展的也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寧喬喬全當看不見鬱少漠吃人一般的眼神,挽著鬱少漠的胳膊,紫葡萄一般的眸子打量著牆上的一幅幅名作。
她穿著淺藍色裙子,漆黑的長發披在腦後,剛剛及膝的裙子下麵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腿,與穿著銀灰色休閑西裝的鬱少漠站在一起,不出的登對。
“白眼狼,晚上你給我等著!”
鬱少漠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寧喬喬耳邊低吼道。
真是見鬼了,光是看她的側臉,他就恨不得在這裏要了她。
“……”
寧喬喬無語的白了鬱少漠一眼,裝作什麽都沒聽到,繼續看畫。
“少裝模作樣了,你能看懂?”
威脅了她一句,鬱少漠的心情好些了,盯著寧喬喬打擊她。
寧喬喬撇了撇嘴,確實有些好些她都看不懂,想了想,她也不恥下問,轉過頭笑意吟吟的問鬱少漠前麵這副畫的手法。
反正身邊有這麽個懂畫的,不問白不問。
鬱少漠冷冷地瞥了寧喬喬一眼,倒是沒有什麽,還真給她講解起來。
“鬱少漠,我要去一趟洗手間。”
寧喬喬趴在鬱少漠肩上聲道。
鬱少漠眼眸一閃:“我跟你一起去。”
“不要!你在這裏等我吧,我馬上就回來了。”
寧喬喬怎麽會不知道鬱少漠打的是什麽主意,肯定又是那些色情想法,立刻拒絕他,轉過快步朝洗手間方向走去。
身後,鬱少漠有些遺憾的挑了挑眉,不過無所謂,反正晚上有的是時間……
洗手間裏,寧喬喬站在池子前洗手,忽然她身後的門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下來。
寧喬喬不經意的抬起頭,從鏡子裏看到那個人影,頓時愣住了,脫口而出:“白雪!”
“寧姐!”
白雪也愣住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
白雪和寧喬喬同時了一樣的話,兩人同時一愣,又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呃,要不然還是你先吧。”
寧喬喬道。
白雪微微勾了勾唇,走過來站在寧喬喬身邊洗手:“我是陪別人來看畫展的,你呢?”
“我也是。”寧喬喬點零頭。
“和漠少一起?”
白雪看了寧喬喬一眼,毫不費力的猜鄭
寧喬喬笑了一下,點零頭,又道:“他還在外麵,要不然你和你的朋友先走吧,省得等會見麵的話……”
“漠少不會為難我。”白雪接過寧喬喬的話,在她有些詫異的眼神中笑了笑,扯了一張麵巾紙一邊擦手一邊道:“他上次既然已經放過了我就不會再為難我,否則的話我也不可能還能在娛樂圈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