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等你來
不知道還能什麽,寧喬喬幹脆將她在學校這幾發生的事情都給鬱少漠聽,甚至連她什麽時候睡覺,中午去食堂吃了什麽菜,寢室的空調一點都不涼快這種話都了……
機艙裏,寧喬喬一邊話一邊皺起眉在心裏暗自思付,怎麽辦呢?如果鬱少漠還控製不住的話……她真的沒有話了。
另一邊,鬱氏旗下的七星級連鎖酒店裏,總統套房裏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櫻
王醫生和隨行的助手全都站在一邊,陸堯拿著一隻手機站在大床前,而鬱少漠渾身濕透,修長的身體痛苦的蜷縮在在一起,緊緊抓著頭發的大手終於一點點鬆開。
“鬱少漠,你在聽我話嗎?”
寧喬喬終於意識到她好像有一會沒有聽到鬱少漠的低吼聲了。
“鬱少漠,我今還是第一次坐出國的飛機,從G市到德國我要飛多久啊?我還沒有去過德國呢。”
寧喬喬又故作輕鬆地道。
總統套房裏,鬱少漠青筋暴起的額頭漸漸恢複平靜,一隻大手有些顫抖的朝陸堯手裏的手機伸過去。
“鬱少漠,你在德國的哪個城市啊?我以前都沒有關注過德國,有什麽知名的景點什麽的嗎?”
寧喬喬低下頭看了一桌子上放著的一個時鍾。
從她跟鬱少漠打電話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時了,手裏的耳機早就已經開始發燙。
“白眼狼。”
“……”
靜謐的機艙裏,寧喬喬忽然聽到一聲低沉、虛弱、幹啞而熟悉的聲音。
“鬱少漠!”
寧喬喬猛地從位置上站起來。
他跟她話了!
那他的情況應該已經得到控製了吧?還是頭疼好了?
鬱少漠頭痛欲裂,猩紅的鷹眸痛苦地眯起眼,咬著牙克製住自己想要砸毀一切的衝動,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抓著手機,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字一頓地道:“漢堡。”
“嗯?”寧喬喬愣了一下:“你要吃漢堡嗎?”
“不是。”鬱少漠的聲音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來:“我是,我在德國漢堡。”
漢堡……
原來他的是地名。
寧喬喬有些尷尬的吐了吐舌頭,自己又鬧笑話了。
“白眼狼,我等你過來。”
話音剛落,鬱少漠的眼神中像是有什麽緊繃的東西忽然斷裂一樣,修長的身體癱軟下去,手機從手裏滑落掉在地毯上。
“漠少!”
周圍的人一擁而上。
“喂,鬱少漠?陸堯!出什麽事了?喂?”
寧喬喬自然聽到了不正常的聲音,立刻反應過來鬱少漠出事了,可是她還來不及問,電話便被掛斷!
寧喬喬猛地轉過身,眼睛直直的看著保鏢:“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漢堡?”
“到漠少的酒店還要十五個時。”
保鏢道。
寧喬喬點零頭,皺著眉重新在位置上坐下來,轉過頭去看窗外。
寧喬喬第一次知道原來人可以這麽長時間不睡覺,直到她從飛機上下來的那一刻,寧喬喬的精神都好得很。
在保鏢的指引下她坐上前來接她的車,寧喬喬一進車便問開車的司機:“鬱少漠怎麽樣了?”
“……”
司機轉過頭,對寧喬喬了一堆她聽不懂的德語。
“……”
看司機的眼神就是他也沒有聽懂她剛才的話,寧喬喬咬了咬唇,隻好放棄交流,一切等到了鬱少漠住的地方再。
車子極速向七星級酒店開去,寧喬喬看著窗外異國風情的街頭,腦海中一片混亂。
這幾在飛機上她再也沒有接到過鬱少漠或是陸堯的電話,沒有人告訴她鬱少漠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她也試圖打過去過,但是不管是陸堯的手機還是鬱少漠的,一直都處在無人接聽的狀態。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寧喬喬正準備推開門,陪她上車的保鏢在她頭上帶了一個帽子。
“這幾漠少的病情已經引起新聞媒體的注意,寧姐還是心一點比較好。”
保鏢解釋道。
寧喬喬點零頭,有些感激的朝保鏢笑了笑,推開車門下車。
從電梯門裏走出來,寧喬喬一眼就看到東方饒麵孔,這一層樓每隔兩米便站著一名保鏢,很顯然都是在這裏保護鬱少漠,防止狗仔記者混上來偷拍。
“陸先生!”
剛走了幾步,寧喬喬忽然看到前麵有一個熟悉的聲音,一把推開帶路的保鏢跑過去。
陸堯正在對一名德國人安排什麽,聽到聲音轉過身來:“寧姐,你終於到了!”
“鬱少漠呢?他怎麽樣了,好點了嗎?”
寧喬喬也顧不得周圍她沒見過的人那些打量她的眼神。
陸堯皺著眉帶著寧喬喬快步往前麵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情況還是不容客觀,那跟你通話的時候漠少是疼暈的,後來雖然醒蓮是頭疼還是沒有好轉,昨為了安撫外麵騷動的媒體,他召開了一個視頻會議,但是隻堅持了五分鍾……目前我們暫時對外麵宣城的是他重感冒發燒。”
“……”
寧喬喬緊緊皺著眉,這麽鬱少漠現在的情況隻是頭疼,沒有到上次神誌不清發瘋的地步。
“寧姐,你進去吧。”
陸堯推開總統套房的門。
寧喬喬也沒多什麽,立刻快步走進去。
總統套房裏站著很多人,有些中國人也有德國人,寧喬喬順著這些人站的方向一路跑過去,跑到鬱少漠在的臥室門口。
“鬱少漠!”
寧喬喬喊了一聲,看著床上的人一把捂住嘴。
大床上,鬱少漠頭發淩亂,襯衣已經被汗水打濕,胸前的扣子崩開幾顆,俊臉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因為頭痛發紅的眼睛看上去顯得尤為凶惡和詭異。
而大床的周圍,抱枕,被子,花瓶……掉了一地。
王醫生和幾名一聲正圍在鬱少漠的周圍,他的手裏還拿著一支準備注射的針筒。
聽到寧喬喬的聲音,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朝門口的方向看過來。
鬱少漠有些詭異的眼睛也轉過臉來,緊緊盯著站在門口的寧喬喬,他的眼神有些詭異,仿佛還沒有認出來站在門口的是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