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好起來了
火紅的力量開始在體內湧出,直到身周都掠動起宛若精靈般的焰火。
其實「呂玲綺」也不知道這樣的力量到底來源於什麽地方,但每一次她感受到這種力量的出現,總是會感受到身後的刃心的存在。
這便是她戰鬥動力的主要來源,十字戟的溫度已經到達了駭人聽聞的地步,但比之真正火熱的內心,還不值一提。
「呂玲綺」
次元卡,等階:R
屬性:炎,種族:戰士
效果:戰姬×1+「熾焰風暴」。
攻:7(6+1)守:7(6+1)
就這樣,在變化帶來的力量當中,「呂玲綺」變強了,接著她感知到了來自麵前的敵意。
隻不過相應的,輝夜也有著自己的敵人,而現在,敵人又多了一個。
刃心再度抬起了攻擊的手勢,這意味著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
“最後是「並州鐵騎」對輝夜發動的直接攻擊!”
刃心是應該找天罪的麻煩,但上一回合刃心受到的卻是來自輝夜的挑戰,因而這一回合隻說這一回合的事情。
“衝啊!”
馬蹄的踩踏緊接而至,轉瞬間出現在輝夜麵前的是明晃晃閃爍著寒芒的長槍。
“殺!”
喊殺聲中,長槍眼看就要刺中輝夜,卻是直到現在,輝夜的麵色沒有絲毫變化,他的瞳孔中則隻有不斷接近的冷銳寒芒。
哢!
緊接著,在所有人的目光當中,「並州鐵騎」的攻擊戛然而止,就像是整個人突然被定格一般,「並州鐵騎」突然沒有了聲音,連帶著其胯下一躍而起的戰馬此刻也停滯在半空中,上下不得。
刃心冷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這時則顯得淡定從容,從道理上講,「並州鐵騎」的攻擊是乘勝追擊的一戰,換而言之也就是,成則矣,不成也不強求。這個可以理解為窮寇莫追,也可理解為刃心的心態已經很好,沒想一定貪到什麽程度。這一回合他能夠用「呂玲綺」破掉輝夜和天罪戰場上的全部精靈,隻要這一點達成,其他都是次要的。
與當下這種詭異情景對應的,是天罪這時的冷笑響起:“「並州鐵騎」發動攻擊的瞬間,我方後場上的永續羈絆卡,「惡魔的引誘」效果發動!”
要說刃心剛才用「呂玲綺」擊破輝夜和天罪戰場上的全部精靈是因為突如其來的話,那麽如今兩人反應過來,刃心這一回合後半段的戰鬥無疑算是掉入了天罪的陷阱當中。
天罪麵上的笑意就是在說著這種東西。
他到底和刃心交過一次手,對刃心的卡組套路還是有些清楚的,而就算刃心在木星天後卡組得到極大加強,他的本質不會變,故這個時候,天罪的本性同時暴露了出來。
嘩!
天罪後場卡牌在次元光芒中翻開,天罪的笑聲繼續:“「惡魔的引誘」,這張卡在我方對決者受到精靈的直接攻擊時發動效果,此時若我方墓地存在被戰鬥破壞的惡魔族精靈,對象精靈的攻擊無效化。”
“我方對決者恢複等同該精靈攻擊力的生命數值。”
話語聲中,從「並州鐵騎」的身上便仿佛有什麽東西被抽走一般,輝夜和天罪相應吸收這些從「並州鐵騎」身上散發的黑氣之後,生命值再度被提上來。
“LP:29。(25+4)”
這麽算下來,輝夜和天罪這一回合相當於隻受到了2點傷害,若排除掉「失樂園」,則是1點傷害,這就又是一種概念。
「惡魔的引誘」
羈絆卡,類型:永續
效果:我方對決者受到敵方精靈的直接攻擊時,若我方墓地存在被戰鬥破壞的惡魔族精靈,那隻敵方精靈的攻擊無效化,我方對決者恢複等同該精靈攻擊力的生命值數值。①隻要此卡存在於場上,那隻敵方精靈不可發動攻擊,不可改變表示形式,不可轉換為次元量;②此卡被卡的效果破壞送入墓地時,那隻精靈破壞,同時從我方墓地中隨機特殊召喚一隻被戰鬥破壞的惡魔族精靈上場。
天罪大概是一個不怎麽坦誠的人了,他沒有將效果全部交代清楚,或者說,他隻是還沒來得及說。
不過以墓地被戰鬥破壞的惡魔族精靈觸發的效果,這種前提條件的達成,本身就足以滿足「惡魔的引誘」的強勢了。
隻能說,天罪這一次引誘成功。
而這麽打,刃心就沒辦法,該做的他都做完了,結果是這樣,他隻有接受。
「並州鐵騎」
次元卡,等階:N
屬性:地,種族:戰士
效果:踏破,+「惡魔的引誘」
攻:4守:3
被引誘的「並州鐵騎」在某種意義上,便同樣相當於不再是刃心的精靈,從這方麵,輝夜和天罪的精靈都是暗屬性的惡魔族為主,這兩人的手段倒也頗有出處的樣子,至少目前看起來相性還不錯。
刃心最後看了一眼戰場上被漆黑的魔魘控製,著了魔的「並州鐵騎」,之後對著輝夜和天罪道:“戰鬥過後,我方回合結束。”
刃心說著手上則再度出現了化作火焰飛散的卡牌:“這時「疾走的紅影」效果生效,我方戰場上的「呂玲綺」會在回合結束時返回我方的靈魂卡欄。”
這個其實很關鍵,「呂玲綺」沒有進行超越召喚便憑空出現,是因為「疾走的紅影」的空降效果,這個效果在場終歸隻有一回合的時間,因而「並州鐵騎」被製住,刃心就相當於沒有可用的精靈,他這一回合做到的事情,也隻是清掉了輝夜和天罪的精靈,但真要說有多少優勢,隻能說不劣勢已經很不錯了。
同理「呂玲綺」直接返回卡組,「陷陣營大盾兵」的[盾反]也就失去了意義,不過這時「陷陣營大盾兵」也終於進入了刃心的墓地。
刃心的回合一結束,他的目光首先不是轉向天罪,反而是旁邊的聖徒。
聖徒這時則對刃心抱以善意的笑容:“不愧是刃心先生,果然是值得信任的男人。”
聖徒說著麵上笑意更甚:“因為刃心先生,似乎變得好起來了。”
聖徒的笑容人畜無害,刃心則一時不太想和這樣的聖徒說話,他無言以對。
很奇怪,占盡優勢的輝夜顯得不在乎這場對決,是因為他的傲慢以及絕對實力的資本,才能“玩世不恭”。
但這個聖徒,要說刃心較真,不如說是聖徒的表現,令他不踏實。
刃心始終無法相信聖徒,無論他有多麽厲害。
要這麽說,刃心的這種憂慮,就不是因為這場對決,反而就是單純的因為聖徒這個人。
刃心聞言疑問:“好起來?”
下意識看向戰場後,他的疑惑卻更甚:“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