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趙家二公子
由於角度的問題,這男人正好與吳夏麵對麵,可以的是,趙家的人吳夏就認識趙磊興和趙雷,其中一個是貴公子,另一個已經下了地獄。這個趙家的家夥吳夏自然不認識,他看向房白,露出了求助的眼神。
房白注意到了吳夏的眼神,他靠近吳夏的耳朵,輕聲說道:“這是趙家的二公子,趙磊行!他哥哥就是趙磊興,現在他正和自己哥哥爭權呢!”
“哦~”吳夏點點頭,再次看向親熱的年輕男人。見男人還沒有停下動作,一直和女人摟著,心裏無名之火燃燒了起來:
瑪德,我長這麽大,二十多年了都沒和女的啵過嘴,你TM比我還小,就能抱著女人肆意摸索,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喂,狗崽子,我們房家收拾地痞流氓,你們到這裏幹嘛來了?”
吳夏的一席話意思不僅罵了趙磊行,還把趙家人比做了地痞混混們,囂張之意十足。
趙磊行也不聾,作為趙家的二公子,他明白解決兩家糾葛絕不是一件容易事。得到了房家來人的消息後,他就連忙趕了過來。為的是什麽?還不是為了在這件事上幹出點效果,爭取得到房家內部的消息。
如果能搶在哥哥前麵匯報父親的話,父親肯定會更加看中自己,家業的事,自然也就會給自己更多股份!
之所以下車就親熱,趙磊行的目的其實更多就是給房家人看,以激怒房家人。激怒的效果確實有了,但顯然還是吳夏技高一籌。
趙磊行一把推開懷裏的女人,指著吳夏罵道:“你他媽罵我什麽?有種的你他媽再說一遍!”
吳夏的心靈可是經曆過風雨的,不像趙磊行,這富家公子的內心就如同溫室裏的花朵,一碰就碎。
所以說,弄人技術還是要建立在承受能力的基礎之上才好。趙磊行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吳夏滿不在乎地挖了挖鼻孔,故意放低點音量,重複道:“狗崽子,耳朵裏戴了副生化耳塞嘛?這都聽不到。”
“噗哈哈哈哈!”
吳夏這話剛說完,身後的車廂裏就響起了一連串的大笑,是張鈞那家夥。
這一刻,全場都靜止了下來,唯一在變的,隻有趙磊行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車廂裏,張鈞充滿歉意的聲音打破了寧靜:“你們怎麽停了,我玩遊戲呢,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呀,繼續!我保證,你們說話我再也不出聲了,我保證!”
趙磊行的拳頭捏得劈啪作響,整個人陷入了如同火山噴發前的短暫寧靜。
“怎麽不說話了,除了耳朵裏有生化耳塞,腦子裏也有?”吳夏戲謔地盯著趙磊行,站在他背後的房白選擇了兩耳不聞騷話事,一心隻等大供奉自由發揮。
趙磊行身後那名女人本來想重新靠上趙家二公子,但看到那黑得如同鍋底的臉,她就被嚇得不敢動彈。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趙磊行歇斯底裏地大笑起來,如同發了瘋。他做出一副中二的姿勢。單手捂住半張臉,眼睛從指縫間露出來,用瘋狂的語氣說道:“你真是有趣,很久沒有人這麽大的膽子了!”
吳夏還沒說什麽,車廂裏又傳出一聲:“噗嗤!哈哈哈,啊!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張鈞那家夥總是把握好了機會,每次都精準打斷了趙家二公子的裝逼話,偏偏還讓這趙磊行無處下手……
“車裏那個家夥你給老子等著,收拾完這個,我就來收拾你!”趙磊行終於忍不住了,他跺著腳破口大罵道。
那個嫵媚的女人也在這時趕緊靠了上去,她抬起小手輕輕地撫摸著趙磊行的胸口,連忙說道:“二公子消消氣,別跟這些家夥一般見識!”
“哼!”趙磊行狠狠刮了車廂一眼,然後摟住女人,指著吳夏大聲下達了命令,“你們三個站在那當路標呢,我們家真是白養的你們?給我上啊,狠狠地收拾他!”
三個男人好像也對趙磊行言語中的刁鑽視而不見,他們掰了掰手指頭,一同走向了吳夏,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一副凶狠的模樣,好像要把吳夏給生吃了似的。
“喂喂,三打一不公平吧!”
房白見三個家夥都走了出來,當即站出來說道。還沒多說兩句卻被吳夏給攔住了,“沒事,你還不信我?我們得兩下收拾了這幾個家夥,還有其它的事要做呢!”
想起了之前吳夏一人敵十二的場景,房白不禁打了個寒戰,當時自己可是被劈慘了的,這還是十二個人分擔,要真是一個人,早就被劈成了趙雷那樣的肉醬……
房白往後退了一步,恭敬地說道:“那就交給您了,大供奉!”
兩人的對話聲音並不小,而趙家一行人隔得也不遠,三個趙家的修士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當即嘲笑道:“還一打三,你真覺得我們是這地上趴著的這種貨色啊?看你爺爺今天不把你打出便便來!”
“對,也不看自己什麽模樣,就你這小屁孩,我練術法的時候你還在你爸下麵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三個人不斷用言語羞辱吳夏,想用這低劣的手段惹怒他!(三人:啊嘞?我們就是想嘲笑而已啊。作者:閉嘴!)可惜的是,吳夏隻是把這當做了三人的遺言,他扭了扭脖子,嘴裏輕輕吐出一句:“還有什麽遺言嗎?沒有我可就上了!”
吳夏緊了緊拳頭,他需要快速解決戰鬥,但並不是要暴露自己的實力,一拳一個小朋友這種事他可不能做,頂多……就兩拳一個吧!
趙家的三名供奉對視一眼,然後紛紛點頭,再看向吳夏,挑釁地說道:“來吧,我們倒要看看,你這小孩究竟有多少修為就敢出門挑釁人,我們可不介意代替社會毒打你!”
遠處的趙磊行看著這一幕,露出了勝券在握的表情,他把女人壓住,雙手在女人身上迷離起來,渾然不再管場上的事情。
吳夏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道:“那行吧,我這就送你們去見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