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看房
“夏哥,我看過了,這兩間房的戶型都不錯,可以買,到時候稍微改一改,再把樓頂打通,有很大的空間可以操作!”張鈞這邊也終於看完了,他對吳夏提議,表示可以入手。
“那行吧,我們去看房!”吳夏站起來,準備進入下一個環節。
“好的,各位跟我走。”
連吳夏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是由經理親自帶隊去看房,什麽意思?讓我們不好意思不買?
雖然想得有點歪,但吳夏卻想著何樂而不為,經理跟著一起去,那可比一般人有麵子。
這家夥根本沒想過經理一起去是為了一會兒處理另外一家購房者。
五個人一起穿過充滿春天色彩的花坪,終於來到了日後生活的地方。是的,就是五個人,三個買房的,一個賣房的,還有一個看房的,看房的正是孫文軍帶上的保安。保安第一次出現的時候,連張鈞都警了警心神,以為有什麽事情。也就隻有蟲新不在意,永遠抱著手機,頭也不抬的走路,奇怪的是它就是撞不到電線杆子上……
“就是這棟樓頂層了,上去吧!”孫文軍說完帶頭踩著樓梯向上衝。
在走到整棟樓的半層時,一聲熟悉的喊聲從上麵傳來:“你們知不知道我爸是誰!信不信我叫我爸把你們這小區全給買下來,讓你們對著我磕頭道歉!”
一行人都有些納悶,而孫文軍卻淡定不了了:怎麽還沒處理好?
“那個,各位能不能在這裏等上一會兒,我去處理。”孫文軍搓搓手跟幾人商量,企圖自己上樓把事情快速解決。
雖然能夠感覺到這其中的貓膩,為了不生事端吳夏還是答應了下來。
這可是吳夏的個人準則:能不摻和的事就一定不要摻和!
“好吧,我們在這等等。”
見吳夏一口答應下來,孫文軍心裏樂開了花,他對一行人賠了賠禮,然後連忙招呼保安跟隨他一起上樓。
“夏哥,這裏麵肯定有貓膩啊,你怎麽就不管?”張鈞湊過來。
“你懂什麽,出門在外,能不管的就不要管!”吳夏說著,臉上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
“哦,就是不想惹麻煩嘛。”
張了張嘴,吳夏沒找到狡辯的理由,默默地把頭扭到一邊。
“你們經理呢?我要見你們經理!”樓上的看房客正指著自己麵前的兩個保安叫經理,顯然是對自己的遭遇感到氣憤和惱怒。
事實是這樣的,他看房看的好好的,正打算下手的時候,售房員突然在旁邊來了句“不賣了”。
擱你你能忍嗎?
“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有人定下了這兩棟房,你看你能不能換一棟……”卑微的售房員在一旁開導。
“換個屁啊,我都選好了突然來跟我說不幹了,你們經理呢?”這聲音是那麽的囂張跋扈,讓吳夏聽了忍不住想起一個人。
是的,吳夏聽得到,張鈞也聽得到,不僅是因為他們一個是煉氣鏡一個是覺醒鏡,更主要的原因是這講話聲音太囂張了。
“您好,我是經理,您有什麽問題嗎?”看樣子孫文軍到場了。
“你就是經理?這些人是你教的?”
“是的,我是售房部的經理,這些人確實是我教的。”
這手筆可不一般,一到場就把所有罪認了下來,可見老油條。
“那好,我問你,我看房看的好好的,你憑什麽突然給我說不賣了?我可是消費者,是上帝!”
“這是突發的原因,很抱歉我們可以給您選另外一棟房子,價格可以優惠……”
“老子不差錢!”男人的聲音愈發大和囂張,“這人是誰啊,這麽大,說不賣我就不賣我?”
這麽囂張的語氣和熟悉的音調,吳夏忍不住把目光投向頂樓。
“九蒼天眼,開!”
畫麵清晰了,這囂張男子的麵容也露了出來。
“喲,熟人啊!”吳夏臉上的表情變得哭笑不得。
“什麽熟人?”沒有透視能力的張鈞聽到吳夏突然說話,感覺莫名其妙。
“我們上去吧,我帶你認識一下一個以爹為天下的小子。”
聽了吳夏不似人話的話後,張鈞更加莫名其妙了,他糊裏糊塗地跟在吳夏背後。
“先生,您這樣我也為難啊,我給您開最低價格,您換一棟吧。”孫文軍已經抱著一些卑微的語氣說話了。
“換什麽換,我不差錢,我告訴你,我爸是萬祥集團董事長!”
“萬祥集團?”
“沒錯,萬祥集團的萬,萬祥集團的祥!”李萬基抬起頭,鼻孔朝天。
萬祥集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真說比大小的話,苑湖小區的老總比萬祥集團大多了,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李萬基是來買房的,是自己這邊的問題,不好下手啊……
正當孫文軍為難之際,吳夏帶著人上來了。
“喲,這不是萬祥集團的大少嘛,怎麽包著繃帶來買房啊?”
細看李萬基的打扮,不正是全身上下都緊緊的裹著繃帶嘛。當日狂妄不羈的富二代,現在卻卑微的坐在輪椅上,整個人隻留出眼睛和嘴巴的縫隙。
“你誰啊?”由於角度問題,李萬基是背對著吳夏的,他身後的推手連忙轉動輪椅,把李萬基的視角轉過來。
“看到我了吧,還記得我不?”吳夏對著李萬基擠了擠眼。
“你……你怎麽在這!”透過細小的縫隙可以看到,李萬基現在瞳孔微縮,是太過驚訝的表現。
“我買房啊,大少,這房可以轉給我不?”吳夏走近李萬基,表現出一副示好的模樣。
“……”
李萬基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昨天把自己打得斷骨的惡魔靠近自己。他想要逃跑,可身子骨還是斷的,沒有逃跑的餘地。他唯一能做的就隻剩下止不住的發抖了。
李萬基帶來的推手也發現了李萬基的發抖現象,還以為是李萬基有了後遺症,連忙焦急地問道:“大少,怎麽了?”
沒有理會自己的推手,李萬基現在腦海裏想的全是昨天那個一巴掌把自己拍得四肢粉碎性骨折的身影。
“怎麽樣,能轉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