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七章 金家的下場
今日玉衡城城主府內熱熱鬧鬧,大排筵席,原因隻有一個,就是為趙石玉,玄漁回來,趙石玉是時候也該走了,這頓宴席就是送別宴。
吹拉彈唱,爆竹聲聲響,鶯歌燕舞,彩蝶紛飛,場麵熱熱鬧鬧,大殿內歡聲笑語,今天玄漁是格外的高興。
“小師弟啊,按理說,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
“不對,不對,城主您有點喝多了吧,玄鏡小祖是幫了整個朝廷。”
“哈哈哈,對對對,幫朝廷,是幫朝廷的忙,這回也是解了我心頭之恨啊,過癮,過癮,他們這回算是徹底的老實了,一個個也不會笑了,他們再也不能囂張跋扈了。”
“大人,他們現在怎麽樣了,你快和大家說說。”
“金家上下貪得無厭到了極點,他們把家產加到一塊,堆起金山一座,銀山兩座,數不清的寶貝,數不完珍奇異寶,果園合計上萬畝,宮中珍惜丹藥上千斤,上界名貴木料也能裝滿我的書房,我和諸位大臣商議後,哈哈哈,一股腦兒,都推到殿外了,就讓南皇見識見識金家有多麽的富有。”
玄漁和劉北一唱一和,像說相聲似的把金家所貪的東西都講出來,趙石玉聽著有些汗顏,撥弄著手指,算著金家的財富。
黃姑看著趙石玉抿嘴偷笑,許娥再和關芯竊竊私語,魏柔放下酒杯,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指著桌上的菜,畫了一個圈說道“玄漁小祖,您把金家一網成擒,那可是立下了不世之功,南皇沒獎你嗎?”
玄漁玩味一笑說道“獎我十宴令,將我玉心道丹百枚,官升一品太師位,獎我免罪聖令,還有一些沒用的頭銜,獎我時,他那個笑容太耐人尋味,我感受到他的憤恨,又有太多的無奈,我猜出他的心情,可他卻無處發泄。”
趙石玉拿起酒杯說道“師哥,你說的金山有多大啊?有花園中的假山高嗎?”
玄漁端起酒杯說道“師弟啊,師弟,你這麽問,就是有點小瞧金家了,我說出來保證嚇你們一跳,金家的金山堆在大殿外,足有十幾丈高啊,我站在金山下往上看,金光閃閃好似耀眼,銀山堆在金山旁,那也是蔚為壯觀啊,雖說皇宮內仙氣濃厚,那也沒耽誤把大殿照亮,金銀的光芒,太誘人了。”
魏柔又問道“玄漁小祖,那這些金銀到底有多少呢?”
玄漁一抬頭把酒喝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低頭看著桌子,歎了口氣說道“哼,哼哼,多少?這,我不方便透漏,我隻能告訴你,金家的家產是皇家金庫的千倍有餘,我們把全數報上後,南皇震驚的呆若木雞,好半天都緩不過神啊。”
趙石玉看向門外,喝了口酒說道“他們真的算是巨貪了,我認為的金山,也就是個小土堆那麽高,沒想到,人家真的有山一般高的金山,想想都覺著震撼。”
李東也隨著趙石玉的目光看向門外,歎了口氣說道“我不求金家金山,能有個小土堆金山就心滿意足了,金家真的該死啊,大人,你和我們說說怎麽懲罰金家人吧。”
玄漁得意的拿起塊花粉糕,指著花粉糕說道“他們啊,嚐過各種美味仙肴,就是沒嚐過苦味,就像著花粉糕一樣,吃一口,又甜又膩,我這糟老頭子吃一口就足了,倘若喝上一口茶,再吃上一口糕,才會覺著花糕香甜可口,咱們都這麽吃,可金家卻不會,因為他們一直泡在蜜罐中,這回他們跳出蜜罐兒了,苦的滋味才剛開始,他們就受不了了,哈哈哈,五百年的監中生活,這才剛剛開始,鞭刑,板刑,踏釘路,爬刀梯,這都是家常便飯,天刑牢中每天隻有半個時辰吸收仙氣,那個滋味生不如死啊。”
聽玄漁講完,趙石玉心中不解,就這點小懲罰算什麽懲罰,感覺如同兒戲一般,仙修受點皮肉之苦,那還算是苦嗎?
趙石玉撓了撓頭問道“這……未免也太輕了吧?”
玄漁放聲大笑,劉北趕忙解釋道“玄鏡小祖,看樣您是不了解天牢啊,這裏雖然到處都是仙氣,可天牢中會隔絕仙氣,他們每日受刑後,會被打的皮開肉綻,再把他們立刻送回天牢,天牢中隔絕仙氣,他們就像凡人一般,會感到渾身劇痛,仙嬰被封住,隻能是咬牙硬抗著,經脈那點真氣隻能勉強愈合傷口,渾身劇痛不說,腳下還踩著釘路,天牢的釘路可沒那麽平攤,路上的釘子高低大小各不相同,光腳踩上去,那滋味可不舒服,回牢房還要爬刀梯,刀梯五丈高,每天都要爬上爬下,隻有回到牢房中才能吸到仙氣,每天就放半個時辰仙氣,那仙氣十分的渾濁,裏麵還夾著人界的靈氣,想想都可怕啊,各位你們覺著這樣的天牢坐上五百年,算的上是生不如死吧。”
許娥皺著眉說道“按你這麽一說,是挺可怕的,飽受痛苦不說,還給你吊著一口氣,五百年在外不算什麽,要是在那個地方,這五百年可夠受的了,痛不欲生啊。”
黃姑吃了口瓜,皺著眉說道“我要是進了天牢,那我就……我就……一頭撞死算了,來個解脫,一了百了省著遭罪了。”
劉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想死?天牢中的每一位犯人,都曾這麽想過,可就是死不了,為什麽死不了?各位猜一猜,嘿嘿,我不賣關子了,天庭神官放下一道神符,壓在監獄的法陣上,有那道符在,牢中犯人隻能想想而已,據獄中的朋友說啊,這頭啊,剛撞到牆上,牆麵就會變的比這碗蛋羹還要柔軟,想撞死自己必須用力啊,頭紮進去,再想把頭拔出來,那可就難嘍,還要給你加一條罪,牢中抗法,頭在牆外,身在牆內,那滋味兒更難受,你想把頭抽出來沒門了,沒個一百年,是不會拉你出來的,還有這一百年不在刑期之內哦。”
魏柔笑了笑說道“我的天啊,那還不如咬舌自盡呢。”
劉北看著魏柔也是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嘴說道“咬舌自盡?沒門兒,進了天牢後,臉上的刺青有一圈秘法文,讓舌頭都抬不起來,最多能咬到舌尖吧。”
關芯拿著扇子,打了個寒顫說道“別說了,別說了,想想都嚇人,太殘忍,你說,卡在牆裏麵是不是就不用打板子,抽鞭子了?光卡在牆裏就夠難受的了。”
李東色眯眯的看著關芯說道“卡在牆裏照打不誤啊,扒了褲子打,一下也跑不了,要是看臉,獄卒還能手下留點情,看不著,那就沒準了,這些個獄卒啊,牢頭啊,那手裏可就沒輕沒重了,打完了,更可怕的事還在後麵呢,那些人有時就是個畜生,有些獄卒啊,在這我就不說了,以免倒了大家的胃口。”
玄漁聽到李東說這話後,指著李東罵道“你這個裝屎的腦子啊,和客人混熟了是不是?我看你就是欠打了,道聽途說豈能當真。”
趙石玉吃著菜,嗬嗬的笑著,端起酒杯說道“師哥今日這麽高興,不必生氣,玩笑而已,再說關芯長老她開得起玩笑,您別生氣就行,金家就受刑五百年嗎?”
玄漁放下筷子捋著胡須,眯著眼說道“按刑法來說,他們受苦五百年,會被貶到落仙界,消除記憶重新來過,但我看南皇的態度,有放過他們的心,若是放了他們,哎……應該就是貶到道法一層界,或是二層界吧,讓他們做個野修,沒準金貴妃把南皇哄開心了,他們還能做個獄卒,城兵,幹點小差事,再過個幾千年又會回到道法三層界了。”
劉北有些氣憤的說道“他們能去道法一層界,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魏柔看著歌舞,麵無表情的說道“我要是金貴妃,我就讓他們去落仙界,要知道,一層界,可不是一般的亂啊,一名仙修今天還好好的,明天就不知去向了,你們猜,那仙修去那裏了?金家那些名人進了城,消失一半算是金家福大命大,全消失不見,那也很正常啊。”WwW.com
魏柔說這話時,趙石玉抬眼看向馬貴妃,馬貴妃今日身穿白裙,腰間掛著黃玉牌,靜靜的站在門旁,不留意還真找不到她,隻見她看著趙石玉,露出迷人微笑,悄悄的把手抬到胸前,俏皮的一歪頭,雙手輕輕的鼓掌。
趙石玉心想這下壞了,魏柔一開口給馬貴妃支了個好招兒,看樣她是不會放過金家了,看來自己有必要的找她談談了,俗話說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冤家宜解不宜結,金家已經敗落了,就沒有必要趕盡殺絕了。
玄漁聽後,捋著胡須說道“這個嘛,我也愛莫能助,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他們若是消失不見,那就是他們與魔人勾結禍害道法界的賬還沒有還清,他們可算是主謀啊,我的那些師弟師妹們,隻不過算是個從犯而已。”
趙石玉這才覺著自己不該有這憐憫之心,想想東興商島上的森森白骨,想想魔人那猙獰的嘴臉,若是放過金家上下,那就是造孽,那就是放虎遺患。
趙石玉點了點頭說道“師哥說的對,我輩就要講個道法自然,他們錯就是錯,師哥把他們繩之以法,那就是他們的報應到了,五百年後,誰又有那個閑心會推算他們是死還是活。”
魏柔喝口酒,看著玄漁問道“玄漁小祖,您立下大功一件,南皇就沒賞你些好酒好菜,那些掉到地上的仙果沒給你分點嗎?”
玄漁哈哈一笑說道“哎呦,我是老糊塗啊,老糊塗嘍,沒我好師弟,我就升不了官,也得不到賞賜,功臣在這,我的好好表示表示啊,來人啊,把這些都拿去做了,我要和我師弟一同分享仙果仙肴,都拿去,都拿去,今天我高興,一定要一醉方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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