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五章 對金家動手
趙石玉在師兄府中是住美了,每天都過著舒坦且滋潤的生活,城裏城外玩了個遍,卻遲遲不見師兄回來,自己這個做師弟的不能做出不辭而別的事,那樣未免有些不尊重師哥。
師哥不回,那隻好在多住幾日,等見到師哥後再走。
他哪裏會知道此時的玄漁正忙著抄家呢,他要斬斷金家的貪根,昔日風光無兩的金家,正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此刻他們唯一的反抗就是發瘋般的狂吼。
金福來城主府外,今日可出現個大場麵,整座城主府被青雲籠罩,數百架大小不一的囚車把巨型花壇圍了一整圈。
城中愛湊熱鬧的仙修們,聞訊向著花壇趕來,雲頂的城主府也在慢慢的下降,玄漁抬頭望著天說道“記,金薔府高懸雲上,這是一罪,私建私占城中用地,這是二罪,在府中建仙果院,這是三罪,目無法紀,這是四罪……”
讓南皇一見就愁的玄漁,那可是不是一般的厲害,這次查抄金家上上下下,他要下猛藥,要下重手,為什麽先抄金薔府,因為抄金薔府最為把握,把她作為“頭禮”先獻給南皇,讓南皇先定她的罪,一旦是從輕發落,玄漁便拿出道法界皇威法度提醒下南皇,必須讓他依法依規來定金家的罪。
他想把金家搬倒的心願,可不是一兩天的事了,今時有這大好機會,玄漁定要將金家徹底覆滅,讓他們永無出頭之日。
“大人,金薔下來了,郭向,也下來了,依您的吩咐,金薔的五十五名貼身男修也都抓了,嘿嘿嘿,抓他們時,褲子都沒穿上呢。”
“好好好,記,金薔抗法,公然辱罵執法刑官,你去把郭向叫到我身旁,我有話和他說。”
“是,大人,對了大人,金薔她還養了不少鳳羽寶雞。”
“你回來,記住別給耍心眼,點清數目,全部上繳,等事了後,我會開慶功宴,你們想吃什麽,咱們就吃什麽,在這都給我老實點,這是金家,可不是一般權貴,懂了嗎?”
“懂,懂,懂,大人我這就去提醒兄弟們,讓兄弟們手腳都幹淨點,您放心,一針一線我們都不拿。”
“去吧,去吧。”
金薔帶著罪箍法環,低頭惡狠狠的看著花壇,大搖大擺向下走著,嘴上大罵道“玄漁你個老匹夫,你個老王八蛋,我看你是活夠了,敢得罪我,那就是得罪我們金家,你等到了皇上麵前,我非讓你跪下給我磕頭,不就花園那點事嗎?你看著吧,抓我容易放我可難嘍,你就是法度大臣,是玄字輩老鬼,我也不懼你,你個無恥老兒,你等著吧。”
玄漁看都不看金薔一眼,等金薔下到花壇上時,玄漁大喊一聲“停!”
一旁記錄官問道“大人您有什麽事?”
玄漁慢慢抬起手,指著一名身穿寬袍的花匠說道“把他給我叫來,叫到我麵前。”
話說完,一名身穿盔甲的士衛就把那名花匠拉倒玄漁身旁。
玄漁二話沒說,一伸手摸向花匠的褲襠,玄漁嘴一撇,輕蔑一笑。
“金薔,你少和我玩這一套,來啊,銬子拿下,給她上腰帶,把她給我看好了,膽敢和我耍把戲,玩花樣,你拿我當你呢?蠢貨,十足的蠢貨,把她帶走。”
玄漁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把手帕一扔,一擺手,側頭一看記錄官,記錄官立刻舉筆寫道“金薔,用漫天幻容法,試圖逃避,或有逃走跡象,幸好漁大人當場識破,罪加一項,試圖逃走抗法。”
花匠胡須瞬間掉光,露出金薔的真容,金薔惡狠狠的盯著玄漁,張著大嘴使勁的喊著“大家都看看啊,都瞧見了吧,玄漁這個老色鬼,眾目睽睽之下,他竟敢摸我褲襠,大家都瞧瞧吧。”
玄漁頭也不回的說道“掌嘴,狠狠的抽,抽完了,給她帶上麵紗,封了她的臭嘴,都傳她的嘴臭,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喵喵尒説
一名身穿甲胄的女修,快步走到金薔麵前,抬起白皙的手背,一把揪住金薔的脖領,掄圓了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正手反手每一下都打的啪啪作響。
金薔一時間被打的眼冒金星,腦袋就像撥浪鼓一般左右搖晃著,百十個耳光打完,金薔感覺天旋地轉,耳朵嗡嗡的響,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打完就被戴上麵紗,金薔也不敢再罵人了,她怕身邊的女將再抽她耳光。
玄漁從袖中拿出奏本,遞到記錄官麵前,輕聲說道“你先回去吧,先讓他過過目,連同罪表也給他看看,讓他瞧瞧金家有多富。”
記錄官側頭小聲的提醒道“玄漁大人,你不上去看看嗎?興許有賬簿呢,有了賬簿,金薔就是再能言善辯,有賬簿為證,咱再看她怎麽辯駁。”
玄漁斜眼看著記錄官,呲牙一笑說道“小李啊,小李啊,真有你的,你說的對,我要記你一功,走,咱們上去看看,搜一搜,最好是別讓我找到,對了,把郭向給我帶來,讓他陪我參觀下金府。”
玄漁生怕有變數,這才親自帶人收集罪證,他就忘了金家作威作福太久,腦中隻有皇上老大,他們金家老二,滿朝文武舍我其誰,誰敢動金家那就等於惹火上身,他們什麽也不怕,即便是人贓俱獲,他們依舊會擺出高傲的姿態,仰著頭,撇著個大嘴,大罵不停。
他們不知道,這回沒人能救他們,已他們家族的勢力,誰能相信會一網成擒,他們就是站在囚車中那還是一臉的傲氣,沒事還想吩咐人給他們喂酒喂飯,可惜這回沒人會搭理他們。
他們那裏會知道這次行動會如此縝密,保密程度這麽高,包圍,搜查,一旦有發現,立刻抄家,立即逮捕,府內兵丁被封在府中,其餘人全部抓回問案。
這麽周密的安排,竟是吳將軍出的好主意,隻有這樣才可以做到完全封閉消息,就是要不給他們做出反應的機會,吳將軍用出這招,也算是棄暗投明,他和金家有交往,但不到穿一條褲子的程度。
他本想去報個信,可他看到玄漁的目光時,果斷倒戈,此時不上演一出割袍斷義,興許就會被金家所拖累,他可不想嚐試受刑的滋味兒。
想到就做,等出了宮門後,那就斷不幹淨了,他是看清了苗頭,識時務者先做自保為妙,之後再說之後事,斷腕尚可苟活,斷頭那就一了百了,孰輕孰重,他還是能拎得清。
朝中這樣的牆頭草,兩麵派,數不勝數,大到將軍,太師,小到宮女,雜役,見風使舵,隨波逐流是他們慣用伎倆,落井下石,錦上添花是他們的秘技。
關鍵時刻那是說翻臉就翻臉,拔刀毫不留情,手起刀落還會再補上幾刀。
當吳將軍在殿中時,又見身旁玄漁個自信的神情,他眼珠左右一晃,一條妙計瞬間湧出。
妙計就妙在這,要不誰能見到金家大大小小都一副表情啊,此刻他們眼神中毫無半點驚慌,站在囚車中,依舊是桀驁不馴的表情,封住仙嬰也沒能讓他們恐慌,隔絕仙氣那又如何,內心毫無波瀾,他們都覺著到了皇宮,就得乖乖的放人,還要給他們賠禮道歉。
他們太自以為是,他們不知金耀宗在青明府衙中已經受了響鞭數百下,刑部號稱道法閻王的李大人,那是好不留情的給金耀宗動刑。
金耀宗被困在寒玉冰馬背上,一名身穿紅衣的衙役,飛在半空,手中藤鞭讓他掄的嗡嗡作響,李大人手中白牌往地上一撇。
“你個酒鬼啊,敢對手下官員私自用刑,你把法理置於何地?既然你承認了,那就別怪我了,在這我隻能照章辦事,依法依規審理你的案情,莫要怪我,我就是怎麽樣的人,你應該明白。”
金耀宗啊的一聲大叫“老李,我知錯了,啊……求你了,再打我這身子,可就受不了了,啊……你幫幫忙,啊……給皇上捎句話,一句……啊……”
李大人隔著紗簾看著金耀宗說道“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再過幾日,你們家人就會在我這團聚了,到時你們該找人找人,該傳話傳話,等人都到齊,我可是有的忙了,皇上讓我親自督辦,你先受著吧,你身上肉厚,這幾下算不了什麽,我先走一步,我的把你的招供書遞上,等候皇上批示。”
金耀宗瞪大了眼睛,高聲喊道“你說什麽?什麽團聚?你什麽意思?你別走,別走啊,你和我說清楚啊。”
此刻南皇要前往後宮,一邊走一邊揉著太陽穴,他的麵色陰暗,神情有些低迷,走了一會兒,一抬頭,看見前方的路口,他停下腳步看著路口。
左右看了看,長歎一聲說道“算了,算了,我還是不見她了,去景宜宮,不走了,不走了。”
南皇此刻是不想見金貴妃,見到金貴妃他怎麽說?怎麽解釋,玄漁拿著證據逼自己做出決定,擁護金家的大臣們,無一人敢站出來替金家解圍。
是自己愛屋及烏,太過偏袒金家,如今鑄成大錯,又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隻能大義滅親了,日後再想辦法,怎麽補償金家。
南皇此刻還不知玄漁會給金家來個一鍋端,他壓根沒想到金家上下已經貪婪到無法無天的程度,“驚喜”還沒到,他覺著還有不少餘地可圍,他可沒往最壞上去想。
南皇去了景宜宮,一名女官不多時來到金貴妃麵前,金貴妃留著眼淚,看著窗外說道“皇上都不來我這了,這可讓我怎麽辦啊?宮門還沒開嗎?”
身旁的宮女輕聲說道“依舊緊閉宮門,娘娘,既然皇上不來了,那您就去看看金將軍吧,給她送點療傷藥,護身膏,咱們要先保住他的肉身,之後再想辦法。”
金貴妃癟癟個嘴,摸著眼淚說道“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我的心好慌啊,你們多幫我想著點事,咱們走,去看看將軍怎麽樣了。”
金貴妃她到是想到最壞的程度了,可她想到也沒用啊,她隻能以淚洗麵,南皇不見她,她就一點辦法也用不上,想補救那也得南皇出麵,就在這關鍵時刻,南皇竟然選擇避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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