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石玉在閱天閣內可以隨意翻閱著各種書籍,這裏的功法玉簡多不勝數,趙石玉根本都不想去看一眼,看了也白看自己根本練不了,看了有什麽用。
這裏功法書那叫一個全,這裏的頂級功法隨意擺放在書架上,完全不用偷偷摸摸的藏起來,想看隨便看。
古修功法也都擺放在書架上,金木水火土五行頂級功法,飛劍,飛刀,飛符,飛針,飛鉤,法器法寶功法樣樣全,大陣小陣,殺陣,困陣,迷陣,毒陣,陣中陣,各種陣法書在閱天閣內都能找得到。
想看符籙玉簡,那也有不少,各種五行符,風雨雷電霧霜冰異符,在這裏也都能找到,窺視符,療傷符,靈獸幻型符,各種毒符,各種定身符,陷阱符,那時應有盡有,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找不到的。
趙石玉這回可是大開眼界了,修仙術界的各種各類藏書,進到閱天閣就能找得到,修仙術界沒有的,閱天閣內不一定沒有。
不過這裏沒有天龜島上的藏書密卷,還有就是海域修仙術界的功法書,趙石玉是看明白了,但凡天府門的手能觸及到的地方,他們必會把那裏搞個清楚明白。
趙石玉也不瞎看,隻找他最愛的雜書,那些功法玉簡就算了吧,自己現在也是想通了,身邊就有個登天境的老怪物,他都不知自己練什麽功法,仍在苦苦尋找著。
再說自己現在也不差,手中的法寶厲害就行,自己現在多看多知點,比什麽都強,有些雜書上寫的東西,能教會自己不少東西。
比如鑒別各自稀奇古怪的寶物,這知識學透了弄懂了,很容易發大財,不論是在地攤上找寶,還是在拍賣會上拍寶,自己上眼一瞧便知此物好不好。
還有看書可了解下外界的動態,找些新來的雜書看一看,大概能了解下四洲的強弱形勢,又出了那些新秀,那些門派被滅,反正多看看,對自己沒有壞處。
“趙石玉,你看的過不過癮啊?老夫讓你勾起了酒癮,他們去外界買酒去了,這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你先給我弄幾壺喝喝,解解饞。”
趙石玉現在最怕這點,甄壞長老一靠近自己,他的靈壓不知不覺間就把自己壓得連話都說不出半句,他這速度太快,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你說這事有多苦惱。
甄壞長老看著趙石玉爬在地上像個壁虎似的,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哈,不好意思,怪我,怪我,我走遠一點,你在告訴我,你還有沒有酒了?”
甄壞長老向後退了數十步,提氣收起外放的靈壓,趙石玉這才慢慢的爬起來,痛苦的看著甄壞長老說道“甄長老,你這靈壓太強,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會被你靈壓壓死的,你看我的鼻子又流血了,還有這手指好像也斷了。”
甄壞長老趕緊賠不是說道“老夫知錯了,老夫知錯了,快找找你的藏物袋,看看還有沒有酒了?”
趙石玉歎了一口氣在藏物袋中找了一會兒,拿出七八隻酒壺放到地上說道“甄長老,你別著急,下次來要酒時先控製好你的靈壓行不行,除了金銀酒壺能抗住你的靈壓,剩下的瓷壺和琉璃壺都扛不住你的靈壓,你還是好好控製下,再拿酒壺,別心急我離你遠點,我還想好好的活著呢。”
甄壞長老像個小孩似的,笑嘻嘻的點著頭,拍著手說道“放心下回一定注意,你看老夫找了個裝酒的容器,五容存世玉瓶能抗住我的靈壓,老夫都忘記我還有這好寶貝了,刷洗幹淨後裝酒喝正合適。”
趙石玉抱著書看都不看甄壞長老一眼,邊走邊說道“您老隻要把酒喝進嘴裏就行,你老有毀天滅地之能,可你就是控不住不了自己的靈壓,你說你禍害了多少壺酒了,哎……”
甄壞長老躡手躡腳的靠近酒壺,提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老夫此生寫書無數,都是傳授他人功法,心法,煉器,煉符,把畢生所學都用在他人身上,此刻才知醫者不自醫,渡人難渡己,自己的靈壓就是控製不了,老夫已想出十多種解決的方法,還是難以控製,哎……快看看不錯,這七八壺酒成功裝瓶了,哈哈哈,成功了。”
趙石玉轉身看著甄壞長老高興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恭喜您老成功了,酒壺是保全了,咋眼間便有了進步,你要再接再厲繼續進步,學海無涯苦作舟,你可不要驕傲哦。”
甄壞長老聽到趙石玉這話,笑的更是開心,被表揚的感覺真爽,甄壞長老拿起五容存世瓶喝了一口酒,長舒一口氣說道“真他娘的費勁,做這麽點小事都能讓老夫渾身冒汗,不容易啊,多謝你的讚揚,我會加倍努力的,下回爭取更好的控製靈壓。”
趙石玉點了點頭,滿懷欣慰的說道“有長進就得表揚,甄長老你真棒,你真強,你先別急著回去,我有些事想問你。”
甄壞長老笑嗬嗬的說道“問吧,問吧,知道的我就說,不知道的,我找找書也告訴你,說吧,什麽事?”
趙石玉指了指書架說道“剛才您老說寫書是怎麽回事?你的書賣了多少?”
甄壞長老哈哈一笑說道“說起寫書老夫是修仙術界第一人,我寫的書多不勝數,我來到這個門派後也沒什麽事做,那就幫他們掙了一大堆氣晶石和精靈石,反正寫書是我一大愛好,看書是我一大興趣,看看寫寫間,直到今日。”
趙石玉不可置信的問道“你寫的書功法書好賣麽?說說您最引以為傲的幾本吧。”
甄壞長老拿出酒杯,倒滿一杯酒,一口喝下說道“啊……這酒真不錯,哈哈哈,引以為傲的幾本書?那幾本我都忘記了,就這麽和你說吧,南魔洲修魔功,修毒骨功,還有魔化功法,幾乎都出自我手,你還別不信,老夫可不吹牛,但凡我是寫的功法,有兩大特點,初修時輕易上手,殺傷力強比一般的功法有攻擊性,還有就是我會特意寫錯兩個字,死字我用思念的思字代替,生我用飛升的升代替,修者以登升天界為夢想,死前才思人生對與錯,我是想給他們個提醒,可惜沒有人會這麽想。”
趙石玉接著又問道,除了南魔洲,還有那裏修者習得他寫的功法時,甄壞長老瞬間就打開了話匣子,他盤腿往地上一坐,講起了他的光榮曆史。
趙石玉聽的倒是津津有味,而佟目合聽到甄壞這老家夥講的這一切時,冷冷一笑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害人精啊,借助天府門四處開拍賣會,利用黑市賣書,你他媽的這招兒高啊,我現在才搞明白,你才是生靈塗炭的元凶啊,這些天我還納悶呢,張齊一個天府門掌門為何,單和他客客氣氣的,原來事出有因啊。”
千羽幻好奇的問道“我怎麽沒聽懂呢?這家夥為何會生靈塗炭呢?他不就是窩在這裏寫書麽?”
佟目合看了一眼千羽幻說道“他寫的功法書,都有一個特點,他沒有直接告訴趙石玉,這最明顯的特點,修了他寫的功法,練功時都會用人的血肉骨魂來修功,你想修他寫的功法,就要不斷的去殺人,這他媽的老鬼把書寫完,被天府門堂而皇之的販賣出去,學了他寫的功法,修者們就會到處殺人,哎……他的撰寫的功法為禍蒼生啊。”
千羽幻看到佟目合搖頭關切的問道“佟兄怎麽了?你傷感什麽?”
佟目合苦笑著說道“我佟目合也不是石頭縫兒蹦出來的,我的先祖也曾經在中洲建立過強大的家族,南魔洲的修者到不了西正洲,就拿中洲當獵場,殺的我們家族就剩下我太爺那麽一枝了,等我離家時,南魔洲修士們又搞了一次突襲中洲的殺戮事件,我們家族便隻剩我老哥一人了。”
千羽幻倒吸一口涼氣,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佟目合說道“這家夥這名真沒有白叫,甄壞,真壞啊,佟兄,看樣你是來對了。”
佟目合突然嗬嗬一笑說道“世間因果報應,既然讓我撞上了,那我就替天行道,滅了這群有人樣兒,沒人性得惡棍,一報還一報的時候快要臨近了,這回我可是幹了件大好事,算是積大德行大善了。”
千羽幻也跟著笑了笑說道“這家夥被世人誤解後,變成了真正的惡魔,世間雖然看不見此人,可他是借了他人手,殺戮了無數名無辜的人,甄壞,他的壞很可怕。”
佟目合看了一眼千羽幻說道“他現在是秋後的螞蚱了,不吃不喝到了現在,現在又想喝酒了,我還得搭上我的酒,真媽的可惡,你就喝吧,喝一口少一口,就當是他的壯行酒,午時已到,我就送他們這窩妖魔鬼怪上路。”
佟目合與千羽幻這些時日裏,沒少說起天府門這些長老們,佟目合認出的長老,都是來自四洲修仙術界惡貫滿盈臭名昭著的惡修,天府門就看中他們這點才招進門內,佟目合算是開了眼界,那些消失不見的惡修,原來在此相聚了。
趙石玉和甄壞長老聊的正熱乎,掌門張齊也和他兩個兄弟,聊的眉開眼笑,他們喜歡看到這一幕。
張果果嘴上罵道“這他媽的怪了,甄壞那個狗脾氣,讓人琢磨不透,和誰都聊不來,萬萬沒想到和這小子能聊的熱乎起勁,我他媽的拿著好東西去看他,他媽的見到我就打我,回回如此次次一個樣,你倆看看,這是個什麽事兒啊?”
張齊哈哈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天府門內眾人皆知甄壞惹不起,性格古怪,誰和甄壞能聊的來啊?別說你了,我去也差不多,話沒講幾句就要動手比劃比劃,再看趙石玉,甄壞這老小子還主動找他聊天呢,你說這事奇怪吧,真邪了門兒。”
陶江撇了張齊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老哥哥,我看你是樂瘋了吧,趙石玉能在閱天閣內安穩的陪著甄壞玩兒,日後你再去求甄壞辦點事,那還不是跟玩似的。”
張齊擺了擺手說道“老夫不傻,你也別騙我了,那個老家夥我真怕,我師父看見他都頭疼,讓我去占他便宜,那我就是真的想和他過過招兒了,有事我求我的果弟,幫我去走一趟不好麽?”
張果果抱著肩膀,頭一歪冷笑著說道“好事找不到我,壞事都讓我來是不是?平時你倆湊一塊談天說地不找我,找甄壞卻想到我,不去,不去,我再進閱天閣,非得讓甄壞把我打扁了不可。”
張齊和陶江指著張果果哈哈大笑,兩人笑夠了,張齊捋著胡須說道“他倆能聊的來,興許是都有翻天覆地移山倒海之能,他二人惺惺相惜,隻能這麽說了,你們想想吧,不論脾氣好壞,不論你長相如何,我們誰進閱天閣都會被打出來,你看趙石玉進去後,平安無事不說,倆人還總在一起聊天呢,好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麵,單憑這點我是服了。”
張果果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說道“你現在也就能這麽想了吧,趙石玉沒進去時,你怎麽說來著,老夫斷定趙石玉這小子一進閱天閣便會學魔功,之後便是正式入門,入門後讓他百年閉關,出關就擔任代理掌門,老夫便會清閑不少咯。”
陶江看著張果果學著張齊的語氣,學著張齊那日動作,模仿的那叫一個有模有樣,逗的陶江笑出眼淚了。
張齊搖了搖頭說道“老夫可算,讓你笑著了,這可不怪我,誰曉得會這樣,誰能猜到甄壞會對趙石玉這麽好,我猜會那樣,結果是這樣,我失算了,失算了。”
閱天閣內的情況,隻有他們三人能窺視到,其他長老都不能窺視其內的狀況,閱天閣天府門重地,長老們都知趙石玉進了閱天閣,他們和掌門張齊全都一個想法,可惜他們都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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