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莫老指點迷津
至從莫老住進村子的這些日子，好多孩子都學會了寫字認字，而石子更是學的比其他孩子多的多。
不光識字而且還會了不少樂器比如笛子，古箏，簫。
莫老教了他許多做人的道理，應該做什麽不應該做什麽。
一身所學恨不得都傳授給他，而石子也不負所望都會而通，但是有個毛病一旦學會就在也不溫習了。
莫老問他為什麽，石子就回答道“莫老教會我的裝在心裏就不會再拿出來了，也不用再去溫習了”
莫老期間還教會了石子用匕首和一些武技“等你張大了興許在這個世道裏，學問有用但武技起碼能保護你”
石子手裏拿著一把木頭匕首，這是應莫老的要求馬五七給做的
莫老告訴石子傳授他匕首招式叫護命式，也是莫老幼年的時候一位武者傳授給他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莫老在村子度過幾年，這幾年也是風調雨順難得好日子好時光。
但是抓兵的事情年年都有，而且每次都會抓走幾名村民和征用很多糧食。
這一天石子帶這小夥伴們抓了魚又套住幾隻野兔，黝黑身體幹瘦長高了一些他，一手拎著一竹簍魚，另一手扛著一個長杆，長杆上用繩子捆綁幾隻兔子。
大步走在最前麵，腰間一把木匕首還有一個小笛子，身後是二汪，小柴，墩子和狗蛋。
但是那兩個小女孩都沒有在，因為女孩到了這個年齡就不能出門了，在過兩三年就要出嫁了。
每個人都和石子差不多手拎肩背滿滿的收獲，
五個小夥伴走進了村子，各自回家了，隻有石子拿著兔子和魚先去了莫老家
“呦，可以啊，咱石子的收獲每次都很多啊，真是從小到大的捕魚狩獵好手啊”馬五七微笑伸手去幫忙卸下兔子和魚。
石子立馬跑進莫老的屋子，屋裏莫老正在撫琴音色繞梁美妙，石子靜靜站住傾聽者過了許久。
琴音停止莫老站起說道“你小子不幫大人在地裏忙，反而去抓野味去了”
“我是很饞的麽，幾日不吃野味心裏難受啊”石子憨憨的笑道。
莫老看著石子打量一番，“石子你十四歲了，難道不怕被抓去當兵麽”
石子撓撓頭回道“我也怕啊，但是能怎麽辦啊，從來沒有出村過，也不知道怎麽辦啊，莫老給我出個注意吧，我還想逍遙開心的活著”
“那裏都是戰爭啊，哎……”莫老歎息道在屋裏踱步好幾個來回。
然後眼前一亮“我給你講個故事，在我雲遊的時候在越國境內，聽見一個打材老者講述著一個自己的親身經曆”
“一日老者在林間路上行走，突然看見一隻火紅的小鳥生的稀奇，頭部深紅紫色的冠羽，一對翅翼下還有一對小翅翼，後麵的尾羽有四根比自己身體還長的金色羽毛，美麗不可用言語來表達”
“老者看的很認真很仔細，正在這個時候從一顆大樹中走出來三個年輕人，都在二十歲左右，都身穿一身海藍色的錦袍，袖口有對魚連紋飾”
“這時候那隻紅鳥卻在一個大石頭上用嘴一啄，大石頭裂開，石頭內一條灰色的小蟲，瞬間小蟲就沒有蹤影，等老者反應過來時，這隻紅鳥已經站在三位年輕人，居中一人的發簪上，嘴裏分明叼這那隻蟲”
“隨後一位比較年少的青年走到老者身邊微微一躬身，老者回禮後抬頭時，這看見年輕人的臉，但眼睛裏冒出白光後。老者翻身倒地在等醒來已經日落了，老者起身手摸頭上的大包好疼，再看躺在的地上一土包下是塊石頭”
“這事記起來興許是老者頭撞到石頭而記住的，周邊有幾個樵夫也有這樣的故事，但是都是模糊不清的回憶述說出過，但這個是真實的故事，因為老者在當地是出名的從無虛言者，很受大家敬仰這就是遇見仙人的故事”莫老講完還回味著那
“莫老莫老，這就是說這個世間有仙人的存在，樹裏出人還有那紅色小鳥”石子斜著腦袋回問了一句。
莫老沒有吱聲走向了書案在竹簡堆裏找了起來，一會功夫拿出來了一個粗布卷然後招手叫石子過去。
布卷展開裏麵好多畫和字。
莫老用手指著一隻小鳥和故事裏的一樣，“這隻鳥叫鸞尾火羽鳥，這是仙人的玩物，會報信，會尋寶會幫仙人作戰”
石子眼神發木的看看圖，看看莫老，然後再看看圖，再看看莫老。
“這是個什麽，這個東西莫老你從來沒有給我看過啊，你的竹簡我都看過的”
莫老說道“這個布卷也是我的老師送我的，叫我心中有仙，叫我敬畏天地間物與事，我其實拿來當成解悶，也可睹物思人，也沒有想到和故事聯係上”
這時候石子突然想起每次做夢，看見的橢圓房間內牆壁上行行字跡。
“我是羽涯閣一看寶門徒，但心中每日觀寶物，守寶物，心中起貪念，思仙寶與日俱爭，一日手拿令牌取寶，心之不可但手已拿握紫藍藏石，注入靈法內有五行高級上品精靈石和百餘顆氣晶石，飛花風劍訣和幾根豬龍腿筋，四魂獸仙香爐，鳳尾月影劍，龍鏡玉刀，我巧計逃出閣，不料被羽涯神針跟蹤千萬裏擊為重傷，身之將死之人，棄藏石於河水中，釋放雨神咒符，衝走藏石等待有緣人得到，卻記寶物勿要顯露世人，否者會有殺身之禍”。
故事和牆壁字跡聯係在一起，石子深信不疑，有點小激動，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莫老然後說“能叫我好好看看著布卷麽？莫老”
次日石子一大早就起來，跑到莫老家去接著看布卷中的圖文。
石子父親知道莫老準備叫石子躲避充軍，也不想兒子一去不回的下場，他怕這最小的兒子布了兩個哥哥的後塵，隻要出了村行走於天地間，活的好好的就可以了。
石子在莫老屋裏看的認真，這布卷內寫了仙人們的鬥法，仙人們騎著仙獸飛行，各種仙獸仙鳥各種仙人界。
奇特而有趣味的見聞，無拘無束遨遊天地之間。
看到最後還有仙人的美酒佳肴，石子一看見吃的就兩眼放光設想著一切，突然看著莫老說道“莫老怎麽能做仙人，我也想像他們一樣，真叫人羨慕啊。”
莫老哈哈大笑道“我也想當仙人但誰能回答你怎麽去做，你可以去試試，哪怕不行也可以躲了這充軍之災，去越國那片樹林碰碰運氣吧”
莫老拿出了地圖放在桌子上，這幾年莫老的培養，石子已經會看地圖了。
閔國在這地圖的邊角，國家的占地麵積算不上大也算不小，從閔國到越國要走好幾個國家，石子看著越國特別的興奮，想著去越國心就飛出來了。
“那我怎麽去啊，走的去興許幾年也到不了啊”
莫老點點頭說道“鄰村正有個行腳商隊一路途徑越國，正好帶著你去，我也會放心許多。馬五七！馬五七！進來有事相商”
馬五七進屋了這幾年跟在莫老身邊，學的很像個文士了，但是看起來卻又少了些什麽。
進屋馬五七笑咪咪的應道“莫老您有什麽事，我這就給你去辦”馬五七微笑的答應著。
“你去找商隊我準備叫石子去越國辦點事，也出外見見世麵”莫老慢慢說道。
“莫老少騙我了，你是喜歡石子這孩子怕被抓去充軍吧，對不對，行我這就去”馬五七也是頭腦精明，看事略準之人一語道破後轉身就走出去了。
莫老起身走進了睡房，沒有多大一會手裏拿著一個小布袋子，走到石子跟前伸手在袋子裏抓出一顆珍珠，一錠金子，幾兩碎銀子還有一把銅錢。
“錢，你知道怎麽用了吧，錢可換任何販賣物品和吃食，而這顆珍珠等於十錠金子，出門在外錢財不可外漏，你要知曉”
“我把這些都給你，但你小心收好還有這把竹節匕首，還有這個通行劍牌”莫老認真對石子囑咐道。
“對了地圖我也給你畫了一份，還有我來時的竹格箱你背著”莫老又補充道。
石子拿出竹節匕首沒有拔出來就和一段竹子一樣，隨後又看了下像劍頭的鐵牌上麵刻有一個令字，背麵刻著一個虎臉。
伸手拿起地圖竟然是用獸皮做的，用鐵筆燒熱燙上去的。
石子手捧著地圖微笑的看著莫老說道“我會到達越國的，然後去學仙法的，然後回來接您老人家的，還有我的父母”
莫老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又轉身在椅子上拿起一件文士衣袍，袖口有這一個莫的字樣。
字周圍有魚紋遞給石子說道“穿上我看看，出門在外有人問起你就報上我的名字，拿出令牌官兵都不會為難你的，你就是我的送信門生,記得遇事不慌冷靜處理”
石頭脫下衣服換上了莫老給的衣服，衣服長短合適然後穿上褲子，光腳站在地上，莫老又搖搖頭隨後拿出兩雙布鞋交給石子。
穿上鞋子在莫老身邊左轉幾圈右轉幾圈叫莫老著自己，莫老微微點頭。
莫老又在腰間拿出一隻桃木釵給了石子說道“回家去吧，明日再來”
石頭拜了一禮謝過莫老，拿著莫老給的東西就回家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被小夥伴們看見然後圍了上來，“石子你穿這身向換了個人似的，你要幹啥去啊”
石子笑道“我要出村，我要去外麵看看啊，給莫老送信.”然後一溜煙的跑回家了。
小夥伴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都回家去了。
一進家門父親坐在門口的板凳上，見一進門看見石頭的這一身打扮，眼前一亮笑著說道“呦，這還是我的石子麽，好像個小書童”。
石子母親看見也十分高興，但眼神裏有一絲不舍一閃而過但無人察覺，進屋後石子就求母親把地圖縫在布衫上。
然後又叫母親給紮發髻然後把桃木釵插上。
母親輕輕的摸著石子頭。
石子低頭拿著竹節匕首觀看把玩著自語道“很薄很鋒利啊，好匕首好家夥就和木頭匕首不一樣”左看看右看看喜歡的不得了。
這時候母親的眼淚卻默默留下來，但石子沒有看到，父親進屋後石子母親抹去眼淚。
父親拿出兩雙草鞋又遞給石子。
“父親你能把這銀子，放進鞋裏而叫人不能發現麽？莫老說要財不露白”
石子父親想了一會拿出錘子，把碎銀子紮扁都塞進草鞋底，然後又加厚了鞋底。
銅錢塞進竹箱四根較粗竹管裏然後用草堵上，一顆最珍貴的珍珠塞進石子腰帶內和綠色暖石放在一起。
石子手拿著金錠“放那裏呀，金子我還是還給莫老吧，這些也夠用了”石子摸著衣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