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村來客
華夏神龍大陸上閔國浮玉鎮周邊的小村,每戶貧瘠的家庭,每日地瓜粥果腹,外加幾根鹹菜,一天兩頓的飯,吃飽更提不上了。
這是連年的戰亂和幾年的幹旱造成的,每日老天爺都把大地變的炎熱難當,那真是赤野千裏,村裏的人都在日下用木桶裏的水,一小瓢一小瓢灑在半死不活的秧苗上。
村民的眼神裏迷茫都不是一天兩天了,開春官兵都把所有的糧食都收走了,還把強壯的村民抓走當成士兵,所有人都知道一去就永遠回不來的結果,那又如何。
國與國的戰爭是老百姓不能控製的,何況是整個大陸征戰,多半都是帝王的貪婪欲望,這幾十年大國吃掉小國,殺戮連天的歲月,人還不如鳥獸魚蟲的活的開心,起碼它們是自由的不會恐慌。
村裏的大人每天從早到晚都在是挑水和田地裏忙綠著,這是保證今年吃喝生存的關鍵,家裏有養雞養羊的有活物的都是富裕家庭了。
而石子的家裏就是三個大活人,父母都忙在地裏所以自己玩,身上穿著灰白小布褂,穿著灰黃短褲這好像是大人的四角大褲衩改後,穿在他較小的身上看上去比較滑稽。
光著腳丫站在大石頭上,和身邊幾個小夥伴討論抓山鼠或野兔哪個比較好,還是去幾裏外的河裏抓魚。
這樣可以改善家裏的夥食也是他們願意去做的,石子是他們的頭兒一開口就定下去抓魚,那河離的比較遠幾裏路走的幾個孩子滿頭大汗終於到了看見河了。
河邊大人都在挑水,石子帶著小夥伴往下遊走了點,這條大河前些年沒有大旱的時候,有幾裏那麽寬,現在也就大人五十步走過去了。
河水淺到剛沒過孩子的膝蓋處,所以旁邊挑水的大人一點都不擔心,任由孩子們去抓魚戲水。
石子拿著竹樓放入河裏就叫小夥伴們開始搬石頭攔河了,幾個夥伴裏就二個女孩。
小丫和毛丫她們就拿著兩個小竹簍也放入河裏,河太淺沒有一會攔好河壩了。
石子說道“二汪,小柴,狗蛋還有墩子,你們去從上往下把魚往下趕過來,毛丫和小丫你們看好竹簍”。
八字形攔河石壩留有個小缺口用竹簍封住大小魚就被孩子們趕入竹簍來回幾次,竹簍也就滿滿的跟吃飽了似的沉甸甸全是魚。
今晚家裏人能喝上魚湯了,然後就是玩耍的時間了,歡樂的時間過的很快一晃就天要黑了。
太陽落山映照出火紅的雲彩,一陣陣小微風吹在孩子們的身上這感覺最舒服。
石子臨走都會在河裏抓幾塊漂亮形狀的石頭,孩子們回到村已經黑了分了魚都回家了。
一進自家院子石子的母親就說“把魚拿來,給你爺倆弄吃的”
石子就等著開飯了,把帶回來的石頭分類這是他最愛的玩具,這也是兩個哥哥沒有被抓走前給他的禮物,還有自己積攢的,形狀各異石堆在屋裏的牆角。
看著今天拿回來有兩塊和以前石頭不一樣的,一塊綠色的很透明摸起來暖和無比,另外一塊像個小花籃子顏色紫色的朦朧光芒發出,放在手裏有吸力的感覺但是很光滑。
拿著兩塊小奇石頭給他的父親看看。
“父親你看這兩塊石頭好奇怪啊,你看啊”石子呲牙笑著說道。
石子的父親姓趙,是個老實本分,體格結實的中年人,養了三個兒子。
大兒子金石,二兒子銀石,前兩年剛剛滿十六歲,就被一夥官兵抓去當兵了,剩下小兒子視如珍寶。
尤其兩個大兒子被帶走後心疼不已連個大名都沒有,於是石子幸運的被村裏唯一識字人給起了個名字叫趙石一。
這還花了兩條魚和一把花生高昂的代價所得到,其實趙家有族譜家譜,相對的石字正好在裏麵。
而這個叫馬五七的人,認識的字加起來不到二三十字,但是這樣也是叫他在村裏威名赫赫。
“飯好了可以吃飯了”母親的一句呼喊。
石子的父親還拿著石頭看來看去“孩子娘你也看看這兩個石頭子兒,很漂亮還有點光發出”
石子的母親也拿在手裏看著,而石子端起碗筷吃了起來,一口地瓜粥一口小魚吃的很香。
石子的娘在線簍裏拿出一根很粗的麻繩,將紫色像籃子石子纏住,掛在石子的脖子上。
然後三人就吃起飯來了,飯後桌子上一盞灰黃的小油燈下,一家人看著這兩個奇異石頭研究了好久一陣子。
父親說道“孩子娘你把那個暖暖的翠綠石頭,給孩子做個袋子帶在孩子身上”
石子母親立馬找出個小布片開始做起來。
父親拿起煙袋吧嗒吧嗒抽著煙火的光亮一閃一閃的,石子開始犯困在小木床看的紫色的小籃子悄然睡去。
過了很久睡著石子開始做夢,夢裏出現一個亮白橢圓形的空間。
裏麵有個竹書架地上一把不到一寸長小劍如同玩具旁邊還有個大小一樣的小刀。
這個橢圓的空間的牆壁上寫有很多字。
竹書架子上三個格段,最下麵的一層有很多白色泛著七色光華石粒大小和紅棗差不多,旁邊有五個盒子裏紅色藍色紫色灰色石頭還有個空盒子。
第二格就一本書還有幾根黑色繩子。
最上的格裏有個小香爐,香爐蓋放在旁邊香灰散落再旁邊。
石子用手去摸去拿都穿手而過,這樣石子在橢圓空間裏呆了一夜到天亮。
天亮了石子兩眼發直呆呆看著前方,想著昨夜的奇怪夢然後感覺肚臍上一陣溫熱,低頭一看一個小布袋縫在褲腰裏很溫暖舒服。
孩子就是孩子不會深思,一翻身就下床,掀開鍋蓋吃了飯就出去找小夥伴們去玩。
村口的大石頭上石子還和小夥伴們商議著去那裏玩耍。
孩子們看見石子脖子上的像小籃子的石頭都羨慕的不得了,於是都問那裏得到的。
石子就說“河邊撿到的怎麽你們也喜歡麽”
小夥伴中尤其是裏麵兩個女孩子眼中都放出了光芒,都嚷著再去河邊找找看碰碰運氣。
然後就出發了今天抓魚,石子卻拿上火石和繩子還有一個長杆子。
二汪小柴還有狗蛋三個男孩拿著竹簍,毛丫和小丫跟再石子的身邊,眼睛時不時的看下石子脖子上的小花籃石。
走到河邊石子叫他們去做那些攔河抓魚事。
他的嘴挑剔不能老吃一樣走到河對麵開始找幹樹枝拔野草,身邊就有一個毛丫。
因為毛丫很喜歡這個瘦瘦的小臉黑黑的家夥,每次玩耍都跟著石子。
石子用繩子開始手編繩籠,編好後掛在長杆子上。
兩人開始找兔子洞穴,這裏很多野兔和山鼠河對麵沒有人家全是樹林,開始拿土堵上幾個洞穴留下一個把繩籠放在洞穴邊。
走到一個被堵住洞口挖開,用火石點然幹枝和野草把煙全部吹進洞裏。
沒用多大一會幾盞茶後一隻忍不住煙嗆大肥兔子一下就轉進繩籠裏,就看一隻跑也跑不動的兔子帶著長杆子跑出沒有幾十米一下就叫石子抓住杆子舉起套住的大肥野兔到手一隻。
今天收成不錯竟然抓到四隻,太陽又落到山尖上到小夥伴回家的時候了。
但是今天河裏抓魚的小夥伴多了一個項目撿漂亮的石頭但是沒有一個像石子脖子上帶的那樣,石子也撿了幾塊奇樣石塊沒仔細觀看他喜歡回家才欣賞。
到了村口石子留下一隻最肥兔子帶回家。
毛丫拿走一隻剩下分給其餘小夥伴們,石子一路小跑的回家拎起大肥兔子微笑看著父親。
父親也是高興點點頭說道“今天的不錯啊我家石子每天都能給家帶來野味”摸摸小石子的腦袋,憨憨的笑容掛在臉上。
今天晚上美味的兔肉一上桌子,家裏人吃的很開心吃著香噴噴兔肉和昨天剩下的魚湯,趙父索性喝了一杯酒。
飯後石子看了下自己撿來的玩具,然後看看脖子上花籃石,然後又摸摸暖暖發熱的在褲腰裏的綠色石頭得意的不行。
玩了一會又點犯困因為一天奔跑玩累了所以困得快就上了自己的小床,躺著看著脖子上的石頭然後慢慢的睡著了。
這個夜晚石子又夢見了這個橢圓的空間,這次也嚐試的抓了架子上的東西,還是一樣抓不到,然後就去看牆上的字。
石子看著字微笑著撓撓頭說道“啥時候我都把你們認出來啊,那就比馬叔有本事了到那時候就有人找我起名字念書信了”
索性就用手開始比劃著學起寫字,很認真很專心,邊看邊在空中寫畫著慢慢的天亮。
父母早就去田裏幹活了,石子起來了吃飯想著今天就準備抓山鼠和其他的小動物。
這是種樂趣也是家裏大人高興的事,每天孩子出去抓點野味,這樣會給家裏添菜,這般大的孩子村中就那麽幾個,也讓其餘家都很羨慕,無奈這戰亂的年月。
村口正在準備出發的孩子們望向村口外,一位身穿黃袍土色大褂的人,身背後一個小竹格箱,手拿一把破油布竹傘,身形佝僂的白發髻上插一根很長的木釵,一臉土黃色老者一步一步緩慢走向村子。
孩子們一見來外人了,就興奮的跑到地頭告訴大人們去了。
在此之前村裏唯一識字人馬五七,嘴裏說過會寫字讀文章的文士就這樣穿著。
石子也是一樣飛奔直奔地頭去找父母看學者。
石子跑的很快一眼看到在地裏父親正挑這一擔水一頭的汗水,脖子上的擦汗布配合著扁擔一樣的抖動著,扁擔是上下晃悠而擦汗布是也是跟著向跳舞一樣晃著。
石子的母親蹲在田裏把幹枯發蔫田苗扶起來然後用水澆到地上,水剛澆到地上立馬鑽進田地裏,真像渴急了的人一下就喝沒了水。
這天熱的在這麽繼續下去,別說脆弱的秧苗了。
估麽在過一陣都會被太陽無情的曬死,但是家人還是堅持的搶救弱小秧苗的生命,好換來秋天的微薄收成。
父親看見石子來了高聲喊道“石子你來地了幹啥?快回去吧”
石子高興的回答“村裏來個有學問的老爺爺,是馬叔嘴裏說的那樣的,穿的和我們不一樣”
父親和母親聽見石子說的,這可一件大喜事豈能錯過,然後父親就把水桶放下“孩他娘走,咱們去看看熱鬧一會回來再澆地吧”
於是一家三口人從地裏直奔村裏而去,看新鮮事兒,看看那個老先生張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