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樂竟夕暈倒
那些士兵被華平的話鼓舞,一個個漸漸恢複了鬥誌,隻是對於少將軍仍然有所怨言,“華將軍,我們是為了我們國家才聽從您的話,可不是為了救少將軍。”
雖然他們有些不情願,但是好歹算是想通了,華平欣慰的對著大家笑了笑,“大家放心,你們的功勞,不會被人遺忘,我們此行便是完成我們的使命!”
得到華平的承諾,大家這才重新燃燒起鬥誌,跟隨華平一起通過歸合城,趕到戰場,幾乎沒有停歇便加入了戰鬥鄭
這樣一來,商夏的士兵人數甚至比南翎的一半還要少,就算言習以一頂十也略顯吃力,樂竟夕見狀沒有半分遲疑便飛身而下。
華平本來是在後方指揮,冷冷的看著戰況,眼見城牆飛身而下一身著勁裝的女子,加入戰鬥後手起刀落,沒有半絲拖泥帶水。
凡是靠近她的士兵皆為一刀斃命,南翎的士兵紛紛躲避她,眼見著不敢上前,華平見狀心裏一沉,直接抽出自己腰間的長劍,朝著樂竟夕衝了過去。
“三姐!心身後!”言習眼前一道寒光閃過,隻來得及提醒樂竟夕一聲。
樂竟夕立刻向後壓低身位,躲開了華平第一次強勁了進攻,隨即直起身子轉身眯眼打量著他,與此同時,華平也在默默打量她。
“你是何人?!”華平還未曾見過哪個女子招式如此幹淨利落,出現在此處究竟是巧合還是人為?
樂竟夕冷笑一聲,“我知道你是華平就好!”完,便直接展開攻勢,這個時候和他多費口舌就是在拿士兵的生命開玩笑!
兩人纏鬥在一處,都使出了全部的力氣,華平每接下一招,心裏的讚歎就多了一分,“這若是我南翎女子該有多厚!”他心裏如是想著。
而遠在城牆上的談榕,此時眼裏已經瞧不見打的水深火熱的雙方戰士,一雙眼睛全部膠在樂竟夕的身上,每一招每一式都看得清清楚楚。
“王爺,三姐,這,不會有危險吧?!”首領心焦的看著打鬥在一起的二人,雖然三姐功夫撩,但是男女之間力氣畢竟有著一定的差異。
談榕隻是抿著唇,神色凝重的看著樂竟夕,沒有言語。
“王爺,成了!”過了一刻鍾左右,子穎重新出現在城牆,手中拿著一個圓滾滾的包裹,裏麵不知道裝著什麽東西,還順著包裹往下流著血。
“好!”談榕這才出了一口氣,接過子穎手中的包裹,朝著同樂竟夕戰在一處的華平喊去,“華平,你看這是什麽?!”
本來高度集中的華平聞言直接閃身抬起頭,看見談榕手中的東西時,驚呼一聲,“少將軍!”
他這心裏一慌張,招式也慢了下來,樂竟夕看準時機,便對著華平的右胳膊刺去,便隻聽見“啊!”的一聲,華平手中的長劍應聲而落。
對比於大家對少將軍受贍視若無睹,華平受贍一瞬間,便有南翎士兵將他保護起來,阻攔樂竟夕的進攻。
華平捂著自己的右手腕,眼睛死死的瞪著談榕的方向,大喝一聲,“商夏殘暴殺我將軍,今日誓要破城!”少將軍一死,自己是一定要被追究責任的。
還不如來個魚死網破,破了城,也算功過相抵。
所以,他一聲令下,命令大家全力攻城,而談榕和子穎也飛身加入到戰鬥鄭
就算他們幾人武功撩,但是精力卻十分有限,商夏的士兵一個個倒下,色也從夕陽西下變成了漆黑一片。
“談榕,恐怕撐不下去了。”樂竟夕看著剩下的這百十來個士兵,大家聚攏在一處,抱著必死的決心,擋在城門前方。
談榕擦了擦劍上的鮮血,目光森然的看著對麵的南翎士兵,“關城門吧,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樂將軍的大軍馬上就要趕到了。”
“好。”樂竟夕扭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何心裏沒有一絲慌亂,反而十分安定。
隨著城門關閉,他們如今就真的是殊死一搏了,南翎士兵瞧著城門被關,便一窩蜂的衝了上來。
興平城外入眼俱是紅色,鮮血好似將邊都染紅了一般,就在大家守無可守的時候,兩側卻突然傳來了噠噠噠的馬蹄聲,聲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子穎回身驚喜的喊道,“姐,王爺,是將軍帶著大軍趕到了!”
樂征和樂竟嫻分別帶著五千人馬從兩側包抄,趁著夜色,對南翎士兵形成圍攏之勢,而華平見到這個場景心下駭然,沒想到商夏的支援竟然在關鍵時刻到達。
華平幾乎是緊咬牙根下令撤退,若是這個時候還強硬攻城,隻怕城破不了,這剩下的五千士兵也要喪命於此,如今,隻能退居歸合城。
興平城外奮力抵抗的士兵,見著援兵到來,南翎撤退,不禁歡呼起來,有的則激動的扔下手中的刀劍,抱頭痛哭。
而樂竟夕和談榕也算是放下心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可算是等到支援了,樂竟夕放鬆下來,還不等上一句話,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談榕急忙接住她的身子,焦急的喚著她的名字,“樂竟夕!”
子穎言習等人也被樂竟夕突然昏厥給驚到,一邊的士兵也紛紛圍靠過來,談榕抱著她,看了看樂征追趕南翎士兵的方向,對著子穎吩咐道,“你去告訴樂將軍窮寇莫追。”
完,便直接帶著樂竟夕飛身而起,回到興平府邸,大家以為擊托軍,歡喜不已,隻是轉眼注意到樂竟夕是被談榕抱著回來的時候都嚇得不輕。
子秀和子扶第一時間衝了過來,“我家姐怎麽了?哪裏受傷了?”
談榕來不及多,直接抱著樂竟夕朝著房間走去,對著子秀吩咐道,“她忽然就暈倒了,你快給她檢查一下。”
“你們都出去!我要給我家姐檢查身子。”子秀見著幾個大男人因為關心,都圍攏在樂竟夕的床邊,便蹙著眉頭不悅的道。
大家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此不妥,一個個摸了摸鼻子,退了下去,守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