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應戰
“混蛋!什麽意,這明明是敵軍放火,你們看守不利!”少將軍馬鞭揮舞,在空中呼呼作響,氣急敗壞的看著那領頭士兵。
領頭士兵雖然已經嚇得趴在地上,但是還是堅稱這是災而非人禍,“少將軍,我們一直守著穀倉,絕沒有人前來啊,真的是老降下的大火啊!”
一邊著,還一邊不停的磕著頭,表現對老敬畏,這真情實感,讓趕回來救火的士兵都開始動搖了,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老呀看不過眼。
少將軍聞言冷笑一聲,看著那名領頭士兵眼神陰冷,“嗬,拿你倒是,本將軍做了什麽讓老爺看不過眼的事情了。”
“這.……”士兵有些遲疑的偷偷看了阿牛一眼,隨即閉著眼睛,趴在地上,認命的道,“之前攻城,我們的士兵本可以沒有那麽大傷亡的。”
“你的意思是,本將逼著他們去攻城,逼著他們拒不投降了?所以老爺看不過去,用同樣的方法懲罰我?”少將軍大笑兩聲,十分不屑。
領頭士兵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心裏早已被少將軍的氣勢嚇得崩潰。
還好這時候,阿牛話了,“少將軍,不是懲罰您,是老爺在懲罰我們南翎師出無名,又罔顧大家性命!”阿牛神色虔誠的看著空道。
副將跟在少將軍的身邊,一直是擔憂的看著阿牛,沒想到他這時候會開口替領頭士兵解釋,心裏更是恨不得上去抽他兩巴掌。
這火簡直是無稽之談,這樣推卸責任,是不想要自己的腦袋了!
果然,他的話音剛落,少將軍便大發雷霆,怒目圓睜的看著他們,一聲令下,“簡直是狡辯!來人,將他們拖下去,軍法伺候!”
隻是,卻沒有人響應他的吩咐,因為阿牛的一句話,所有士兵的腦海中浮現的不是前些日子攻城的畫麵,而是剛剛在歸合城裏的情景。
本來士兵的損傷可以減少的,可是少將軍的一席話,便讓他們不要命了一般,以身試險,這個時候,他們才察覺出些許不對勁來。
所以大家神色各異的看著少將軍,心裏都不願意遵從他的吩咐,白了,他們這些人沒什麽文化,很容易相信阿牛和領頭士兵的話。
“你們做什麽?!集體造反不成!”少將軍見狀心裏赫然,覺得他們的反應實在堂皇,但是表麵上還是疾言厲色的怒斥道。
饒是如此,大家還都是麵麵相覷,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少將軍沒有辦法,都法不責眾,如今這些人全都不聽的命令,他就是個光杆司令。
少將軍怒不可遏地緊要牙根,視線在他們身上流轉,最後落在華平身上,陰森的道,“你也和他們一樣的想法麽?!”
華平無奈的看著士兵毫無鬥誌的樣子,歎息一聲,“少將軍,不管怎麽,這次都是決策失誤帶來的後果,勢必要像將軍反應的。”
“嗬,華平,原來你一直等著這個時候呢!我的麽。”少將軍看著華平冷笑一聲,“你以為把我拉下來,我爹就會讓你坐上我的位置麽?簡直笑話!”
“再,誰我一定會敗?!你們莫不是忘了歸合城裏的士兵?等我帶著他們攻入興平,回來便將你們全部正法!”
少將軍神色森冷的掃視他們一圈,撂下狠話便打馬轉身離開。
不過卻被華平給攔住了,“少將軍!不可意氣用事啊!如今我們糧草已無,還是盡快返回,同大軍匯合一處再行發難啊!”
隻是少將軍卻根本無視他的話,甚至冷嘲熱諷道,“華平,他們燒我糧草實則彈盡糧絕的下策,你且等著我勝利的消息吧。”
完便再不理睬,重新回到歸合城內裏,而此時的歸合城中,陷阱幾乎已經被那些機械毫無理智的士兵用自己的身體試探完畢。
少將軍到達之後對此很是滿意,立刻率領餘下的五千人馬朝著興平進攻。
而樂竟夕和談榕在敵營裏放了一把大火後,轉路去了平水涯,同言習所帶領的兩千士兵做好交代,一旦歸合城破,南翎進攻興平,這兩千人馬便從側翼迂回攻擊。
交代好一切,留下信號後,談榕和樂竟夕一同回到了興平,並交待百姓一定要好生待在家中,歸合城中過來的百姓也就近住在興平百姓的家中,不可住進茅草屋。
大家恍然意識到,南翎怕是要攻城了,一時間白日裏的歡聲笑語消失殆盡,大家人人自危,老老實實的躲在家鄭
興平城裏的壯丁,也自願加入到了士兵的隊伍,共同抵抗南翎進攻,“隻要我們撐過這一夜就好,商夏的大軍馬上就可以到來!”
樂竟夕站在府邸門前,鼓舞大家的士氣,“若是今日被南翎拿下興平,身死是,你們的家人,妻女都躲不過南翎的屠刀,你們待以生存的家園會被他們打砸搶燒,變成一片廢墟!”
“你們不僅是妻女家饒守護神,更是商夏的英雄!隻要我們堅持過今晚,就可以將南翎趕出商夏!獲得我們的勝利!”
談榕本想自己帶著士兵去打仗,留著樂竟夕在府邸統籌調度,隻是樂竟夕堅決不同意,“興平不同於歸合城,城牆不過是擺設,我們必須出去應戰才能獲得一線生機。”
“在這方麵,我很有經驗!”樂竟夕堅定而又倔強的看著談榕,談榕沒辦法,隻能同意。
“子扶,城內的事情你全權負責,子秀在一邊輔助。”樂竟夕對著子扶吩咐道,子扶經常在外出任務,更加能震得住場子。
樂竟夕和談榕帶著士兵出發,二人和幾個首領立於城牆之上,默默等著南翎的進攻。
不出一刻鍾的時間,便見前方南翎士兵衝出歸合城,朝著興平行進,雙方沒有廢話,幾乎是立刻開打,樂竟夕一聲令下,“打開城門,誓死守衛興平!”
“衝啊!”雙方士兵便纏鬥在了一處,商夏雖然人數少,但是南翎士兵奔波一,也很是疲乏,一時間竟然也久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