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力不從心
我本來是沒想到要幹掉她的,她卻提醒我!
柳赤黑是個貌不驚人且品行惡劣的家夥,但她的老婆卻真的狠漂亮。
這個也很好理解,因為他有錢,這個世界上很多女人,還是對有錢人趨之若鶩的,所以柳赤黑才能獨占花魁。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對柳赤黑老婆多看一眼,一個是因為本能的反感,再就是在蘇煙楠跟前,我也不敢一直盯著她看,怕蘇煙楠喝幹醋,她可是個很會吃醋的丫頭。
直到現在我才認真的看柳赤黑老婆一眼,發現這女人,已經快四十的人了,卻保養的像不到三十歲的樣子,體態稍微豐盈一點,卻是沒有一點贅肉,而且身體很勻稱,大胸雪白豐滿,小腹平坦柔滑,兩條修長的大腿雪白細膩,媽蛋的讓我好想伸手摸一把,或者幹脆趴上去啃一口。
最要命的是她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完全果露在我的麵前,招惹我眼睛盯上去就再也挪不開。
我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對著她又是狠狠一藤條子,女人身上當即一條血痕又顯現出來。
女人慘叫著在屋裏跑,我不緊不慢的追,一邊嗬斥她:“你特碼的喊,喊啊!”
這時候女人已經被我抽打的渾身鮮血淋漓,大概是疼的實在受不了,跑著跑著幹脆不跑了,就直接站住對我喊叫一聲:“打吧,你打死我算了!”
“你以為我還要你活著啊?”
說著“刷”就又是一藤條,抽的女人一個顫抖,忽然兩眼盈淚對著我飛撲過來,我趕緊一閃,以為她又要不顧自己性命抓撓我,正要一掌將她拍飛,卻是她竟然是一下子跪在我麵前,而且一把抓住了我。
我大吃一驚!
媽蛋的她要是用力一攥,我雖然不至於蛋碎,疼的一下子昏過去。
正要掙脫開去,卻是女人並沒有用力,而是急促但輕盈的抓我兩下,這下子把我弄的腦子呼的一下就暈掉了,竟然是沒有及時掙脫她。
女人見我愣住,幹脆把她的胸口貼在我腿上。
那麻酥酥的感覺立刻籠罩了全身。
我想掙紮推開她,但是卻有點力不從心了。
我當然知道她是不懷好意的,最起碼她是並不甘心伺候我的,但我就是無力掙紮。
女人抬頭看我一眼,見我竟然看著她的目光如癡如醉。
我還是有點意識存在的,明白她是恨我徹骨的,隻要她突然發力使勁一咬,我特碼的就疼死過去了。
但是我這時候實在是掙紮不動,竟然是抱著她的腦袋,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兩片嘴唇急促的動彈著,像欣賞一幅絕世的畫作一樣,如癡如醉了。
但是女人並沒有使勁咬我,而是兩隻淚盈盈的眼睛時而抬起來一下,對我含冤帶憤又深情款款的看我一下,把我弄的甚至有點手足無措了。
好大一會兒後女人才鬆開我,仰臉對我說一聲:“好嗎?”
我竟然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女人 對我淒切的一笑,讓我覺得她竟然是那麽淒美,心柔竟然是閃過一絲後悔。
這麽美的一個身體,我剛才卻狠心的留下一道道血痕,迸出來的血珠子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蔓延,就像雪地裏盛開著好幾朵鮮豔的花兒,刺目卻耀眼的美。
我知道這時候心軟是很危險的,但是我身不由已。
我想就是不管怎麽意誌力堅強的男人,大概也會像我一樣,被她的妖媚縮迷惑而失去自我,那種牡丹花下死,大概就是說的這種情況吧?
而這時候女人已經躺了下來,順手把我一拉,我竟然是不由自主的趴在她身上,女人卻又把手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我真是不能自持了。
我心裏一聲哀歎,一個念頭飄上來,心想老子竟然是這麽不堪一擊!
女人看著我的臉,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候說什麽話都是多餘的。
女人真是個玩弄男人的高手,她就什麽也不說,隻是呼吸急促,眼睛裏小星星亂閃讓我想爬起來都不能,她目光裏那種期待讓我已經欲罷不能,隻有讓她牽著鼻子走路了。
一陣巨大的悲哀籠罩了我。
但是那種恨並快樂的感覺,讓我竟然也是一陣異乎尋常的快感!
好大一會兒後,我才野獸一樣的嚎叫一聲!
我應該咬牙切齒的恨,但是我卻和她做了這種事情!
看著她的臉,我實在是恨不起來,那麽美豔的眼睛裏,這時候也沒有歹毒和凶狠之類的情愫,有的隻是那種滿足後的欣喜。
女人開口的第一句話仍然是:“好嗎?”
我竟然又是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女人期待的又說一句:“還想再來一回嗎?”
我差點兒脫口而出:“想!”
但是我這時候意識竟然又聚攏回到腦子裏,想到這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不可以和她這樣做的,於是掙紮了一下想趕緊爬起來,但卻被女人雙手死死的抱住,讓我爬不起來。
“趴著別動!”
女人對我喝一聲,我就乖乖的趴著不動了。
我這時候真是有點看不起自己。
我是想趕緊爬起來的,但是身體不聽我的,我有什麽辦法?
這女人像一隻巨大的吸盤把我牢牢的吸住,讓我動彈不得呀!
女人看著我的眼睛說:“剛才,我很喜歡,很幸福。”
媽蛋的才是瞎說!
說喜歡可能是真的,因為生理上得到滿足,她當然會喜歡,但是她說她很幸福,我就懷疑了,她是騙我,這女人終究不是善類。
但是卻聽女人說:“放我一條生路,好嗎?”
奶奶的這時候我還能殺了她嗎?
何況我一開始就沒想殺了她呀!
禍不及妻女,柳赤黑盡管罪該萬死,也不能連帶他老婆一起殺了呀!
女人說:“我是迫不得已。”
她這話讓我又怒意上來了,媽蛋的什麽叫迫不得已?
但是卻聽女人說,她是被柳赤黑強娶的,而且柳赤黑是先設計陷阱,強了她又把她關起來長期霸占,不得已才跟了他的。
我心頭微震!
我對她說:“鬆手,讓我起來!”
女人說:“我不!”
不但不放開我,而且還把手更加使勁的抱住我,用她的大胸往上聳動著撞我,對我說:“你睡了我,我就算是你的女人了,所以你不能再打我,更不能殺我了!”
我苦笑一聲:“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殺你了?”
“你能放過我?”
難道她已經知道柳赤黑已經死於我手了?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