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怕你的誘惑
那家夥雖然疼的五官變形,但卻脖子一挺甚至對於嵐瞪眼看一下。
這可把女暴龍惹惱了,一刀挑開他的衣服,手腕一翻在他身上不深不淺的劃了一刀。
“嗷!”
鮮血飛濺中一聲嚎叫。
於嵐蹲下來搖搖頭說:“都是排骨,劃不深,來大腿吧。”
說著又是一刀割掉他一根褲腿,對著他大腿就要下刀子,卻見那家夥毫不畏懼的神色,收回刀子又是一樂:“幹脆,我把你這一堆造孽的東西割下來吧,讓你以後也和我們一樣蹲著尿尿。”
一邊輕盈的說著,就拿刀擱在那家夥的大腿根,這回那家夥拿捏不住了,高聲叫喚:“你是警察,不帶這樣的!”
那兩個女警見狀也不由噴出笑來。
於嵐依然皮笑肉不笑的說:“警察怎麽了,警察也很貪玩的,說不說?不說我這一刀下去,你就變成人妖了。”
我都被這女暴龍逗樂了,卻見於嵐收了刀子,皺眉對兩個女警喝一聲:“你兩個把他們先帶回去,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他們張開嘴,別在這裏弄髒了人家屋子。”
兩個女警答應一聲,拖著兩個黑衣家夥出去後,於嵐見我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笑一聲說:“看什麽看?以後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也騸了你!”
我下意識的趕緊捂住褲襠,嘟囔一聲:“這樣心性怎麽就當警察了呢?”
於嵐也回我一句:“不還是沒有你心狠手辣嗎,我隻是嚇唬他而已。”
一邊已經大馬金刀的在沙發上坐下來,露出兩條大白腿,看著我說:“來坐呀,有話給你說。”
經過剛才和兩個黑衣家夥的搏殺,我的注意力稍微的轉移,心情也不那麽抑鬱了,對於嵐說了一句:“我不敢。”
於嵐微笑說:“怕什麽呀,我就是說說,真舍得騸了你?”
我搖搖頭,兩眼盯著她的兩條大白腿:“我不是怕那個,是怕我經不住你的誘惑,你看你的坐姿,多嚇人!”
從認識於嵐到現在,我隻見過一次她穿警服,時常她都是黑短裙白T恤,用她的話說:“我特碼受不了那層皮的約束,再說我青春靚麗的俏模樣,穿成那樣,我的線條不被埋沒了?”
那兩個女警可能是受她熏陶,也很不喜歡穿警服,經常和她一樣,大胸大白腿跟著她到處晃。
於嵐“嘎”的一笑對臥室那邊看一眼:“別高聲,也不怕你小寶貝吃醋!”
我也笑了說:“笑的真難聽,膽小的能被你嚇痿了。”
於嵐大喝一聲:“放肆,不許說敏感詞!”
我卻被她逗的更笑,這一笑,心裏的陰霾散去不少。
也不知道怎麽的,和於嵐在一起,我不由自主的就想說點不三不四的話,好處就是能調節情緒,而於嵐對我說話也這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於嵐是個很放蕩的女人,但我卻知道,於嵐隻是喜歡嘴巴說話過癮,對感情卻認真的有點過分,誰想占她便宜,那是找死。
於嵐對我又是一喝:“坐過來,沒聽到嗎?”
媽的,在我麵前裝女漢子,我特碼倒成小媳婦了。
我走過去,把何心靜的房門關嚴實了,這才走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
我壓低聲音說:“別這樣,你把我弄的口幹舌燥了!”
我這話是欲蓋彌彰,說給那兩個女警聽的,讓她們不懷疑我和於嵐早就睡過了,而於嵐也配合的很好,還是那種磨磨嘴皮子的境界。
於嵐嘩的笑起來:“就你這樣,別指望長成個有出息的男人。”
“在你麵前,我永遠都是個沒有出息的小男人,遇見你是我的劫難,說不定上輩子我和你就是小兩口,我欠下你什麽了?”
兩個女警互相使個眼色,到外麵警戒去了。
於嵐當即不裝了,拱在我臉上就親了一口:“別裝的那麽可憐兮兮好不好?剛才那兩個人是什麽來路,你心裏有數嗎?”
我搖搖頭說:“還沒想清楚,但最大的可能是任碧初派來殺我的。”
於嵐跟著我搖頭:“不對。”
“怎麽不對?”
“你沒看出來,那兩個是職業殺手嗎?那嘴巴硬的,很有職業操守的,任碧初對你,沒有必要用到這些家夥。”
“那會是誰?”
“我不是也沒問出來嗎?不過我會讓他們開口的。”
“你還要割人家那一堆東西?”
於嵐嘩啦一聲笑慘了,笑的倒在我身上,我趁機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裏,吃了一下豆腐,卻把於嵐摸的哼嚀一聲,身體迅速軟下來,兩隻眼睛也噴出小火苗來,呼吸急促目光裏頓時充滿一種渴望。
我嬉笑著低頭問她:“想了嗎?有羞沒羞呀?”
於嵐不說話,,卻把自己的手也伸到衣服裏,拽著我的手。
屋裏還有何心靜呢,我可不敢造次放肆。
而就在我剛縮出來手,何心靜的房門響了一下,轉眼看時候,小丫頭已經走了出來。
這小丫頭上心著呢,怕於嵐對我不軌。
於嵐趕緊也正襟危坐,說一聲:“任碧初到死的時候了。”
剛出來的何心靜聽於嵐說這一句話,瞪大了眼睛。
我卻心裏波瀾不驚,因為於嵐以前就對我說過,任碧初必須死。
任碧初的生死,掌握在她手裏。
在所有和我有感情糾葛的女人中,我承認,我唯一對於嵐感情不認真,包含著極大的戲謔成分。
但我卻看出,於嵐對我的感情是真摯的。
我還知道,辦任碧初這個案子,可能把於嵐弄的有點焦頭爛額,因為任碧初已經樹大根深,很難撼動的,即便是把他抓起來,也有好多渠道會讓他脫罪,根本弄不死他。
但是他必須死,任碧初不死,真是沒有公道了。
現在她來了,那就什麽都好說了。
而且她一句話,已經判定了任碧初的生死,這女暴龍被任碧初耗的沒有耐心了。
起身走的時候於嵐對我說:“小心一點,別隻顧沉湎溫柔鄉,忘記你是時刻有性命之憂。”
“你是說,還有人來殺我?”
“你說呢?”
送於嵐出來到門外,女暴龍見何心靜沒有跟上來,趴在我的耳朵上說:“你那個小寶貝,看的你很緊呀!”
我正色說:“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