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嚇人
第一天晚上,蘇煙楠寸步不離的依然守在床邊,瞌睡了就趴在床沿迷糊一陣子,醒來就趕緊又盯住我的臉,生怕再又什麽意外情況突發。
第二天晚上,見我並沒有什麽新的情況發生,蘇煙楠才精神有點鬆懈下來,實在困的不行了,我讓她躺床上休息一會兒,蘇煙楠就乖乖聽話的躺在另外一張床上,很快發出輕微勻稱的鼾聲,我卻難以入睡了。
蘇煙楠,她整個的心還在我身上,依然是和我心連心的妹妹。
我不由為自己曾經對她說過很多刻薄的話,感到慚愧內疚,她還是那個對我世界第一好的女孩,我卻無端懷疑她,我特碼真不是東西。
翻來覆去,心裏想的隻是蘇煙楠,迷迷糊糊睡過去後,做的夢還是蘇煙楠的,和他在一起花前月下歡天喜地的逗樂,就在我在夢裏情不自己的趴上她的身體,想要那個她的時候,忽然看到她眼角有淚,一個冷驚,睜開了眼睛,隨手一摸,竟然摸到一個軟乎乎的身體,一看卻是蘇煙楠躺在我身邊。
她什麽時候後到我床上來?我一點知覺也沒有。
我笑了一下說:“不安生的好好睡一覺,怎麽又來了。”
蘇煙楠說:“不喜歡我來嗎?”
我往裏挪了一下身體,讓她躺的更舒服點,隨口說:“當然喜歡了。”
一邊就要抱住她,蘇煙楠急忙說:“別動,小心你的傷。”
我說:“就你喜歡大驚小怪,斷根肋骨也算傷?”
“怎麽不算!把我疼的心都碎了。”
蘇煙楠說的一點不帶虛情假意,我情不自己,不顧一切的抱住了她。
蘇煙楠在我懷裏扭動著,輕聲細語的說:“等你好了,咱們繼續。”
我壞笑一聲:“繼續什麽呀?”
蘇煙楠眼睛一瞪:“繼續吃你的肉!”
我嘎的一聲笑出聲來,頭一低拱到她的胸口,把蘇煙楠拱的立馬嬌喘起來,卻雙手把我腦袋抱在她胸上緊緊的,喃喃的說:“哥哥我很想,很想了。”
你想我特碼更想,我再也不願意約束自己了,脫口說:“想了就來,讓我好好的親熱你一回。”
這一說,卻把蘇煙楠嚇得一下子推開我的腦袋:“不,不行!”
我這時候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惡狠狠的說:“不行也得行!”
一邊迫不及待的趴上她的身體,身體裏的血液燃燒的呼呼的,就要強行強迫她。
蘇煙楠一口咬在我的胸肌上,疼得我“呀”的一聲叫喚,一下子愣住了。
蘇煙楠厲聲說:“你不要命了?”
我說:“不要命了,就要你!”
蘇煙楠奮力把我從她身上推下來:“你不心疼自己,我還心疼你,說不行就不行!”
“根本不要緊的,你是不是,是不是……”
蘇煙楠捂住我的嘴:“等你好了,我一定給你,讓你隨便折騰,好嗎?”
頓了一下蘇煙楠說:“現在不行,乖乖寶貝,聽我的,等你傷好了,好嗎?”
說著趴在我嘴上使勁的親了一下。
我有點泄氣,看了她一眼說:“你不會是找借口吧?”
蘇煙楠搖頭:“不是,你知道不是的。”
我氣餒的重新躺好,蘇煙楠趕緊抱住我:“小心眼,又生氣了。”
“不生氣。”
我知道她是為我好,我生的哪門子氣,隻是心裏堵得慌。
還一會兒後,我才稍微平心靜氣一點,埋怨她:“不讓我那個你,又來誘惑我。”
蘇煙楠哼了一聲說:“又不是第一次誘惑你,這回你怎麽抵擋不住了?”
笑了一聲,蘇煙楠趴在我耳朵上說:“早就對你說過了,我是你的,永遠,你猴急什麽呀!等到你傷好了,不用你說我也要給你,累死你!”
我嘎的一聲笑了,在她身上胡亂抓撓起來,弄的蘇煙楠的身體一會兒就像麵條一樣的軟下來,嬌喘著說:“其實……我比你更想,是真的想。”
第二天早上,我對蘇煙楠說要出院,肋骨斷一根,根本不算事兒的,自己回家修養一點時間就好。
蘇煙楠見拗不過我,隻得答應,剛要收拾一下就走,於嵐卻推門闖了進來。
於嵐進門,眼睛就盯住蘇煙楠,我趕緊介紹。
於嵐爽氣的一笑,上去拉住蘇煙楠的手:“你就是蘇煙楠呀,耳朵都磨出來繭子了,原來你真是,國色天香呀!”
蘇煙楠嗔怪的看我一眼,她是埋怨我對別人亂說她。
我一笑又介紹於嵐給蘇煙楠:“女暴龍,人見人怕,而且手裏有槍。”
於嵐罵:“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不能說句好聽的!”
聽說我要著急出院,於嵐眼睛一睜:“不行,你給我回去躺著!”
我說:“真是躺不住,而且這醫院,沒病也能躺出病來,整天耳朵裏都是哼哼唧唧的一片痛苦呻吟聲,真是很受不了的。”
“受不了也得受!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最少給我躺夠一個月。”
我把腦袋伸給她:“你幹脆一槍斃了我。”
於嵐冷哼一聲:“你以為我舍不得?”
我和於嵐說話,把蘇煙楠晾在一邊,等到我發現不妥,蘇煙楠已經把自己隨身東西代好要走,我還沒說話,於嵐就喊叫起來:“我一來你就走呀?”
蘇煙楠說,她要回學校上課了,有時間再來,她之前告訴過我,她又轉了一家學校。
我急忙從床上跳下來追到她門外,蘇煙楠直接就問我:“她是誰?”
我無從解釋,隻得說:“一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說話那麽隨意而放肆,就隻是普通朋友?哥哥我告訴你,我吃醋了!”
說著不看我一眼,徑直下樓就了。
我訕訕的呆立一會兒走回去,看見於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我床上,見我進來也不起身。
我走到她跟前瞪著她說:“你看你躺的那姿勢,嚇人不嚇人?”
於嵐一下子跳起來,一把揪住我喝:“怎麽嚇人,我怎麽嚇人了?”
我趕緊說:“骨頭,骨頭還斷著沒長好。”
於嵐這才鬆開我,冷哼一聲:“不就是斷了一根肋骨嗎,大驚小怪的。”
然後正色對我說:“我是奉爺爺之命,來接你的。你以為我真的要你舒舒服服躺在醫院裏?想的美!”
“你爺爺?”
“收拾一下跟我走,趕緊的。”
這個女暴龍,就是喜歡把自己的意誌強加於別人,我不是怕她,我是本著男不和女鬥的精神原則,處處事事讓著她一點而已,但她卻一點也不善解人意,總是一副甚囂塵上的樣子,卻又不惹我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