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生死相依
佟雨柔說她也不知道,她是被裝在黑布袋裏弄來的,卻又一聲歎息對我說:”小星,姐姐謝謝你。“
我有點莫名其妙問她:“謝我什麽?”
“你明知道是個坑還要往裏跳,你心裏有姐姐,我能不欣慰?不但欣慰,姐姐簡直是狂喜呀,小星,姐姐在你心裏的分量已經很重很重,對不對?”
我說:“對。”
佟雨柔沉吟一下又說:“姐姐知足了,這一輩子,活的值了。”
我被她說的心都碎成渣渣了。
正想對她說點什麽,門被“桄榔”一聲打開。
聽聲音門很沉重。
接著走進一個人來,啪的一聲開了燈。
媽的這什麽地方呀,居然有電!
明亮的燈光射的我閉了一下眼睛,睜開眼看見江龍帶著幾個人,已經站在我麵前了。
我頓時來了精神,對著江龍吼一聲:“江龍,你特碼的還是不是人?”
江龍手裏拎著一根皮鞭,對著我“刷”的就是一抽,疼得我一個哆嗦,接著又抽了我兩下,卻把鞭子扔給身邊的一個狗腿:“抽他,直到他罵不出來為止!”
那狗腿掄起鞭子刷刷的一連抽我十來下,把我抽的皮開肉綻渾身鮮血淋漓,停下來喘氣的時候,江龍走到我跟前,捏住我的下巴說:“你這傻小子自投羅網的,怪老子嗎?”
我被抽打的氣息奄奄,微弱的開聲說:“放了佟雨柔,隨便你怎麽弄死我。”
江龍捏著我的下巴使勁一擰,鬆開手時候卻又“啪”的一巴掌蓋在我臉上,獰笑著說:“你特麽傻了嗎?”
我本來就對他不存幻想的,一口血痰“噗”的射到他臉上。
身邊狗腿一腳踹在我胸口,把我連椅子一起踹倒,上前一步踩住我的臉,罵一聲:“你媽的,死到臨頭還這麽狂,我叫你寧死不屈!”
一邊說,腳在我臉上使勁擰兩下,我感覺臉上骨頭都被擰的塊塊碎裂,腦子一昏差點睡過去,卻因為疼痛連昏都昏不過去。
我和江龍本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的,就是因為佟雨柔,還因為我不屈的性格,讓他心裏有點惱恨,再就是那回在酒店,我猛揍了他一頓,但那是因為他禽獸不如,他該打!
但這些仇恨加起來也沒多大,讓我一死了之也就算了,他姥姥的竟然這麽羞辱折磨我!
而這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以為我,被楚天絕趕走,連狗腿也當不成了。
江龍讓人把椅子扶起來,湊近我說:“是不是很想咬碎我的骨頭? ”
我耷拉著眼皮不睬他,其實我真是有點睜不動眼皮了。
江龍把臉湊近我一點,咬著牙說:“把你拉在老子臉上的髒東西舔幹淨了,我讓你死的好受點。”
我微弱的回應他:“我舔。”
“那就快呀!”
“我咬死你!”
我猛的張嘴對江龍的臉啃過去,“吭”的一下咬住他腮幫上的一塊肉,饒是江龍躲的快,也被我咬的他臉腮鮮血飛迸,把個江龍疼的哇哇大叫,對手下狗腿吼叫:“打死他!”
一陣皮鞭雨點一樣落在我身上,終於抽的我昏了過去。
等到我睜眼醒來,眼睛裏卻是一個嬌美的臉蛋,心驚之下細看卻是佟雨柔。
她是帶著椅子摔倒自己,不知道怎麽滾爬到我身邊的,江龍和他的手下卻不見一個。
佟雨柔早已是淚流滿麵,眼睛裏還是滿滿的淚往外湧,伸出軟舌給我舔臉上的血跡。
我心裏一陣溫暖,輕輕的叫了聲:“姐姐。”
佟雨柔眼淚呼的一下狂奔而出,淒切的叫一聲:“都是姐姐害的你呀!”
我努力一笑說:“姐,和你死在一起,我覺得很好了,真的。”
佟雨柔叫喊:“不許死,我就是死一千回,也不讓你死!”
我忽然心一動對佟雨柔說:“姐姐,給我咬背後的繩結。”
佟雨柔微微一愣,馬上明白我的意思,艱難的繞到我背後,使勁用嘴撕扯我身上的繩結,好一會兒後,我覺得身上的綁縛鬆了一些,正要把手脫出來,卻聽見木門“轟”的一聲打開,江龍帶人又回來,而且搬了一張桌子進來。
我趕緊和椅子躺在一起一動不動,佟雨柔也掙紮著離開我一點。
江龍獰笑著走過來,對我和佟雨柔說:“真特碼的是生死相依呀,都特碼要上黃泉路了,還要掙紮到一起。好嘛,老子成全你們,讓你們死在一起。”
狗腿們已經在桌子上擺滿了酒肉。
江龍抽一下鼻子:“真特碼的香!”
卻蹲下來對我說:“等會兒讓你享受一次視覺大餐,免得你在閻王老子麵前告我的狀,說我不人性化。”
一邊走回桌子邊坐了,狗腿們趕緊給他斟酒。
吃喝一會兒後江龍叫一聲:“開始吧。”
四個狗腿一起站了起來,對著佟雨柔圍了過去。
而江龍卻又走回我身邊,蹲下來揪住我的一把頭發,讓我仰臉對著他,賤笑著說:“不是對你說過嗎,你都把這個女人弄得千瘡百孔了,老子對她也沒了興趣,但兄弟們不講究,嘎嘎!”
我怒目而視卻不開口罵他,這倒讓江龍奇怪了:“咦,你特碼的怎麽不罵我?”
轉臉對那幾個狗腿喝一聲:“你們特媽的倒是快點呀,老子等著看大戲呢!”
幾個狗腿蜂擁而上,不管佟雨柔怎麽掙紮,片刻就被剝光衣服。
幾個狗腿饞涎欲滴,摩拳擦掌,就要撲上去對她下手。
我目呲欲裂,攢足了力氣騰身而起,隨之身上束縛脫落,順手抓起身邊的椅子“呀”的大叫一聲,對著江龍轟的一下砸下來,然後不管他死活一個猛竄到了佟雨柔身邊。
一個狗腿已經褪下褲子,我毫不猶豫的對著他又是拚力一砸。
其餘三個狗腿被這突然變故驚的一愣,我已經抓著殘缺的椅子橫掃一周,驚起一片叫喚聲和慘叫。
幾個狗腿看我凶猛趕緊後退,去揀拾落在地上的鋼管和砍刀,我不待他們走到跟前,飛起一腳踹在一個狗腿後心,那家夥一個前撲砸到了前麵的兩個,我不給他們喘息機會,上前搶了一隻啤酒瓶子在手,對著一個狗腿的腦袋狠砸下去,那家夥噗的到地沒了反應。
可惜我用力過猛,酒瓶子被我砸的粉碎,隻得在桌子上又抓起一隻,揮起來對另一個狗腿的腦袋又是一砸。
酒瓶和他的腦袋一起開花,我眼睛不眨把手裏剩下的酒瓶脖子,猛的捅進了剩下一個狗腿的肚子。
地上一片狼藉,汙血和酒水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