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誰救了我
這一拳夠狠,砸的我氣血翻湧喉頭微甜,而落地時候又摔了一下,讓我想掙紮起來都難!
這沒想到,我在酒店被江龍手下兩個家夥打,已經覺得自己不堪一擊,而這兩個精壯男,竟然身手實力遠在酒店那兩個家夥之上!
很隨意的一招,就把我打的爬不起來!
就是能爬起來也不可能了,因為那個打我的精壯男已經如影隨形,鬼魅般的飄到我身邊,一把將我提起來,後麵那個精壯男已經張開一個口袋,我被隨手一丟,已經被裝進口袋裏。
我剛想大喊大叫,卻是腦袋上又被砸了一下,幾乎把我砸的直接暈過去。
接著就感覺被人扛起飛跑,也不知道跑了多遠,隻聽一個粗重的嗓子說:“怎麽處理他?”
另一個輕飄飄的嗓子說:“丟到河裏喂魚,不留痕跡。”
這時候我才醒悟他兩個是來要我命的!
但就是你們要我死,也要我死個明白吧?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老子到閻王爺哪裏怎麽說?
不過我這時候一聲也不敢出,因為我要出聲,兩個人說不定就此先結果我性命,然後再扔到河裏,那特碼我真的就不能生還了!
如果現在這樣被扔進河裏,還是有活的希望,老子水性很好!
剛這樣想完,就覺得身子一沉,然後就是“嘭”的一聲悶響,我被狠狠的砸在地上,摔的我七葷八素的幾乎昏暈過去!
特碼的不是要把我丟在河裏喂魚嗎,怎麽丟在硬地麵上了?
要是剛好丟在石頭上,那還不把我磕死?
然後就聽見一陣激烈的打鬥聲,拳來腳去的呼呼的風聲。
也不知道袋子外麵有幾個人在打,聽聲音好像是一對二。
如果是一對二,那就是有人跟著過來救我,和要害我的兩個人打。
但也不太確定,我的聽力還有待提高。
我被裝在袋子裏手腳都掙紮不動,想用手摳個窟窿朝外麵看一眼也不能,隻好趴在地上聽聲音,聽著打鬥的聲音漸漸遠去,一會兒卻又打了回來,再然後就聽一聲爆喝:“下去!”
就聽見“噗通”一聲,好像是一個人被一腳踢下水。
我草,原來我已經被扛到水邊,差一點就會被扔下河裏去!
再過一刻,又聽的“噗通”一聲水響,可能是又一個人被踢下水!
這時候正是河水暴漲季節,如過被踢下水的人水性不好,那就直接奔閻王殿而去了!
可見袋子外麵的人是生死相搏,誰打死誰都去球的那種!
然後就是一陣死一樣的靜,跟著才有腳步聲走到我跟前,抓住袋子好像是替我解開袋子的封口繩子。
果然,袋子口被解開,一隻手抓住袋子底部一抖,就把我抖了出來!
一看之下我心裏也是一驚,果然我躺身處就在河邊!
也不管我被抖的在地上翻滾磕碰忍不住叫喚,等我醒過神來再看,身邊已經連個人毛也沒有了!
急忙四下張望,卻見一個男子的背影,正在我的視線裏消失中!
我眼睛一亮,覺得那個背影,竟然有點像楊伯!
如果是楊伯,他怎麽可能來救我?
是不是他受命何心靜暗中保護我?
何心靜怎麽會知道我會有此一劫?
如果她知道有人會害我,那她一定是跟害我的人有瓜葛,不然她怎麽得知的?
越想何心靜越不是個平凡小妞兒!
眼前的情況很明顯,不管救我的人是不是楊伯,但是他確定是以一敵二,打慘了害我的那兩個精壯漢子,然後先後把他們踢下水,讓他們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了,也夠心狠手辣的!
再想那兩個精壯漢子,實力已經強到聞所未聞,那救我的這個人,其實力要強悍到何種地步,才能在一對二的情況下,置人於死地?
我竟然因此駭出一身冷汗!
高手在民間,我特碼的之前還以為自己的身手,已經有點差強人意,現在看來和人家比那是天壤之別了!
等以後有時間,一定再回到呼延梅身邊練練,不然還會被人一拳打翻裝進袋子裏,讓老子虛驚一場了。
想過救我的到底是何許人也,又想,要害我的兩個精壯漢子是誰?
他們為什麽要害我,受誰的指使?
江龍手下的狗腿我見識過,而且也認識,雖然出手不凡,但就我的眼力,也還能辨清他們的拳腳來路去勢,而這兩個蒙麵精壯漢子,打我卻彈指一揮間我就倒了,厲害到我看不懂!
看來這世界上,想要我死的人不止一個。
一腦子的疑惑,越想越覺得迷糊,腦子裏一鍋漿糊。
不過現在我得趕緊走,別樹林子裏再竄出來兩個厲害家夥來,那我就不想死也難了,總不會再有人來救我一次。
趕緊離開河邊朝繁華街道走,心想人多的地方,總不會再有人對我下黑手吧?
在街上走了一會兒覺得肚子有點餓,就近找一家飯店走進去,要了兩個小菜,慢慢的喝啤酒。
剛喝了一杯啤酒,忽然眼前一暗!
抬頭看時,竟然是一天前把我打翻,然後抓住我丟到街上的那兩個江龍手下狗腿!
看來江龍是決意要置我於死地了!
我豁然而起,抓了一隻酒瓶子在手裏。
我決定孤注一擲。
這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我都打不過,更何況兩人合力了!
那就拚命吧,反正老子爛命一條,僥幸幹死一個就夠本!
特碼的這也欺人太甚了,已經打過我一次並且把我丟到大街上,這就又來找我麻煩,以為老子是軟柿子呀!
我當然知道自己實力和對方差的遠,但是我已經沒有了當縮頭烏龜的習慣,何況剛才我已經死過一回了,覺得死亡並沒有那麽可怕。
兩個狗腿見我一副要拚命的神色,互相看了一眼,對視冷笑一聲,一起對我走過來。
來吧,誰先上來誰死!
正要揮著酒瓶,對當先一步竄到我跟前的一個家夥的腦袋砸下,卻聽見一聲陰森的冷笑,然後一句陰冷的話穿進我的耳膜:“你叫韓星是吧?”
我回頭一看,一個油頭粉麵的家夥,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麵無表情的看著我。
“爺爺就是韓星,你是誰?”
我草他奶奶的,怎麽又冒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