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反擊
希裏婭用手斧輕輕把門把鎖割斷,接著輕聲推門進去。
進房以後,希裏婭便看到了癱軟在床上的三具身體,她默默地在心中說了一句非禮勿視,接著便慢慢潛行至三人的旁邊並用空著的左手給了兩個女仆每人一拳讓她們享受了一番物理催眠法,同時右手揮動手斧,在管家滿臉的驚恐下砍掉了管家的頭。
頭顱向著床鋪右邊滾了幾圈,最為驚悚的是,頭顱最後是麵朝上方,一張恐懼而又扭曲的猙獰麵孔直勾勾地盯著希裏婭,讓得希裏婭有些頭皮發麻。
她下意識用斧頭翻動頭顱,將管家的臉朝向下方,接著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兩個女仆,她歎了一口氣,把兩個女仆包圍這的管家屍體抓了出來扔到地上。
希裏婭空著的左手開始匯聚魔力,兩秒後,希裏婭手中出現一個火球,她將火球輕輕扔向了管家屍體。
火焰在屍體上熊熊燃燒著,似乎屍體對於火焰來說是一種燃料似的,火焰非但沒有熄滅,反而燒得愈來愈旺。
這樣下去會不會把別墅燒了?
希裏婭看著火焰,心中不自覺的出現這樣一個想法,但她很快便將這個念頭拋開,同時將注意力放到另外一個房間的科諾男爵身上,隻是下一秒,希裏婭就為自己使用吸血鬼感知查看科諾男爵房間的舉動而感到後悔。
我tm究竟看了一些什麽?
希裏婭一邊讓自己忘記看到的內容,一邊瘋狂吐槽道。
她剛剛竟然看到科諾男爵穿著一身女仆裝被那幾個男仆……
希裏婭決定將這幾個汙染了她精神的家夥全部殺了,要知道,她剛剛差點要失控了!等等,我不是卷毛狒狒,唔,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失控。
不管怎麽樣,他們都汙染了我的精神,所以……果然還是送他們去見……唔,帝國人死了會去見誰?阿凱嗎?不管了,這種時候隻需要說一句:西帝斯萬歲就行了。
希裏婭一邊在心中暗想一邊朝著門外走去,隻是當她走到門邊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她突然扭頭朝著殺死管家的床上看去,卻發現不知何時,管家正完好無損的看著她。
不,並不是完好無損,管家的身體上失去了一大塊肉,同時,他的其它地方也是被燒得焦黑,與其說他是人不如說他是個死靈生物!
此時的管家正麵目猙獰的看著希裏婭,手上拿著一把匕首正要朝著希裏婭刺下去。
希裏婭在腦中分析出管家的意圖以及看到管家的外貌的同時,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朝著側方撲了過去,從而躲開了這突然的一擊。
下一刻,希裏婭便揮動她手上的紫色手斧朝著管家劈去,而希裏婭在與管家戰鬥的時候心中卻在想著:
這個管家或許已經被人變成了死靈生物?那麽……死靈法師在哪?
想到這,希裏婭的目光不住的朝著四周看去,而對於管家刺來的匕首卻是應付的遊刃有餘,每當管家刺來時,希裏婭便輕輕一晃,右手的紫色手斧狠狠劈在管家身上。
但不知為何,紫色手斧竟不能將管家劈開,每當紫色手斧劈在管家身上時便感受到強烈的凝滯感。
希裏婭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凝滯感,有些疑惑的想道:
這家夥的身體是用魔力凝聚起來的嗎?不行,必須找到那個死靈法師!
想到這裏,希裏婭在與管家再次交鋒的瞬間突然加力,用斧刃將匕首打飛了出去,接著便用手斧狠狠地劈砍在管家的小腿上,將管家打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雖然管家還能行動,但他動作卻是變得有些遲緩起來。
果然是死靈生物嗎?
看著管家的反應,希裏婭心中確定了管家的身份,同時開始猜測起死靈法師的身份。
如果我是死靈法師,想要與一個看上去像是近戰職業的家夥戰鬥,那麽我比如會躲在一個可以看到這個家夥但又不容易讓這家夥懷疑的地方……
不容易讓我懷疑?那兩個女仆!
想到這裏,希裏婭立刻朝著床上看去,卻發現隻剩一個女仆倒在床上,另一個已不知去向。
所以……死靈法師就是你嗎?
希裏婭假裝尋找那個失蹤的女仆,人卻慢慢向著床邊走去,與此同時,她依靠著吸血鬼感知輕鬆地躲開管家的拳擊。
就在希裏婭距離床邊隻剩大約一米的距離時,她握著手斧的右手忽然握緊,雙腳猛的一蹬,整個人向著床上衝刺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希裏婭出手的一瞬間,床上的女仆也像是察覺了什麽,在希裏婭與她的中間突然出現一堵還未完全成型的魔法牆,下一刻,希裏婭的手斧狠狠的劈砍在了上麵,僅僅是一瞬間的停頓,手斧便砍破了這個半成品的魔法牆。
但也因為這一點延遲讓得女仆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原本規矩地躺在床上的女仆突然身手敏捷向邊上一滾,同時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匕首刺向了希裏婭的臉。
希裏婭的手斧狠狠地劈在了女仆原本躺的地方,而女仆本以為希裏婭在這種攻擊下,手斧會卡在床上,因此她才選擇用匕首進行反擊,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把手斧根本不是正常的手斧。
就在匕首刺向希裏婭的時候,劈入床內的手斧突然一陣扭動,猶如液體一般快速的從床板中退了出來並再次化為一把手斧的樣子。
“怎麽可能!”
顯然女仆,也就是那個死靈法師無法接受這一點,居然有這種能夠變形的斧頭,而這也讓她臨時選擇的機智反擊變成了送死。
下一秒,希裏婭拿著紫色手斧依靠著手斧的長度比匕首長,搶先在女仆刺在她臉上之前砍在女仆的脖子上。
一顆腦袋飛了出去,女仆臉上還充滿著不可置信,隻是卻沒有了知道這一切的機會。
而隨著女仆的死亡,背後一瘸一拐的管家也因為失去了魔力的注入,像是失去了脊椎似的癱軟在地上並流出一些古怪的血液,這血液竟是墨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