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徐州納妃
觀溪一夢正文第366章徐州納妃興平元年,孫策攻取廬江,破城后孫策便有了立足的地方。而關中大旱,谷價騰貴,一斛值錢五十萬,關中有人易子相食。不時有關中人物流落到廬江來,孫策學唐王的治理廬江,一時之間美名遠播。
若是朝庭無能,說是皇帝不聰明,也不見得。同年七月,獻帝令侍御史侯汶出太倉貯米作粥施捨饑民,但侯汶剋扣糧米,饑民死者如故。獻帝生疑,親自於御座前量米做粥,遂知有詐。乃使侍中劉艾追查,將侯汶治罪,自此之後,饑民多得保全。
就這事,足已說明獻帝智商並不低,而天下形勢成這樣子,多是桓靈二帝之『功』,獻帝在深宮中想要奮發圖強,卻是有心無力。獻帝想著唐王回京,可是這意思都不敢表露,更別說下旨了。而唐王也不敢進京,怕犯眾怒而自身不保,再說,他唐王又怎麼知道這皇帝的想法。
一個滿目瘡痍的神州,英雄枉自嗟嘆,卻無法力挽狂瀾。時到年底,陶謙病重,囑其別駕麋竺迎接唐王繼任徐州牧。公子沒有辦法,只得暫領徐州牧。陶謙亡,公子著人以諸侯之禮葬之。
麋竺有妹年方二八,便著人為媒,說與唐王為妃。公子自是不允,將消息傳往岳陽,車寧以為滋體事大,非是個人小事,便招眾女商議,又與國內文武商討對策。眾女皆來電勸之,更有一班文臣聯名來電道:「麋竺有資產萬億,食客數千人,如果處理不好,他便投了別人,心中記恨公子而枉動刀兵,因此血流成河?怎麼能因一己之私而讓天下百姓流離失所呢?」
車寧更是來電說:「多一女,不差一口飯,拒此女,萬人之血白流,望三思。」
吳穎更是說:「要你討個小的,又不是要你命,真是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公子長嘆不息,莫非是傳說中的桃花劫?公子心裡想,找這個沒見過面的人,還不如找花無語呢,可是人在權力中心,凡事由不得自己胡來,招來麋竺說:「麋大人呀,我這時缺少你這樣的人才,但是,我這裡的法律制度對你很不利呀。所以我在想,你還是不要到我這裡來的好。」
麋竺大笑不止,爽朗地說:「能來投唐王,就不想過有利可掙,我麋竺雖然不是什麼王公貴族,卻也是家產巨萬,要是圖利,守著我這一畝三分地就可以了,何必費此周折呢?」
公子鄭重地說道:「我這裡是不準養下人的,可以請工人,但是要付工錢的,還有地只能自己種,自己種不了的地,是要無償交公的;不種又占著,是要下大牢的。不準人口買賣,原來的買賣人口的合同、協議全失效。」
麋竺大笑道:「不就是散盡家財嘛?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公子嘆了口氣說:「徐州不是久呆之地,此處四面受沖,乃是四戰之地,無險可守,我要調至少三分之二人的人口南下,你若是要跟我,必然也得隨我放棄徐州,否則,別人會拿你家人威脅我,我若施救不及時,倒害了你一家老小性命,所以我一直拒絕與你聯姻,這才是關鍵所在。」
「我既答應以君為主,身家性命尚可捐之,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公子遂納麋小姐為妃,麋竺賣盡家財,有願意跟的食客就帶著到公子這裡去學習,或安家,不願意的遣散,遷往建安、會稽等地。唐王急調三個特種旅入徐州候命。屈君問道:「為一張超如此興事動眾,值得么?」
公子望著屈君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為張超呢?」
屈君道:「呂布人品不好,任何人拿到都頭痛。其他人都不值得我們為之一戰,能讓主公看上的只有張超了,但是張超雖然武藝超群,但是他是士族,若不從我,廣陵反而取不得。」
公子遂聽其言,放棄北上了。其時巴陵運力足,萬噸級的船便有十數艘,到第二年春,一眾願意跟著走的人口和該運走的物資差不多運完。正在命人打聽前方戰況,準備隨時離開徐州,有諸葛瑾前來問其弟的消息。
公子接見,以佳賓之禮待之,諸葛瑾:「借問王爺,我家人在那邊可還好?」
公子笑道反問道:「到我那上學是不要學費的,還包吃住,有書過億卷,他要是真心求學,怎麼會不好的呢?」
諸葛瑾道:「聽說了,但不曾過去,原以為傳聞難信,如今王爺親口所言,必然不假。」
公子滿臉疑惑的說:「大唐之中,以人為本,天下太平,民心向善,你弟尚知要學知識,為天下百姓造福址,你這個做哥哥的倒是不以為然,本王便是有些看不懂。」
諸葛瑾笑道:「跟你就是為天下百姓,跟別人就是為亂天下?」
公子冷聲道:「正是!我若要取哪,哪不是手到擒來?」
「天下人恐怕不服吧!」諸葛瑾面露慍色。
「為何不服?」公子輕笑。
「持兵分權,帝王將相不服;遷民均產,士大夫與大戶不服;起早貪黑,出生入死,卻沒有特權,將領與士兵不服;每個人都應自食其力,懶人不服;不能上進為特權階層,窮人不服。試問天下誰人服之?」
一番歪理邪說,把公子氣得哈哈大笑。「來,南宮信,你來回答他!」
「讓每一個人都有做人的尊嚴,讓每一個百姓都有飯吃和房住,讓每一個百姓都可以做主,也許明天的皇帝就是今天誰家的下人。那裡懂這個的人,有數百萬人了,能識字算算的,也有幾百萬人,我們的學校,有幾十萬在校學生。我那裡,因為水平高了,科技發達了,肉隨便吃,酒隨便喝,只要不違法就沒人敢欺負他,制度是大家共同制定的,擺在案頭,別人為什麼不服?」
公子玩他,故意讓一小孩子駁他,諸葛瑾聽了啞口無言,紅著一張老臉在那裡,怔怔地說:「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