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七日可好?
他毫不猶豫想要毀掉,可是那紅線簽無論以何種方式破壞都無法將其分離,更是毫發無損。
晟言氣的一瞬間直接丟了紅線簽,雙手不自覺的輕顫。
他似乎低估了這個人類對青衣少年的喜歡,他雖不知這男人究竟使用了什麽方法保護了那紅線簽。
可僅從這一點,他便清楚了少年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
正是因為明白才不得不重視起來。
這時候帝流觴也從樹下飛了下來,三人呈三角形對立站著。
誰也沒多一句話。
赤炎剛好也趕上了這個時間點,手裏握著的是剛才被晟言丟出去的紅線簽。
將它放到她的手裏,赤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才冷靜開口,“妖王,這幾日幸苦你照顧本尊徒兒!”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更加凝重了。
“火神尊上,不必客氣!”晟言眼眸倏地變得深沉,隻是勾唇眉目有些冷凝“不知火神尊上降臨,招待不周還真是不好意思!”
話雖是這麽的,可是實際上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晟言看到帝流觴的那一瞬間便知道了,這兩個家夥究竟是誰帶到這裏的!
除了那個蠢妹妹還有誰?!
這邊的婉雲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被藍庭關心了好半。
婉雲心想:肯定是赤炎在悄咪咪的罵她!
赤炎:這鍋來的簡直太突然了吧!
“既然來了妖界,本尊一定會好好招待閣下的!”晟言笑的不明意味,隻是對著赤炎道,完全無視帝流觴,仿佛將帝流觴當做一個透明人。
慕容南辭隻是看著赤炎和帝流觴,此刻再見他們的心情是複雜的,以至於她的話像是短路了一般。
不知道自己應該些什麽。
“主人,做自己就好了!”來自黃黃的安慰讓慕容南辭一瞬間清醒了。
“師父,你們總算是來了!”她偽裝著從前那般依賴的語氣。
“徒兒不要害怕,為師在這裏妖王殿下是不會有機會傷害你的!”赤炎笑了笑,隻是這笑不同於往日,讓人總覺得他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
他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和愛護,可是整個人卻有些不對勁,仿佛失去了一種活力。
晟言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容,“南辭可是本尊最特別的人,本尊不會傷害他的!”
赤炎道,“特別的人?竟不知妖王殿下也會如此笑話!”
笑話?好一個笑話!
這是假裝聽不懂是吧!
可惜他的目光看向少年,少年眸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心中不自覺有些失望。
手中握著他認真一筆一劃寫下的紅線簽,隻覺得諷刺。
他多麽想要和他牽手一輩子,可隻是他的一廂情願。
難道這就是他的劫難嗎?
“本尊從不假話,南公子在本尊心中有著獨一無二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沒辦法可以取代的。
帝流觴放在身側的手都抓緊了,他特別討厭這種被人壓製的感覺。
他不想任何饒目光停留在少年的身上,因為他隻能是自己一饒!
“可問尊上那獨一無二的地位到底是什麽地位?”
此話一出,慕容南辭不由看向帝流觴。
他露在外麵的紫藍色眸子很是嚴肅,語氣帶著幾分質問。
晟言勾唇,語氣犀利“這世界獨一無二的地位公子以為是什麽呢?”
帝流觴淡淡道,“想必妖王尊上有不少喜歡的人,這獨一無二有何價值?”
晟言語氣一頓,這一點他不可否認,他的從前有過很多人。
可是如今他隻想把自己交給一個人,一直與那人走下去。
“辭辭可能沒有告訴尊上,他有喜歡的人,而那個人正是本公子!尊上最好讓其他人成為你的獨一無二吧!”因為他的全身上下隻能屬於他一人。
任何覬覦的力量都會讓他發狂。
心中那一股黑暗的力量每次想到崽子的時候都格外的猖狂。
他心裏明白崽子對他的影響力,可是他不想去管。
隻因為那晚那句簡單的喜歡!
是一句簡單的喜歡,卻在他的腦海裏無時無刻浮現。
每每出現,心髒仿佛被浸泡在蜜罐裏一樣甜。
那句喜歡就像是深入骨髓的毒藥,無藥可救。
辭辭,我永不後悔今日的決定。
但是你必須是我一饒!
晟言咬牙,“本尊喜歡什麽,想要將誰列為獨一無二!可不是你一個人類所能決定的!”
赤炎笑著道,“尊上怎麽越越嚴肅了,成為誰的獨一無二可不是你們二人能決定的,最主要的是那個當事饒決定!”否則一切空話白啊!
喜歡誰從來不是力量強大的人決定的,不知道這兩個人爭個什麽。
而南辭今日似乎有些沉默。
兩人頓時沉默了。
一個是因為胸有成足懶得計較,另一個則是清楚的明白自己在當事人心目中的位置無話可。
“師父,我們要在這裏留幾?”慕容南辭問,直接忽視了站在一邊臉色難看的兩人。
還是赤炎的對,喜不喜歡都是由她決定的!
他們兩個人將自己當做一個物件一般爭來爭去真的讓人憤怒。
所幸不管了!
“這可得問問咱們尊貴的妖王殿下!”
晟言怒瞪赤炎,但是對上少年的目光之後,隻能道,“既然尊上好不容易來一趟妖界先住上半月吧!”
“不行!”慕容南辭直接出聲。
晟言眼神暗了一瞬間,“莫非南辭是有急事嗎?”他似乎明白了為何少年之前對他的排斥,因為他太過專製,所以少年從不曾與他交過心。
更別談喜歡了!
可能更多的是厭惡吧!
“妖王殿下不知,赤月大陸不久有一個重大的比賽於我非常關鍵,不能錯過!希望妖王殿下原諒!”慕容南辭不知為何晟言一時態度像是軟化了一般,還是將心中的話出來了。
“原來如此!本尊之前倒是冒犯了南公子,希望南公子可以原諒!”晟言趁機打鐵道,目光不易察覺的希冀。
慕容南辭搞不清楚晟言的意圖,但是很客氣的,“尊上不必自責,南辭並未告訴尊上,是南辭自己的原因!”
晟言聽著這一句句的尊上心裏就覺得不舒服,他非要將二饒距離劃過的那麽清楚嗎?
那麽客氣,是想要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嗎?
“七日可好?”
慕容南辭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