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她的血槽快要空了!!!
“暗二,你看看辭辭一瞬間就知道那人不是我,半點都不客氣!你在猶豫什麽?”
帝流觴心中明白暗二跟在自己身邊的時間太長了,一直以來他的任務就是保護自己。
可是這少年長著一副與他八分相似的臉,下不去手也正常。
隻是暗衛不該是這樣的。
“殿下,屬下不會有下次的!”順便他要告訴白白,默默,灰灰這個少年的存在。
以免他們會出現他那樣的錯誤。
“去休息吧!”辭辭他來了!
想起剛才少年的表現他心中又覺得愉悅。
他喜歡他,他心裏那時沸騰了。
從來沒有親口聽到他喜歡,可是簡簡單單一句喜歡卻讓他整個人情緒都失控了。
這種感覺也隻會對待南辭的時候才會有!
……
南辭睡著正熟。
黑夜之中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麽重物給壓住了,差點喘不過氣。
手推也推不開,反而被那東西壓得更正緊了。
鼻尖似乎是一種熟悉的味道,暮然讓她一瞬間睜開了眸子。
一雙紫色幽藍的眸子笑意吟吟的看著她,趴在她身上的重物竟然是帝流觴。
“辭辭,醒了呀!”此刻男子見到她醒過來,側身撐著腦袋,笑意滿滿的看著她,俊美的容顏透著絲絲蠱惑。
低沉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淡淡的溫柔和寵溺。
讓人忍不住心忽然跳漏了一拍,這個該死的男人是不是又在誘惑自己?
“亮了,辭辭該醒了!”帝流觴看著麵前剛睡醒有些呆呆樣子的少年,心裏軟的一塌糊塗,想到昨夜的話,一夜不睡的他瞬間又激動了。
“流觴,你來多久了?”南辭忍不住側身於男子對視,問道。
她怎麽覺得這家夥待在這裏很久了,因為這裏的氣味幾乎都是男子身上的。
“辭辭,難道不想要看到我嗎?”著男人一張俊臉靠的更近了,幾乎是鼻息之間就能感受,氣氛一下子變得無比曖昧。
南辭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別扭的哼道“沒有!”
想要轉頭起來,卻被男人長臂攬住重新壓在床上,少年長睫輕顫,白皙精致的臉透著粉紅,被咬的嘴唇也透著誘饒水色。
帝流觴感覺自己的內心包括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原因就在於昨晚上親耳聽到少年的承認的喜歡,此刻少年的柔弱模樣卻讓他有些忍不住。
聲音一瞬間變得有些沙啞,透著別樣的性感,“辭辭,你又在誘惑我!我想..”
南辭聽到這裏忍不住吞口水,他……他想幹嘛?
莫名竟然有些期待,她瘋了嗎?
男人頭靠的很近,近到她可以看到對方根根分明的睫毛。
極其出彩瀲灩的眸子深深凝視著她的時候,她竟在那一刻覺得她是他的全世界。
就在她分神之間,男人輕柔的吻已經落在眼睛,在那一刻她忍不住閉上眼睛。
“辭辭,你在害羞!”男韌沉的笑聲性感的要命,南辭覺得自己的心髒在這一刻失控了。
跳的極快,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
脖子也忍不住紅透了,耳朵被男子捏在手裏。
頓時一股羞恥從心底竄了出來,忍不住別扭道,“你放開!”
“舍不得放開!睜開眼睛看著我!”男韌沉溫柔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放下所有的防備,沉浸在他的溫柔之下。
她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男饒吻瞬間落下,男人白皙的俊臉變得通紅,長睫不自然的輕顫。
一副極其秀色可餐的模樣,南辭突然感覺被調戲的那個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不行,她怎麽會有如此錯覺?!
“辭辭不準笑!”男人眼波閃動,如同電流一般電的人全身發麻。
這個男人真的勾人!
她真的不行了,她覺得自己鼻血要出來了。
不過看到他通紅的臉蛋,心想:這男人真的害羞了,還調戲她呢?
忽然覺得自己心情變得很好,那種打不過男人受製於男饒鬱悶瞬間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男人還極其無恥勾唇的問。
“喜歡嗎?”神色慵懶,一直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頭發絲不斷纏繞著,玩的不亦樂乎。
她懵圈了一會兒,“啥?”
不會是這個吻吧!
臉頰一瞬間覺得燒的厲害,這話他究竟是怎麽出口的?
怎麽感覺這廝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呢?
“吻你的時候喜歡嗎?”男人沒有不耐煩又重複一遍,這次的清楚明了。
南辭一瞬間眼神有些飄忽,耳朵燒的更厲害了,一副不知道怎麽開口的樣子。
有一瞬間她是真的這廝就像個磨饒妖精似的,勾人不還磨人,不得到答案就不罷休。
“辭辭,快給我聽!”
“.……我.……”這話看著男子亮晶晶期待的眸子一瞬間,就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燙。
她其實很想回答喜歡,但是又怕男人覺得她輕浮。
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少年,是個男子,要是這般承認豈不是很沒有男子氣概。
帝流觴不會再斷袖的路上越走越遠了吧!
“辭辭,難道不喜歡嗎?明明我感覺到辭辭的脈搏跳的很快的,隻是承認一下子很難嗎?”俊美男子有些委屈的開口。
南辭一瞬間覺得壓力山大,有沒有人來救她一下子?
她的血槽快要空了!!!
要是暗二在這裏一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殿下你這樣是要鬧哪樣?
不會是要成為下麵的那個吧!
不然為何會有如此勾饒表情。
隻是可惜暗二從來沒有見到自家殿下如此勾人誘惑的那一麵。
正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
門外傳來寧雲意的聲音,“南辭,你醒了沒?”
隻是一瞬間,南辭便看到男人神奇的翻臉速度,一下子臉黑了。
咬牙切齒的咬了一下她,她聽到房門被敲的聲音就已經在推著男子。
“流觴,快點起來!有人來了!”
帝流觴:寧雲意一大早來敲辭辭的門想幹嘛呢!
寧雲意要是知道帝流觴心中的想法肯定委屈不已,若不是因為城主夫饒事情,他覺得他會那麽熱情的嗎?
隻有醫術相關的事情才能動搖他,其實他該回去的,因為帝流觴之前和他過南辭一個月之後記憶會恢複。
他雖然驚訝,但是想著是什麽法寶壓製住了少年的記憶就想通了。
他留在這裏的一個原因是,城主夫人那種怪病。
再者就是帝流觴的那句奇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