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去陪你啊!
南辭微微點頭。
“師父的對,有種男人最會裝可憐的!”
她每次心軟,都是被男人那俊美的臉晃花了眼,迷了心神。
明知道麵前的男人就是一匹狼,可當他露出那孤單可憐的神色就有些忍不住心軟。
帝流觴:“.……”崽子你這樣就不怕傷害我脆弱的心靈嗎?
藏在暗裏的暗二心裏萬分同情自家殿下。
也不知道殿下在搞什麽?
明知道在世子心中最重要的是那三個男人,還偏偏要上去碰釘子不痛嗎?
白白道,“殿下,真的太可憐了!”
默默道,“白白,殿下才不可憐呢!”
白白疑惑的問,“哪裏不可憐了?你看看殿下那比冰山還要僵硬的臉,周身那比雪山還要冷的溫度?”
默默的目光短暫而克製的劃過可愛少年疑惑的臉龐,而後語氣低沉的道,
“這麽做事為撩到對方的注意力,所以盡管知道會受傷會難受,卻依然義無反鼓走了過去,隻為了能以最快的速度走進對方的心裏!”
白白愣了好久,“你的我不懂!既然那麽難受和痛苦,為什麽還要走過去?再世子失憶了,殿下所作一切沒什麽意義。不定還會惹怒世子呢!”
暗二在默默清秀的臉龐上劃過,“默默的很有道理!”
白白不服氣,氣哼哼道,“明明是我的才是對的!”
默默無奈道,“白白的沒錯!”
暗二點頭,沒錯隻代表你的話的沒錯,並不代表否定默默的話啊!
白白瞪圓了眸子,狐疑的看了看身邊的少年,“真的?”
暗二忍不住移開視線,不明白為什麽默默那麽聰明會喜歡白白這樣的?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真的妙不可言!
默默點頭,“不騙白白!”
白白看著默默,有一瞬間恍然,什麽時候沉默寡言的默默也會那麽多的話呢?
這邊被盯著的默默渾身不自在,甚至隱藏在魔發之中的耳朵尖有些發燙。
“白白,怎麽盯著我?”他的語氣不自覺有些不穩,有些暗啞。
彼此靠的很近,以至於白白感覺他話有些異樣,“你生病了嗎?”
默默和暗二:“.……”
默默道,“沒有!白白別擔心!”
白白怒瞪,“誰擔心你呀!”簡直自作多情,簡直莫名其妙!
感覺默默最近越來越奇怪了!
默默頓時沒有話,他感覺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很怕被白白反應過來。
暗二拍了拍默默的肩膀,頗有種任重道遠的意思。
默默心裏有些苦澀,但有些淡淡的甜蜜。
願少年永遠是現在的模樣,能讓他哭笑不得,卻整顆心為此狂跳。
……
這邊氣氛越發尷尬的時候。
寧雲意走了過來拍了拍帝流觴的肩膀,“走吧!約定的時間都到了!”
帝流觴轉頭,鳳眸微沉。
似乎是,寧雲意這時候來湊什麽熱鬧。
寧雲意覺得自己好冤枉,抱緊弱無助的自己。
“你不去,那我去了!”
帝流觴點頭,“你去吧!”
反正他們兩個去和不去其實沒什麽影響,昨去也還是因為要確定那位夫饒病情。
尤其是今日崽子都不去,那他就更不會去了。
他要找個好機會擄走崽子單獨培養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目光之中,少年的根根柔順發亮的發絲被另外一個男饒大掌握在手中,少年乖巧的做好。
帝流觴頓時又覺得難過,他都沒有摸過崽子的頭發呢!
就被另外一個男人搶先了去。
“徒兒,今為師準備陪你一起練習!你好不好呀!”赤炎看到坐在一邊目光柔情的看著少年的男子,故意問道。
南辭毫不猶豫,“師父要是去的話,徒兒會很開心的!”
“我也要去!”帝流觴撐著腦袋,一雙鳳眸就那麽盯著少年。
南辭被盯得有點害怕,“你去幹什麽?”
“去陪你啊!”男子好看的薄唇勾起,笑的很是溫柔,偏偏叫人無奈的很。
“你不能去!”他要是去的話,老是在一旁盯著她,叫她如何專心練習。
更何況師父在練習的時候是非常嚴肅的,她可不像因為帝流觴而被罰。
帝流觴:“.……”一瞬間差點心肌梗塞了。
白白忍不住笑出聲,就受到來自殿下最友好的關照。
“白白,很好笑嗎?”語氣輕柔卻叫人莫名打顫。
殿下好可怕,以前的他究竟是怎麽有勇氣去喜歡殿下的,還想著要成為殿下最喜歡的那個人。
“殿下,白白想起還有些事情沒完成!”完就比兔子還溜得快。
南辭看到這一幕頗有些忍俊不禁,但是看到男子的時候立馬恢複嚴肅的表情。
“帝流觴,你不能去,有意見嗎?”
看著少年張狂,眼眸亮晶晶的得逞笑容,帝流觴覺得一顆心都快要融化了。
不就是答應不去嗎?
他不光明正大的出現,崽子也不會知道的。
隻知道她訓練很是勞累,就算不能代替,也想親眼看著崽子一步步成長。
“既然是辭辭的,那我當然沒有意見!”完白衣男子就很是瀟灑的離開了,親眼目睹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旁的赤炎隻是看著遠去男饒背影意味不明。
這把戲也就騙騙心思單純不會多想的南辭了。
要是待會兒揭開,那可有好戲看了。
發現這帝流觴這人沒有什麽優點,唯一一點就是臉皮特厚,特無恥。
他們不屑於使出這樣的手段。
……
“赤炎師父,怎麽沒見雲琛師父和水淵師父?”走在去銀杏林間,少年一身青衣仰著頭的時候,陽光灑落在那張精致恬靜的麵容上。
赤炎收回了目光,才道,“想念他們了嗎?”
南辭如實道,“有些!”不知道他們在忙些什麽,明明下麵那麽熱鬧的事情也不見他們下來。
赤炎大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銀杏葉子在空中飛舞,金燦燦一片,如同染了金漆的蝴蝶一般翩然落下,又翩然飄揚在空鄭
“徒兒,若是師父欺騙了你,你會討厭或者怨恨嗎?”赤炎想起傅雲琛那張苦笑不得的麵容,不由得問。
“師父欺騙我,欺騙我什麽?我看到的都是師父對我的好呀!”精致的少年軟軟的道,讓心軟的一塌糊塗。
赤炎內心苦笑,現在的她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不是原本那鋒利的模樣。
所以才會出這般讓人心柔軟的話,可是越是這般,他就越無法麵對想起所有一切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