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步步艱難
看到這條紅菱他瞬間明白了為什麽傅雲溪知道他們將會出現這裏,而且還提前他們一步到達這裏。
看來她是真的恨南辭,不然手段為何如茨殘暴。
隻要長相有一點點的相似她都會趕盡殺絕。
明明南辭這一世什麽都沒做,她竟然還是那樣的痛恨!
隻是目前來她似乎還不能確定南辭的身份,現在紅菱在他們手上,隻怕他們無法進一步獲得南辭的信息會加快行動。
不過這也隻是代表他們暫時是安穩的,南辭也是暫時安全的。
“誰把紅菱給我的,我怎麽知道!他們帶著黑色的鬥篷,我如何看得起他的麵容。若不是我的把柄落在他們手裏,我什麽也不會屈服的。”男子皺眉不耐煩道。
黑衣少年道,“那可不一定,黑域得手法恐怕你還沒有真正見識過,不然你不會出那樣真的話語!”
“.……”可去你的真吧!
“你放心,既然你幫我們傳遞消息,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我們又不是那種不講信用之人!”她也跟著道,“不用愁眉苦臉的,你也是新加入黑域那個組織,不會有什麽重大影響的。”
男子腹誹,他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根本沒有好不好!
“行了,現在你打算怎麽回去複命?”紅衣男子問。
幾人目光瞬間盯著男子,看他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紅菱不給我嗎?”
“給你又如何?”黑衣少年將紅菱直接拋給男子,“你倒是你有什麽辦法讓人既不會懷疑你,又順利轉移目標?”
男子道,“這很簡單啊!這紅菱隻對他出現異樣”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她。
她眨巴一下眼睛,示意繼續。
男子繼而道,“當然是讓這條紅菱失去功效啊!若是我沒猜錯,這條紅菱應該和這位公子有些聯係,不如你契約了它。這樣紅菱即使被人拿走了,也失去了作用不是嗎?”
她眼睛微微一亮,這倒是個好辦法。
不過他語氣一頓,“這紅菱似乎有些奇怪,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是可以契約它的!”
她疑惑的看了看這條看起來與其他紅菱沒有區別,為什麽他會奇怪?
難道是因為它能指示她的身份?
可是她就弄不明白了,為什麽他們要殺她?
可是她不記得自己以前的事情,不然會是知道的吧!
“徒兒,你可以試一試!他的那個辦法挺好的!”黑衣少年的眸子朝著她看了過來,那眼神似乎有些複雜。
一切兜兜轉轉似乎回到了原點一般。
那段紅菱終歸是回到了她的身邊。
就像雲團。
她就在眾饒注視之下點了一滴血在紅菱上,不一會兒這條紅菱就發出刺眼的紅光。
飛舞在空中,展示出它不一樣的美麗。
紅色的綢緞上麵是金絲線勾勒的繁雜的紋樣,看起來很是華麗高貴。
看著這條紅菱總是感覺異樣,可是卻不知這異樣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果然如此!”跪坐在地上的男子眼眸像是預料到這樣的情況,“果然隻有你才能契約它!”
……
三過去,雲木然再次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帶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子,“他可以帶你們去雪山!太子殿下,在下決定和你們一起去,多個人便多份力量!希望殿下可以同意!”
那名男子二十歲出頭,模樣十分清俊,讓人挺有好感,身上穿著粗布夾襖,看上去很是老實。
“平民拜見太子殿下!”那男子聽到雲木然的稱呼,立刻跪地俯首。
“無事平身!”君陌淡淡的道,“你是做什麽的?”
那男子名為張青玉,是冰雪城的一個獵戶的兒子,祖祖輩輩都是打獵為生,對於雪山算是比較了解。
“回稟殿下,在下是打獵的!”張青玉十分恭敬的回答。
君陌微微點頭,目光倏地看向了她,“徒兒,你可是歇息好了?我們可是要動身去雪山了!”
房間裏麵,她仿若沒有骨頭一般躺在床上。
聽到外麵的聲音,才暮然反應過來,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
這三的三位師父簡直太可怕了!
這三她起的比雞早,睡得比豬晚,沒日沒夜的訓練。
早晨被強勢從床上拖了起來,然後圍繞著院子做晨跑。
不是簡簡單單的晨跑,而是頂著刺骨的寒風以及師父故意施加的威壓,可謂步步艱難。
刺骨的風差點都把她的臉都凍僵了。
尤其是她累成狗,滿麵寒霜,睫毛上都是寒霜的時候。
她的三位師父坐在院子中,搬出桌子和椅子,下著棋,泡著冒熱氣的茶。
如同在一個陽光正好,清風悠揚的下午品著茶,悠閑的下著棋,可謂好不享受!
別問為什麽他們明明處在同一個空間卻如同巨大差別?
因為他們處在陣法之中,所以半點冷風也吹不到他們。
完全無視她慘兮兮的表情,特別是雲琛師父還一邊喝茶,一邊道,“徒兒,這表情好棒!為師下次給你畫出來,徒兒的有趣的表情可真多,都可以整理成為一本書了!”
“.……”真想打人!
她差點哭了,師父們狠心的時候是真的狠。
這是人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你以為這是開始,更艱難的還在後麵。
原先是一日一個師父教習,這三則是,前麵學完煉丹,緊接著就開始學習陣法,在之後就是咒術,總之沒有一刻時間是她的。
以至於晚上從來不做夢的她竟然做夢了。
夢裏麵三位師父如同惡魔一般長著兩隻角,揮舞著鞭子,在她身後追著跑。
“徒兒,別怕,師父可是最友善的!”來自黑衣少年嘻嘻的笑聲。
聽到這句的她跑的更快了,不料即將跑出三人魔爪的她正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
麵前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出現了紅衣男子,他笑的詭異,“徒兒,跑什麽跑,師父所作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啊!你怎麽要跑呢?快回到師父的懷抱吧!師父會好好調教你的!”
“不~”大叫一聲,她就這樣冷汗涔涔的從床上清醒了。
冷風吹了過來,隻覺得整個人都被吹得冰涼。
整整打個哆嗦!
安慰自己那就是一個夢而已。
“徒兒,你做什麽美夢了?”忽然一隻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拿著手帕出現在視野裏,聲音調侃。
她一驚,視線不由自主上移,便看到夢裏那張麵容,紅衣男子一隻手撐著床,姿態有些散漫,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嘴角掛著一抹邪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