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6章 被偷了
黃鑫生氣,林天意卻絲毫都不在乎。
語氣平淡:“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用你的那個狗腦子想一想,我連郭軍都不在乎,你覺得我會在乎你嗎?”
被林天意這麽一說,黃鑫卻敢怒不敢言。
臨來的時候,郭軍反複的囑咐黃鑫,千萬不能跟林天意有什麽衝突,林天意的修為,那不是他可以輕易處置的。
忍氣吞聲:“林天意,我知道你不是尋常人,但是我得告訴你,我這一次來,是來代表安全部抓人的,你現在拒絕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我們安全部,我必須要警告你,安全部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帶人走!”
黃鑫說著,身後的人作勢就要帶人走,被林天意給攔住了。
“這是我最後的警告,如果你們聰明的話,應該馬上離開,否則,死!”林天意的聲音,透著些許的警告。
黃鑫知道,這個人不是一個喜歡威脅人的人。
他林天意一直以來的作風,就是言出必行,黃鑫絲毫不懷疑,隻要自己不按照林天意說的做的話,他會直接動手。
這黃鑫在安全部,隻是一個中尉而已。
他這種身份的人,在安全部裏麵是最底層的,如果不死的話,還有加官進爵的希望,可倘若他今天死了,也隻能算是一個因公殉職而已,不會有任何的人惋惜。
甚至於,郭軍也不會有任何的惋惜和追責。
自己死了,就是白死了。
可自己若是任務失敗的話,回去之後,一樣會被郭軍以任務失敗為由送到軍法處執行裁決,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好果子吃。
想到這裏,黃鑫把心一橫:“林先生,你不要為難我,如果你一直這麽過分的話,我們也就隻能強行執行我們的任務了。”
此時的羽落,已經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她就是一個普通人,絲毫不是那個進化成羽族的人。
安全部的人,戰術素養是非常高的,自從聽到黃鑫的命令之後,一點都不猶豫,直接按住了羽落。
“找死!”
嘩啦!
下一秒,整個燒烤店的外圍發生了爆破,以黃鑫為首的幾十個人,瞬間被炸了出去。
林天意身上的金色光芒逐漸消失,也叫醒了羽落,羽落正在逐步的恢複自己的皮膚,逐漸變成白色,眼神中,漸漸散發著紅色的光芒。
猛然驚醒,急道:“大哥哥,我們怎麽了?”
“沒事兒,地震而已。”
地震?
羽落心頭一般,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安全部的人竟然有緩解他們羽族血脈的藥劑。
其實在剛才,羽落的的確確的被分解了,可那也僅僅維持了數十秒而已,羽落幾乎是在瞬間恢複了意識,隻是她沒有讓自己醒過來而已。
她就是想看看,這個林天意到底會不會解救自己。
沒想到,他真的這麽做了,
隻是,羽落絕對不能放棄自己的任務,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大哥哥,我們交換秘密吧。”
“好啊。”林天意拉著羽落上了車:“說吧,你想怎麽交換秘密啊。”
“很簡單啊,我最寶貴的東西就是你給的棒棒糖了,不知道你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麽呢?”
“血月虎符吧。”林天意脫口而出:“那個血月虎符對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我誰也沒告訴,那個血月虎符就在我的窗下。”
床下?
如果他們今天是第一天見麵,羽落一定不會相信林天意會這麽容易就說出血月虎符的下落。
可他們已經接觸了兩天了,這兩天的時間,羽落確認了林天意的為人,這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他的內心,並不如他外表展現的這麽冷酷。
這是和之前,她遇到的那些人是完全不同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林天意才有他獨特的魅力啊。
甚至羽落自己的心裏還有別的想法,那就是她到林天意的身邊,隻是因為血月虎符而已。
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林天意也並不追問。
深夜。
林天意和艾麗莎乍一看,已經熟睡。
羽落躡手躡腳的站在自己房間門前,放出蠱蟲,她不想傷害林天意,也不想破壞自己在林天意麵前的形象,心中篤定主意,隻要她今天晚上可以得手,她就會離開林天意,不傷害,也從此再不打擾。
蠱蟲,順著門縫悄悄的爬著,沒有半分的聲音。
地麵上,十分的光滑。
林天意閉著眼睛,在自己的丹田之中,注視著這一切。
應龍:“林天意,我就納悶了,這些女人都喜歡你哪兒啊,我就從來沒發現你哪裏有什麽值得讓人喜歡的地方,怎麽這羽族的姑娘,也喜歡你這種反應遲鈍的的啊?”
“說啥呢?”紅龍接著話茬:“這林天意雖然不是那種賤兮兮的性格,但是他還是很懂得討女孩子歡心的。”
林天意眉頭緊鎖,他在等待著蠱蟲進入到床下的那一刻。
如今,他可以確定了羽落就是殺掉羽葵的人,那接下來,就是施行他的計劃了。
很快,在林天意的注視之下,蠱蟲進入到了床底下。
裝著假“血月虎符”的黑色盒子的內側,安裝著位置追蹤器,通過羽葵的事兒,林天意知道了血月七人眾的性格,既然不能從他的嘴裏麵聽到什麽,那就得依靠自己的設備追蹤了。
眼睜睜的看著羽落的蠱蟲拿走血月虎符。
羽落拿到了血月虎符,也不敢耽擱,連夜離開。
……
第二天,一大早。
白清風神色慌張,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啊,地麵上的痕跡已經很明顯了,那是蠱蟲拖動的氣息,隱隱約約的還能察覺到修武者的氣息。
痕跡,就是從羽落的房間裏麵給拖出來的。
佐維看到痕跡,也氣的直跺腳:“林天意,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個羽落絕對不能相信,可你就是不信,這下子好了吧,你看看血月虎符是不是丟了?”
“丟了就丟了唄。”林天意係著一副的扣子,滿不在乎道:“羽落呢?”
“他已經走了。”佐維無奈的搖頭:“從他床上的溫度來看,他走了有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