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不就是穿了男裝
謝元誠又在邊上搗亂,用他漂亮的頭發尖來戳我的臉,我不想醒都不可以了。
“你再戳我,我就揍你!”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謝元誠笑得一臉高興。
我去揉他的臉:“元誠,我還要休息呢,你自個兒出去玩吧。”我還沒有睡醒,都是他給我喝的酒太多了,雖然不頭暈,但是總覺得困。
“盈兒~我陪著你休息,這兩天都沒有事情。”
“還有孩子們要照顧呢,你是不是又忘記他們了?”
“沒有,家裏有人照顧的,又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在。曦之現在能說話了,你不用擔心。”
“好啊~”我鑽去他懷裏休息,真的是太困了,我擔心的事情就是醒不過來吧,下回他再讓我喝這麽多,一定不饒他。
這個酒的後勁很足,謝元誠還趁機占我便宜,睡了一天一夜才恢複的。剛起來我就泡了熱水澡,溫泉有點燙,我就沒有進去。
“元誠?”我換著男裝出來,叫了兩聲都沒見到人,碧珠跑進來說他和李若微有事情要說。
“他們兩個說事情?我覺得是要吵架吧。”
“夫人,你怎麽又穿男裝了?還是換女裝吧,侯爺可不喜歡這一身衣服。”
“別管他,上次灌我酒,剛醒來都中午了,我們出去走走。”
“不能出府去的,侯爺特意交待了,要是夫人偷偷出去,我要被罰的。”
“你怎麽變笨了啊,我是說去找曦之他們玩,再去府裏逛一逛,不是說出府去玩。”
碧珠明顯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夫人,要不要去換一身衣服?”
“不要吧,這身衣服我可以喜歡了,綠麵深色底衣,穿著都有精神,我不要換,他要是敢說一個不好,我就丟謝元誠去水裏,讓他清醒清醒。”
碧珠被我逗笑了,我隨便吃了點小點心嗎,又喝了茶水,這才出去。再這麽亂睡下去,我都要跟謝元誠一樣,隻要露水就能充饑的。
剛睡醒我就沒有胃口,要等一個時辰後才會餓,到時候正好當成下午茶吃。我和碧珠才出去,就進到謝元誠過來了,我閃去邊上,碧珠這個笨蛋,見到謝元誠就害怕,我還是被發現了。
“盈兒!你上次說了不穿男裝的!”謝元誠肯定是吵架沒有吵贏,所以才會這麽生氣!
“哼!”我轉去另外一邊,他又跟了過來,我看著後麵是石頭,這才放軟聲音:“你是壞人,我就是要穿男裝,氣死你去!”
“好~盈兒要去哪裏?我現在很有空的。”
“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去跟孩子們玩了。”
“他們都睡午覺了,小孩子就是要經常睡覺,別總是去打擾他們,讓嬤嬤們帶著。”
“那就去逛園子,我還沒有好好逛過呢。”
“你穿著這樣子去逛園子?是想看看府裏有多少新來的丫鬟,要是心情,說不定還能跟她們聊上幾句呢,是吧?”
“才沒有啊,我隻是覺得好久沒有穿男裝了,穿來試一試。”
“幹嘛選這一套,要不要我給你拿鏡子照一照,是想出去相親還是想去迷倒哪個不長眼的丫頭?”
謝元誠這話說得,好像我就是想去勾搭哪個姑娘似的,我仔細想想有沒有得罪他,突然想起來,我們就是中秋節前後在一起的。
當初那身藍色的衣服拒絕過他好幾次,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衣服帶著李昭樂她們去放風箏,我敲了下腦袋,就跳去謝元誠的懷裏。
“人家想帶你去放風箏嘛,不知道有沒有空地~”
“少來哄我,要不是我過來了,你是不是就要溜出去?”
“才沒有呢,我隻是想去看孩子們,再去府裏走走,偶爾穿穿男裝,又沒有什麽問題,你不會計較的對不對?”
我抬頭去摸他的臉,謝元誠還是一臉的不高興,我真的是要暈了,不就是一身衣服,他計較什麽嘛。
“盈兒~我們不出去,就在院子裏。”謝元誠抱著我回去,我看著打開的院門,不能讓我在這裏吧,我又不是寵物,好歹去府裏走走啊。
“不行!”我抱著他的背,掙紮著要下來,謝元誠按了兩個穴道,我就沒有力氣了。
“讓你不乖乖聽話的,這個可不能怪我啊~”
我靠在椅子上難過,抱著他遞過來的小抱枕,這種東西,他見過一次,就特別的喜歡,我抱著還能有點安慰,上麵繡的孔雀好看。
“盈兒~你別不理我,我才跟姐姐說了話,她現在正生氣呢。”
“哼~你們哪天不吵架,我夾在中間就當做什麽事情都不知道好了。”
我靠過去休息,謝元誠見我不理他,抱著凳子來我這邊,我剛要轉身過去,他就說了。
“上次你不是想知道編鍾的事情嗎?還說了要給我做一個編鍾出來,這個可不能反悔啊。”
“誰反悔了,我就是去府裏走走,你還點我的穴道,難受啊~”
他太過分了,長椅都搬出來,上麵放好了軟墊,還不給我把穴道解開。
“這個可不能解開,要是解開了,盈兒就要跑的。”
謝元誠靠在我的肩膀上,今天沒有太陽,我身上力氣都沒有,根本就動不了。
“元誠~你給我解開穴道嘛,我難受啊~又不出府去。”
“不可以的,盈兒要聽我說完話,剛剛還偷偷躲著我,要不是回來得及時,你就飄出去了。”
“哪裏會飄。”我垂著頭就能見到他的青絲,明明這麽討喜的人,性格怎麽就這麽討厭啊!
“盈兒~”謝元誠隔了好一會兒才說話,我筋骨沒有力氣,都不想回他的話:“我要是個姑娘,你會不會養我啊?”
這是什麽話?難道他要讓我提前感受以後養活他的生活,我當然同意啊。
“可是,我才不要你辛苦呢,女兒家就該好好休息,哪裏會像你這麽折騰的,一天一個想法。”
“你這是套我話呢,還是覺得今天太閑了!”
“都沒有!”謝元誠往上靠了下,透過領子,我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幽香:“我在想,像我這麽好的男人,你怎麽老是想溜,要是我變成了女人,你又是男人,那我豈不是棄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