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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又受了重傷

  謝元誠居然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全當沒有聽到我說的,抱著出門去。


  “你快放我下來!”我推了幾下都推不動,剛想跳下去,謝元誠就抱緊了。


  “盈兒~你怎麽忍心拋下我一個人走。”他又開始哭,我都要受不住了,一個大男人在我麵前哭。


  “元誠,你別難過了,我是怕弄到你傷口。”


  “你哪裏會擔心我,跳了兩次懸崖,是嫌我的命太長還是想去找其他男人!”


  我真佩服他,到底是怎麽保持著憤怒的聲音,麵上還帶著悲痛的神情的。


  “元誠~我們先去藥室,一會兒再說。”


  “不去~”謝元誠抱著我坐在走廊的欄杆旁:“讓我隨你去了吧,反正也是不招人疼的。”


  “我,我。”我抬頭看他滿臉的不高興,就軟著聲音說:“是你先不聽我說話的。”


  謝元誠這才看過來,靠在我懷裏:“盈兒就是壞,自己高興了,就不顧我的死活~”


  “你先去療傷吧,滿身都是血氣,聞著要做噩夢了。”


  謝元誠聽到後起身,瞪著眼睛看我:“盈兒~你真是過分!”


  我伸手環住他的背:“你有傷不治好,我等你去了,就外嫁。”


  “你敢!”謝元誠開始原形畢露了,眼睛裏一點感情都沒有:“我一定拉著你墜落下去,別想跟別人逍遙快活。”


  “所以說啊,你不去治病,身上多了難看的疤痕,臉又毀了,我就不要你。”


  “盈兒~咳咳。”謝元誠咳得臉都紅了,我給他順氣,又保證不會放他在藥室裏,他才站起來走。


  屋裏想讓他放我下來的,可是抬頭見到謝元誠忍著疼痛都要抱著我往前走的表情,就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到底是傷得有多重,都二十幾天了吧,他還不結痂,也不去治病。


  剛進藥室,迎麵就是刺鼻的藥味,謝元誠抱著我進去藥池裏。我看著他浸泡在藥浴裏麵,眉頭緊皺。


  “元誠,你沒事吧?”我都不敢摸他身上,就擔心弄破傷口。


  “沒事,這些都是找盈兒的憑證,剛好讓你瞧瞧。”


  “你亂說,那天明明那麽凶,怎麽多出來的傷口?”


  “一路都是,見到好多人,有好人也有壞人,盈兒想聽哪一個?”


  謝元誠痛得眼睛都要閉起來了,我湊過去親他的嘴角:“你就好好療傷吧,我在邊上等你。”


  “又要跑去哪裏?”謝元誠一把抱住我,不給我爬上去。


  “那我不走了,就在旁邊,你快放手,扯到傷口一定很痛的。”我眼淚都流了下來,藥池裏麵有藥材,還有一些藥袋。


  我皮膚完好在裏麵都覺得刺,他身上帶著傷口,不知道要痛成什麽樣子。


  “盈兒別難過了,這次以前都是家常便飯,好了後一點傷都沒有,絕對白白嫩嫩的,讓你不敢拋棄我。”


  “別說傻話了,快躺好,你手腳再亂動,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我轉去一邊擦眼淚,這個混蛋就是賣慘的高手,隨便說幾句話,就讓我心都給揪起來。


  令蕪和幾個看著有點年紀的人走了進來,放好銀針和藥包,我剛想上去,見到謝元誠盯著我看,這才坐到他旁邊去。


  反正有謝元誠在這裏,丟臉也是丟他的。


  “嫂子,你要不要先上來?”令蕪眉頭微蹙,我敢保證,隻要上去了,謝元誠一定會生氣的,而且是暴怒的邊緣。


  “不用了,我想陪著元誠,他受了好重的傷。”


  我回過頭去看,謝元誠笑得跟個小孩子一樣,我安心呆在他旁邊,不是幫著綁藥帶。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看得我觸目驚心,比上次從戰場回來的時候還要恐怖。


  有一個大傷口,靠近胸口,一個年紀最長的人,給他剜掉爛肉,再放了一些藥在上麵,我嚇得捏緊謝元誠的手,他頭上都是汗,我剛要擦,令蕪就說要多流汗,把傷口前前後後洗幹淨後,藥效會很快。


  “疼嗎?”我收伸過去,相碰又不敢碰他包紮好的胸口。


  “盈兒~我現在這麽虛弱,你可不能再跑了。”


  謝元誠唇都是白的,眼睛已經開始半閉起來了,我貼在他耳邊說,一定不會負了他,謝元誠才靠在池邊。


  藥池裏的水已經開始變紅了,等令蕪他們把謝元誠抱出去的時候,我都不敢回頭去看。


  收拾好一切,我連澡都不洗,就在床邊等他醒過來。


  大夫們都說謝元誠命大,我沒醒的時候,隻是能給他做一些簡單的抹藥,小傷好了,可是重傷的幾個地方他一直不給碰。


  我拉住謝元誠的手,冰涼涼的,眼睛也是緊閉著。


  他估計要在床上躺半個多月才能起來,要養好傷,最少也得三個月。


  我守了三天他才醒的,我們真是,一個折磨一個,就是不把話說清楚。


  “元誠~你渴了嗎?”


  謝元誠搖頭,他手要伸出來,我急忙握過去:“不能亂動的。”


  我看他眼睛都是迷離的,見我還在旁邊,就轉頭過去睡了。我放他手在床上,剛開門出去,令蕪就過來了。


  “嫂子,你怎麽不陪著師兄?”


  “他剛才醒過來,又睡著了。”


  “我去瞧瞧,你別擔心,藥物可以保證半個月不吃飯,都不會餓死,就像上次你跳。”


  令蕪沒有說完,場麵特別的尷尬,我隨便找了個理由,令蕪才進去看。


  他檢查得很仔細,“嫂子放心,師兄還年輕,所以恢複得很快,隻要他再洗一遍傷口,以後恢複得就更快了。”


  “還要洗?”我想到那個浴池,就心驚。


  “是啊,五日後還要洗,他的傷拖得久了,估計是從戰場下來就直接出來了。很多傷口都化膿,要洗兩次,痛苦了些,可是恢複得會很快,他以後也能少受罪。”


  “是我害了他~”


  “你可別這麽說,我也有份,當時那個場景,換誰都是一樣。如果自私一點的人,就會知道事情的結尾。


  以後你別總是想太多,就不會這樣了。”


  我點頭,手撐在床邊:“他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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