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著火了
“嗯。”她點了點頭。
一行人再次出發去田家。
……
田家已經人去樓空。
沈韻寧破了田家的陣法。
施法的人和田溢,甚至受益的人都會受到反噬。
田溢知道阮大姑等人一定會找他算賬的,幹脆逃走。
“他跑得倒是快。”
阮興懷有點後悔,應該把他綁起來的。
但誰能想到,田溢連房子,車子和公司都不要了,就這樣跑了。
“他會很快回來的。”沈韻寧一點都不意外。
等他沒錢了,他就會回來了。
他的公司很快就會落敗。
車子和房子將會是他唯一的資產,他一定會回來取的。
“你們隻需要守株待兔就好。”
“這敢情好。”阮興懷拍了拍手。
阮大姑和大姑父沒有說話。
他們恨不得現在就把田溢暴打一頓。
“我女兒呢?”阮大姑問。
沈韻寧解開陣法。
棺材露了出來。
阮大姑撲在上麵大哭。
沈韻寧幫她選了個好地方,讓她入土為安。
“沈大師,阿望的身體?”
“我開兩個藥方,一個用來喝的,一個用來泡的。”
“喝的話喝半年,泡的話泡一年。”
田承望的身體太虛了,吃不了丹藥。
隻能慢慢的調理。
阮大姑雙手接過:“謝謝大師。”
得知自己的爸爸跑了,田承望沒有多大的表情。
臨走的時候,他突然跑到沈韻寧的麵前:“我可以拜你為師嗎?”
“為什麽?”沈韻寧挑眉。
她倒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跟她提這樣的要求。
何奇誌不算。
因為他已經是修行中人了。
“因為我想教訓那個害我的人。”
“我會幫你教訓的。”
他沒必要特意學。
“那我想幫助人可以嗎?”
世上應該有許多像他這樣的人,無緣無故就丟了性命。
要不是遇到沈韻寧,他真的會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是病死的。
“你不用讀書嗎?”沈韻寧笑。
“用的。”田承望考慮了一下:“我學習之餘跟你學習可以嗎?”
“你不問問你的家人同不同意嗎?”
田承望看向阮大姑。
“大師願意收你的話就沒什麽問題。”阮大姑道。
田承望又看向沈韻寧。
“學習這個很苦,你願意承受嗎?”
想了想,沈韻寧沒有拒絕。
田承望年紀小。
而且她的一身本事,總得找人傳承。
不說修得多有本事,畫符,擺陣總行的。
“願意。”田承望點頭。
“等你身體好了來找我吧。”她可不想收一個病鬼。
……
幾天後,田承望拿著禮物上門拜訪。
雖然沈韻寧說等他身體好了再過來,但他不能真的等到媽時候,總得常聯係。
沈韻寧給他測試了一下天賦。
讓她意外的是,他的天賦不錯。
這個不錯,自然是基於現代的社會說的。
像修行界那種天賦出眾的,可是少之又少,可遇不可求。
田承望當下跪下拜師,生怕晚了,沈韻寧會後悔。
何奇誌知道了,嚷嚷開。
“為什麽你收他不收我?”
“你不是有師父領進門了嗎?”
怎麽還可以再拜別人為師。
“沒有,我都是自己學的。”何?誌大聲道。
沈韻寧懷疑的看著他:“自己學的?”
何奇誌扛不住她的眼神壓力:“好吧,我承認,是我爸教我的。”
“但是我爸對我拜師絕對沒意見。”
他隻會開心。
“那你也跪下吧。”
收一個是收,收兩個也是收。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何奇誌爽快的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行了,起來吧。”沈韻寧淡淡道:“以後你們就是師兄弟了,要相親相愛。”
“打架鬥毆趕出師門。”
“違法亂紀也趕出師門。”
“凡是用我教的東西去害人,勢必會受到反噬,明白嗎?”
兩人低下頭,恭恭敬敬的回答:“明白。”
“喂,我是師兄,你是師弟。”何奇誌搭著田承望的肩膀道。
“我比你先拜師。”
言外之意是,他是師兄,他是師弟。
“我比你更早說要拜師。”何奇誌不甘示弱。
“但是師父今天才收你,不是嗎?”
看不出來,這個小子挺腹黑啊。
何奇誌撩起袖子,指了指自己:“我比你大那麽多,你讓我叫你師兄,你不會不自在嗎?”
田承望搖頭:“不會。”
“你年紀比我小那麽多,當師弟不好嗎?”何奇誌努力說服他:“當師兄要照顧別說,有什麽好的?”
“你會照顧我?”
“當然。”何奇誌一看有戲,打蛇隨棍上:“隻要你喊我師兄。”
“好。”田承望點了點頭。
就答應了?
何奇誌有點不敢相信:“喊句師兄來聽聽。”
“師兄。”
“哎。”何奇誌跟他拍著胸膛抱住:“師兄照顧你!”
沈韻寧聽著兩人的話,勾了勾唇。
不知想到什麽,她的身影一下消失在原地。
田承望:“!!!”
“好好修行,說不定哪天你也有師父那麽厲害。”何奇誌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可以像剛才那樣,像消失就消失嗎?”田承望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
“那是瞬移,傻子。”何奇誌搖了搖頭。
“我也可以學嗎?”田承望追問。
“可以,不過你的修為得到一定的地步。”
“到什麽地步?”田承望非常好學。
“來來來,師兄告訴你。”看他那麽上進,何奇誌跟他科普了一下修煉的等級。
田承望聽得連連驚歎,隻覺得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沈韻寧來到容宿白的書房外。
正要從窗戶飛進去,旁邊突然傳來一陣火光。
沈韻寧:“!!!”著火了嗎?
她正要拍出一張水符,沒想到有人比她更快。
沈韻寧感到了不對勁。
她直接從窗戶裏飛了進去。
看清楚裏麵的場景,她驚呆了。
“你怎麽啦?”沈韻寧掐了個清潔訣。
容宿白臉上的黑漆漆的東西一掃而空。
他的身上全是水,衣服和頭發全都濕了。
容宿白抹了把臉:“沒事。”
“沒事你搞成這樣?”沈韻寧明顯不信。
“就是畫了兩張符。”容宿白表情窘迫。
沈韻寧一言難盡:“你在房間裏畫符?”
不是,畫就畫吧。
他在房間裏用火符和水符。
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