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學畫符
男人死不承認:“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說不說?”沈韻寧一拍桌子。
整張桌子化為粉末。
男人腿都軟了:“我說,我說。”
“其實我沒做什麽,我就是貪個色……”
瞧著沈韻寧的眼神越來越危險,他閉上眼:“好吧,我還承認,我貪財了。”
“除此之外,我再也沒做別的了啊。”男人抱著她的大腿哀求。
沈韻寧腳上用力,把他的肋骨踩斷:“沒做你身上會有那麽重的煞氣?而且你屋子裏有桃花迷霧,但凡進了你這個屋子就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你,你讓人幫你擺了陣法吧?”
“沒有。”男子死不承認。
沈韻寧懶得再跟他廢話。
她直接破了他屋子裏的陣法。
男子看不到陣法被破,他隻感覺到,有什麽在快速流失。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自己在快速變老。
“我的臉,我的臉。”男人驚恐大叫。
“你再不說的話,你失去的不僅僅是你的臉,還有你的命!”
“臉都沒了,還要命做什麽?”男人大吼。
“看來你不怕死,很好。”沈韻寧紅唇裏吐出兩個字。
她隔空畫了一個符,然後把男人扔進去。
男人消失在屋子裏,過了一個小時,符消失,男人再次出現。
他眼睛緊閉,神色痛哭。
沈韻寧甩出一張符,冰水降下,生生的把男人給澆醒。
“我說,我說。”男人再不敢隱瞞,把自己的秘密全都抖落出來。
他是個軟飯男,專門盯年輕富婆。
像沈韻寧這種超級有能力的,也會成為他的獵物。
他依靠她們賺錢。
不過不會讓外人知道。
他自己成立了公司,她們負責賺錢,而他隻需要操控她們就可以了。
“最後呢?利用完就殺了?”沈韻寧問。
“我哪有那個膽子?”男人訕笑。
“嗯?”沈韻寧歪頭看著他。
“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男人磕頭求饒。
沈韻寧沒有回答他,隻是狠狠的把他的臉踩在腳下,力道狠得,像是要把他的骨頭給踩碎。
男人被她嚇得肝膽俱裂:“我說,全都說。”
“她們是病死的。”
他這句話也不算是撒謊。
她們確實是病死的。
沈韻寧卻一下就聽出了他話裏的漏洞:“看來你想再進去。”
說著,沈韻寧再次隔空畫起符……
“我不過是帶她們去求了個護身符戴在身上,然後她們都得了病,最後病死了。”男人閉上眼睛,大聲說了出來。
說完後,他整個人趴在地上,淚流滿麵。
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那個人不會放過他的。
“帶我去找給你護身符的人。”沈韻寧把他提溜起來。
“不,我不要,求你放過我吧。”男人痛哭流涕。
沈韻寧沒有任何心軟,她幹脆打了個訣,男人便不受控製的往前走。
他自動上車,自動的帶著沈韻寧前往郊區。
在山腳下,有一座小木屋。
小木屋的前麵是一個活水湖,後麵是青山,空氣裏流淌著微弱的靈氣。
這是個好地方。
沈韻寧不再需要男人的帶路,兀自往前走。
“吱呀。”沈韻寧推開木屋的門。
“什麽人?”坐在床上打坐的人陡然睜開眼睛。
“教訓你的人。”
敢把注意打到她的頭上,該死!
“好啊,就是你壞我的好事!”老人從床上飛起,朝沈韻寧而去。
沈韻寧像打蚊子一樣,輕而易舉的把他打落。
“嘭。”老者摔在地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沈韻寧。
“你……”
沈韻寧懶得跟他廢話,直接甩出一張雷符。
天雷降下,老人直接被劈成灰。
風一吹,散了!
沈韻寧嘖嘖一聲:“這是幹了多少壞事啊。”
男人看到這一幕,眼珠子快掉出眼眶。
沈韻寧轉過頭,朝他露出個勾魂攝魄的笑意。
男人嚇得魂飛魄散:“啊,救命啊。”
他大叫著跑開。
沈韻寧沒有去追。
他的生命很快到了盡頭了,再追沒有意義。
沈韻寧離開,木屋隨之消失,好像這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切無跡可追尋。
解決完這點小插曲,沈韻寧回到研究所。
才坐下,容宿白就來了。
“我聽說你今天上完課沒有回研究所,去哪了?”容宿白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從外麵進來。
“你這是查崗?”沈韻寧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是啊,你那麽優秀,我當然得盯緊點。”容宿白說得自然。
沈韻寧把之前的事講給他聽。
細節都沒有錯過。
“你沒事就好。”容宿白眼睛打量著她,緊緊握著她的手。
“不介意我被人占便宜啊?”沈韻寧有點意外。
容宿白薄唇緊抿,過了一會才道:“說不介意是假的,但我更怕你出事。”
在生命麵前,別的都不重要。
沈韻寧噗嗤一聲笑了:“在你眼裏,我就那麽沒用?”
“你又嚇我。”容宿白的俊容上多了一抹無奈。
“我就喜歡看你緊張我,不行嗎?”沈韻寧賴在他的懷裏。
容宿白想抱她,才抬起手,沈韻寧就從他的懷裏起來。
她拿出朱砂,符紙和筆。
“讓我看看,你的符畫得怎麽樣了?”
修煉就是這樣,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學得怎麽樣,完全靠自己,沒有任何捷徑可以走。
容宿白坐在沈韻寧搬來的椅子前,拿起筆,沾朱砂,開始畫起來。
很快,他就畫完一張。
容宿白把它折起來。
容宿白隻覺得自己讀書的時候都沒這麽認真過。
“試試。”沈韻寧道。
容宿白把疊好的符拍出去,一束小小的火苗升起,一秒鍾不到就熄滅了。
“不錯,再接再厲。”
“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沈韻寧捧腹大笑。
容宿白:“……”
笑夠了,沈韻寧才一本正經的安慰容宿白:“別氣餒,剛開始學畫成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
容宿白:“……”我信你個鬼。
後麵,容宿白又畫了幾張,火苗一次比一次大,沈韻寧給他鼓掌。
直到畫得累了,容宿白才停下來。
“你一次畫的時候是什麽樣的?”容宿白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學的,自然想象不到她學這個時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