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煉丹
“你懂什麽?我這是寧缺毋濫。”
他單身他自豪,他還為國家節省糧食了呢。
“嗯,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心上人,我已經找到了,她就是最好的。”
容宿白撒了郭塘一嘴的狗糧。
“再見。”
郭塘聽不下去了。
這人已經變了。
再也不是他當初認識的,隻愛江山,不愛美人的,埋頭奮鬥的容宿白了。
沈韻寧在旁邊,把容宿白的話一字不落的聽了去。
在聽到容宿白叫她老婆的時候,她隻覺得心口滾燙,耳朵發癢。
老婆。
她從來沒覺得,老婆兩個字那麽好聽。
比所有的話語都好聽。
聽到後麵,沈韻寧整個人害羞得忍不住縮起來。
“他們說想見見你,你見嗎?”容宿白冷不丁問。
“嗯。”沈韻寧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
能讓容宿白那麽放鬆的侃大山的,一定是他的好朋友。
她想見見。
想融入他的圈子。
“那我安排。”
趁著又一個紅綠燈時,容宿白握住沈韻寧的手:“別緊張,他們都沒有惡意。”
“誰緊張了?”沈韻寧撓了撓他的手心。
容宿白目光一暗,把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
沈韻寧隻覺得手背上有什麽柔軟的東西擦過。
一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
待意識到他做了什麽後,她整個人僵硬如石頭。
他親她了。
怎麽一點預兆都沒有?
沈韻寧整個人縮在椅子裏,腳趾蜷縮,整個人又興奮又開心。
容宿白的眼角一直注意著她,見她雙手緊緊的握著安全帶,時不時的低頭微笑,哪裏還不明白她想什麽?
不知不覺間,他的唇角也帶上了笑意。
容宿白把沈韻寧送到家時,已經晚上十點了。
“早點休息。”
“你也快點睡,別熬夜,不然對電腦不好。”沈韻寧揮了揮手,跑進家門。
容宿白:“……”
沈韻寧搬到這邊後,容宿白也搬到了隔壁。
看到隔壁的燈光亮起來後,沈韻寧拉上了窗簾。
第二天,大年初二,原本訂好回外婆家的日子。
沈韻寧卻臨時改了主意。
她不太想回去了,直接打個電話回去,跟舅舅拜年。
“韻寧啊,你在那邊還好吧。”舅舅還算熱情。
“挺好的。”沈韻寧一邊給自己的藥草澆水一邊回答。
話筒那邊傳來舅媽的聲音,像是要跟她說話,舅舅沒答應。
“好就好啊,沒什麽事的話就掛了。”
沈韻寧猜也知道,舅舅肯定是怕舅媽給她添麻煩。
“舅舅,表哥明年畢業了吧?”
“哎,是啊。”舅舅沒想到沈韻寧會主動提到這個事,愣了一下回答。
“年後是不是要找單位實習?他要是沒地方住可以到我這來住。”
“哪能麻煩你。”
她還有個後媽呢。
就她後媽的性子,哪能同意她帶人回來住啊。
舅舅沒跟杜美晴接觸過,但想也知道不是個好的,不然沈韻寧怎麽可能吃那麽多苦?
“不麻煩,我現在自己住。”
“她們把你趕出來了?”舅舅一聽急了。
沈韻寧心裏暖暖的,還是有關心自己的親人的嘛。
“沒有,是我自己搬出來的。”
舅舅才不相信。
肯定是她後媽為難她了。
她住不下去了,隻能離開。
一時間,舅舅心裏難受極了。
“你現在住哪裏?安全不?實在不行的話回家來吧。”
那哪裏是她的家啊。
沈韻寧微笑:“我現在住在我自己的房子裏,很安全,房間很多,如果表哥一時半會找不到工作和住的地方的話,可以來我這裏,包吃包住。”
“你的房子?自己買的嗎?”舅舅震驚。
“是啊。”
“哪來的錢?”
她爸給的?
“我媽留給我的。”沈韻寧撒了個小謊。
說實話的話,後麵會有無數個問題等著她,沒完沒了的。
舅舅不疑有它,隻當是妹妹留下來的貴重物品,被她的典當了。
有點可惜,但也沒辦法,活著的人,總比死去的重要。
“那你好好的,實在不行就回來,舅舅這裏永遠有個房間留給你。”
“謝謝舅舅。”
…………
“你為什麽不讓我跟韻寧說話?”
舅舅一掛電話,舅媽就發難。
兩人大吵了一架。
對於舅舅家的事,遠在千裏的沈韻寧並不知道。
剛打完電話,她的門鈴就響了起來。
狗子出去了一趟,再回來時,手裏多了個包裹。
原來是沈韻寧的快遞到了。
沒想到過年還有人送快遞。
沈韻寧一邊驚奇,一邊把快遞拆開。
一個巨大的丹爐出現在客廳裏。
沒錯,這是煉丹爐。
她定做的。
花了一萬塊呢!
沈韻寧讓狗子幫她搬到別墅側邊的小房間。
以後,那就是她的煉丹房了!
待狗子放好後,她試了試。
隻見她伸出手,手心裏多了一團火。
另外一隻手控製著煉丹爐。煉丹爐慢慢的飛起來,飛到屋子中間後開始旋轉。
沈韻寧把另外一隻手伸出。
小小的火焰飛出去,接觸到煉丹爐時瞬間變大,包裹住整個煉丹爐。
煉丹爐旋轉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在它轉得隻剩一道殘影時,火焰熄滅,煉丹爐停下,慢慢的從空中落下來。
不錯。
沈韻寧欣喜不已。
對得起她那一萬塊錢。
毫不停留的,沈韻寧到院子裏挖草藥。
挖好後,洗幹淨,沈韻寧把它們放到煉丹爐裏。
耗盡了近段時間吸收的所有靈氣後,沈韻寧終於煉製出了一顆洗髓丹。
這就是她買煉丹爐的目的。
她的身體雜質太多,修煉太慢。
靈氣本來就少,修煉再慢……
進展等於沒有。
所以哪怕艱難,她還是煉製了一顆洗髓丹。
拖著虛弱的身體,沈韻寧出了小房間,回到房間。
把窗簾拉上後,她把洗髓丹吃了下去。
鑽心的疼痛,刹那蔓延全身。
沈韻寧把自己縮成一隻蝦,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牙關緊咬。
縱然如此,依舊緩解不了疼痛。
她隻覺得有一輛輛的車,從她的身上碾過。
疼得她骨頭都要碎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疼痛終於停止。
沈韻寧從床上坐起來,摸一摸額頭,全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