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情報供應商Jessica
“歐尼，你沒有證據就在這裏胡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Jessica氣極反笑，別以為學了個新詞‘誹謗’，就搞得自己像法學博士一樣。
“呀，鄭秀晶，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路透照裏，崔希楷吃過CafedeParis這家店的芒果杯，你就一連幾天一直去買來吃；因為崔希楷說過海太的蜂蜜黃油薯片太甜，你也跟著說；因為上次秀英回來吐槽崔希楷讓她下次去仁川片場的時候，幫忙帶一下他家附近的那家TheBakersTable的經典德式火腿麵包給他。我沒想到你居然不嫌遠的跑去梨泰院的TheBakersTable這家店買經典德式火腿麵包，還一連去了一個多星期……你是想繼續聽我舉例還是自己招了。”
整個房間陷入寂靜，Krystal一直低頭咬著指節沒有說話。
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這個時候Jessica要是再不明白，那她真的不用出來混了。
“鄭秀晶，你很喜歡是吧？”
Krystal還是保持原先的動作一動不動，Jessica看著這樣的Krystal有些無奈，她深知這是隻有當Krystal很喜歡的時候才會出現這樣的表現。因為Krystal隻有真真正正、特別愛惜喜歡，反而不會說出來。就像她說喜歡芒果，她在那個當下確實是喜歡的，現在也很喜歡，在這個過程中她也喜歡上了藍莓，但卻沒有人注意到，因為芒果給人的印象太深入人心了。人的喜好是會變的，所以真正的習慣和喜好不單隻是看她說了什麽，而是看她做了什麽和那些沒有說出口的話。
“鄭秀晶，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要知道現在問你的人是我，而不是oma。”Jessica看著Krystal還是一副什麽都不說道樣子，計上心來。
“既然什麽都不說，那應該是不喜歡了。既然如此，你對崔希楷有女朋友這件事也沒什麽感觸了。我還想跟你聊聊這個點八卦的，看樣子你是不敢興趣了，走了走了。”
女朋友，Krystal聽到崔希楷有女朋友的時候，腦子轟的一下什麽都聽不進去了。
“歐尼”
Krystal淚眼婆娑的樣子，嚇壞了Jessica。
“秀晶，歐尼都是嚇唬你的，希楷還是單身，每天拍戲到淩晨才收工，哪有時間談戀愛。”
Jessica伸手幫Krystal擦掉眼淚，覺得這種暗戀又不像Krystal的風格。
“真的，秀英跟他一個劇組還能不知道嗎？秀晶，你不是隻要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就會一往無前嗎？現在這些行為，可不像你啊？”
“歐尼，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連他的手機號都沒有，怎麽進一步？”
“我有啊，你早點跟我說喜歡希楷這件事，我肯定會幫你牽線搭橋。”
你怕是忘了以前是什麽樣的，我要是跟某個男生走得近一點，你就各種擺手否定、旁敲側擊地讓我遠離。
“歐尼，你不是不讚同我看異性的眼光嗎？”
Jessica抬手就是一個爆栗，白了一眼。她也是無語了，一度認為Krystal的青春期特別長，什麽事都要跟她對著幹。她說好的，Krystal不一定會去做。但是她說不好的，Krystal一定會做。就比如讓Krystal離bigbang這個團遠一點，非不聽、偏偏要跟他們走近。搞得社交賬號被黑，注銷了才能收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讓你跟一些端正的人來往，你不聽。非要跟那些歪瓜裂棗的人當朋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跟bigbang還有來往，要是不想上次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就聽我的話。還有，你也離exo遠點，他們團也不太平。”
“那崔希楷呢？”
Jessica看Krystal那一副小心翼翼地樣子就想笑，你什麽時候把我的話聽進去了，這個時候倒是來征求意見了。
“我不反對，可我還是要說句話打擊人的話。盡管你是我妹妹，但我覺得希楷能看上你的概率為0。你的眼光怎麽說呢”Jessica皺眉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句評語“兩極分化，要麽差的讓我倒胃口，要麽好的讓我覺得不可能。”
“歐尼！！！”Krystal倒掛八字眉，很不滿地叫喚著。
反正Jessica是不看好Krystal能搞定崔希楷，但她要是再說出什麽潑冷水的話，依Krystal現在的架勢肯定要跟她幹上一架。隨她吧，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哪天崔希楷真的眼瞎了。也正好借喜歡崔希楷這件事，讓Krystal遠離那些人。
“既然喜歡，那就去努力。對了這次新專輯，你是不是要換發色？”
這次回歸公司定了一個新造型，Krystal還挺苦惱的。之前詢問Jessica也沒有給出一個建議，這會兒怎麽突然提及了。
“對啊，還沒想好呢，我正在糾結是染紅色還是藍色？”
別說歐尼不幫你，現在就給你一記助攻。別的地方幫不了，但是崔希楷的情報還是可以給你提供。
“聽我的，染紅色”
Krystal對這次發色選擇很沒有信心，對兩種發色都有不同程度的擔擾。紅色會不會太顯眼了，會不會很像太妹？雖然自己很喜歡藍色，但是對藍色的最終呈現效果又沒有把握。
“wei？”
“崔希楷喜歡紅色”
“歐尼別騙人了，他喜歡藍色，不僅在很多采訪中都說過，而且一直都沒變過。”Krystal從床邊拿過wkoera的雜誌“最近wkoera5月刊的采訪裏被問及喜歡什麽顏色，他還是說藍色，從沒聽他說過喜歡紅色這樣的話。”
Jessica走過去，掃了一眼Krystal放雜誌的地方，撇撇嘴。
“你還真是走火入魔啊，崔希楷上過所有封麵的雜誌，你是細心收藏，還放在離床頭最近的地方。而自己的上過封麵的雜誌，到處亂放。”
Krystal認為自己不可能會遺漏崔希楷的喜歡，努力地在網上搜索。Jessica歎了一口氣，搖搖頭。
“別找了，網上沒有。希楷兩年前說過想在夏天的時候染紅發，後來被經紀公司說了一頓才沒染。”
“真的？”
Jessica不耐煩地擺手，這種事她還能編嗎？
“這還能有假，聽我的這次回歸就染紅發。”
“內”Krystal高高興興地給公司Cody發信息。
Jessica沒想到隻要提到崔希楷，Krystal就像變了一個人。渾身不再長滿刺，對這個世界也沒有這麽多的不滿了。既然崔希楷這麽有用的話，Jessica考慮是不是要拿崔希楷的照片去定製一個玩偶送給Krystal。真人她是送不了，Krystal要是想要隻能靠她自己。
Jessica看Krystal難得這麽聽話，決定再提供一個情報。
“我們的首爾演唱會那天，你到現場來？”
最近都在忙新專輯的事情，她那有什麽時候到處玩。
“歐尼，那天我還要練習舞蹈。”
Jessica真的要被氣死，話都說這份上了，還要她怎樣。都是同個公司，還能不知道你要回歸的事情嗎？Jessica戳戳了Krystal的腦袋
“那天希楷他們可能會來，秀英說如果首播破2的話，劇組會放半天假來看演唱會。”
“真的？第一集已經放送結束了，收視率應該出來了？有沒有破2？”
……
“導演nim，我們首播收視率是多少？”
“電視台那邊怎麽說？”
從tvn電視劇部門都負責人打電話過來了，全劇組的人都看著金元福，大家每天早晚趕工，都想要一個好結果。
李元福壓壓手讓大家都安靜下來，一臉凝重地看著大家。
崔希楷、孫藝珍和柳演錫三人看著這表情，都覺得不妙。
大家都能猜到這個表情所代表的含義，氣氛瞬間壓抑起來。李元福覺得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
“AGB全國收視7.763%，AGB首爾8.248%，TNmS全國7.917%。”
沒有想象中的歡呼，李元福疑惑地看了看了一個個愣在原地的劇組人員。
“首播收視率破7了，都不高興嗎？”
“導演nim，首播真的有這麽高啊，我們頂多就敢想破2。”崔希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限電視台破2、破三都已經很不錯了。
“沒錯沒錯，確實破7了，現在網上都是在討論我們的電視劇。之前說了收視率如果破2，就給你們放半天假，馬上就給你們兌現。”
“大發”
“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