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你好麵熟

  寒莫莫看似稚嫩，但是經曆過生活的苦難，頭腦並不簡單。


  矛安想從她這裏套她的底細，被她含糊其辭的糊弄過去了，隻自己一直對4D全息感興趣，向學校的一位導師請教過，故而有所了解。


  矛安看著她那張中學生似的清純的臉，居然信以為真：“是哪位導師，能幫我引薦一下嗎？我也想去學習。”


  他對這4D是一籌莫展，如果沒人指點，估計自己有生之年都難以琢磨出來。


  寒莫莫被撐住了，隻好撒謊：“他去世了，剛去世一年。”


  “那他沒有論文之類的留在世上？”


  寒莫莫遙遙頭。


  矛安差點就：“能不能請教你？”但他知道這等於搶同行的飯碗，自己平時就很忌諱這個，以己及人，不要為難人家，再這顯得自己很沒本事，便忍了下來。
——

  寒莫莫得知了密碼開發部的存在，有事沒事往那裏看看，對於進出那裏的人十分留意。


  有一坐地鐵，她無意中看見了一個夥子，記得他從密碼開發部進出過。


  那人肥臉大頭，眯眯眼，看上去比較憨厚。


  “你好麵熟。”寒莫莫主動搭訕，“你也在大聖上班嗎？”


  夥子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露出靦腆的神情：“你是醜女莫莫？”


  寒莫莫笑：“對，你也看遊戲比賽啊。”


  “聽你現在在技術開發部？”他欽佩地道，“沒想到你也懂程序開發。”


  “這才是我的專業。”寒莫莫回答。


  夥子非常樂意結識她，自我介紹道：“我叫靳偉，另外一個部門的，跟你們技術開發部同一個樓層。”


  一開始，寒莫莫沒敢問他更多的問題，怕他反感，畢竟那是機密。


  她有意製造與他邂逅的場景，比如樓梯間、地鐵站之類，一來二去，倆人越來越熟，漸漸成了朋友，靳偉的話匣子便自動打開了，主動告訴她自己在密碼開發部工作。


  “怎麽你們辦公室外麵連個牌子也不掛？就像做地下工作的似的。”寒莫莫問。


  “公司為了保密，不願意對外公布這個部門的存在。”靳偉解釋。


  “有必要這麽神秘嗎？哪份軟件不需要加密來保護版權？”


  “嘿嘿。”靳偉隻是笑。


  自己入職時與公司簽了保密協議，任何有關密碼開發部的事情都不能對外隨便，否則予以開除。


  寒莫莫又想到請客這個辦法，一下班就離開辦公桌。


  “寒，走這麽早？”開發部經理在辦公室門口撞見他，問了一句。


  她這一陣為了開發模擬演示軟件，經常走得比別人晚，這次算早的。


  “是啊。經理明見。”寒莫莫急急地離開。


  她等在大樓外，沒多久，靳偉出來了。


  她迎上去，要請他吃飯。


  “哪能要你請客，我老早就想請你了。”靳偉受寵若驚。


  “那我們輪著來，這次我先請。”


  “好吧。”靳偉開心地接受。


  自己第一眼看見她——不，第一次看見號稱醜女莫莫的參賽者的特寫鏡頭，就對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正是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子類型：活潑大方、聰明漂亮，尤其是那雙亮閃閃的大眼睛，看著心裏就暖融融的。


  吃飯的過程中，寒莫莫開始問問題了：“大聖遊戲軟件幾乎沒有盜版，是因為你們設置的密碼別人根本解不開嗎？”


  “加密隻有強弱問題，沒有絕對的，隻是增加破解成本而已，還有軟件本身是否有價值，否則沒人去破解。”靳偉回答。


  “海棠遊戲軟件你知道吧？”


  “當然，你也喜歡玩？”


  “是啊，因為玩它不要錢，而且也好玩。”


  “我也這樣認為。”靳偉臉上的笑容綻開來，自己與她太誌同道合了。。


  “海棠遊戲軟件到處都是盜版，是密碼太容易被解開還是有解密的價值？”寒莫莫眨巴著長睫毛，進入正題。